高如蘭心虛地嘿嘿一笑,討好道:“表姐,我這不是怕給你丟臉嗎?
人家認識我是誰呀,隻知道我是侯府大小姐的表妹罷了。
我打扮得體麵,也是表姐的體麵不是?”
哼,算她高如蘭識趣,還知道她才是京城有名的侯府大小姐。
秦芷蘭被她說得心裏舒服,也覺得她的話有道理。
非但沒再阻止高如蘭裝扮,反而很難得將之前拿走的霓裳羽衣的衣裳又送回來一套。
除了衣裳,又送來一副頭麵。
說好了讓她好好保管,用完一定要還回來。
高如蘭捧著那副頭麵眼睛都冒光。
霓裳羽衣的衣裳加上這副頭麵,就是隻能穿一天就值了。
說不定她就入了哪位夫人的眼呢。
高如蘭越想越開心,一心為赴宴的事做準備。
她們這些安排傳到鄭氏耳朵裏,鄭氏也沒說什麼。
既然是秦芷蘭的意思,那就是她那個姐姐的意思。
如今高家這般情形,她更是不敢說半個不字。
想想自己閨女那個腦子脾性,鄭氏到底不放心。
前一天晚上特意將高如蘭叫到自己床前交代了幾句。
聽著鄭氏有氣無力的話,高如蘭十分不耐煩,心裏也更加有氣。
哼,什麼當娘的不放心,還不是從心裏覺得自己傻?
高如蘭眼裏的不耐煩,鄭氏早就注意到了。
知道自己再說這丫頭也未必聽得進去。
最後歎了口氣,道:“你隻記住,別中了別人的計,給別人利用了。
還有,你,你要保護好自己。”
高如蘭心裏翻了個白眼兒,哼,還真是這樣。
難道她在她娘眼裏就那麼傻嗎?
好不容易等鄭氏囉嗦完,高如蘭立刻起身告辭。
高如蘭根本沒將鄭氏的交代放在心上,隻是暢想著該如何在那天的宴會上一鳴驚人。
江棉棉接到江珍珠的請柬後也在做準備。
成碧一聽是江珍珠給的請柬,第一反應是沒好事兒。
“娘子,奴婢覺得您不能去,江珍珠肯定沒安好心,這肯定是鴻門宴!”
江棉棉歪頭一笑,道:“她沒安好心,我知道啊,可我若不去的話,不就沒意思了嗎?”
成碧著急道:“娘子,你,你都知道還要去!”
江棉棉慢條斯理拉長了腔調:“她沒安好心,我也沒安好心啊!”
說罷,捏了捏夜奴的小臉,促狹地眨眨眼:“你說是吧小夜奴?”
夜奴現在已經習慣了江棉棉的親密接觸,甚至,還能很自然地用微笑回應江棉棉。
而江棉棉也越來越喜歡逗她。
成碧看看兩人,嘟著嘴過去挽住江棉棉的胳膊。
“娘子,你是不是有什麼好計劃?
你不能隻告訴夜奴,奴婢也要知道。”
她有些吃醋,娘子不能隻跟夜奴好。
江棉棉敲了她腦袋一下。
“我又不知道她們要幹什麼,能有什麼計劃?
咱們主打一個隨機應變!”
夜奴點點頭:“嗯,隨機應變!”
成碧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不可置信。
“什麼?
娘子,原來你們沒有計劃呀!
隨機應變,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