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向天想了想,嘴巴張了張。
許延以為他馬上要說,可姬向天嘴巴張了半天,卻道:“她不讓說,你還是自己去問她吧!”
許延:……
你都沒說是誰,我怎麼問人家呀!
他還要再問,卻見姬向天瞪著眼威脅他:“你別再纏著我了啊,不然——”
他朝袖子裏摸了摸,掏出一根銀針,道:“不然我可要發暗器了!”
許延看著他手拿銀針比劃著,突然有些想笑。
有這麼拿出來比劃的暗器嗎?!
不過這老頭兒倒挺有意思。
眼見著姬向天一臉得意哼著小曲走了,許延這才轉身走了。
孟飛派出去的人送回了第一個消息。
“鄭祖新真的說過什麼坐享姐妹花這種渾話?”
許延眉毛擰了擰。
孟飛道:“千真萬確!
就在前兩天,他喝醉酒說漏了嘴,當時聽見的人很多。”
許延啐了一口,罵道:“真是個人渣!
看來江小娘子真的有危險,讓人繼續盯著!”
許延說罷,轉身走了。
“郎君,郎君!”
孟飛衝著他背影喊了幾聲。
唉,走這麼急做什麼,他還有話沒問呢!
萬一有個什麼事,他們到底該怎麼辦。
怎麼說那也是皇後的娘家,他們也得知道行動的分寸在哪兒啊!
可是前頭那人轉眼就走得沒影了。
孟飛:那邊可是你的小娘子好吧,人怎麼還走了!
唉,他真是操心的命!
……
因為路上耽擱了,江棉棉到的有些晚。
鄭祖新難得沒出門。
這次的消暑宴邀請的都是些夫人小姐,女眷們聚會都安排在後院。
鄭祖新猴急,早早就到了前院一處閣樓上。
雖說是閣樓,但建築也十分氣派,平時是作戲樓用的。
今日不請戲班子,所以閣樓閑置著。
這閣樓建得妙,恰在前後院中間。
也是為了方便男女賓都能在各自的院中看戲。
此時這閣樓倒給了鄭祖新方便。
他站在閣樓之上,正好能將後院招待女賓的場地看得清清楚楚。
“去問問江珍珠,她那個姐姐怎麼還沒來?”
鄭祖新等了半晌,桌上的茶水都換了兩壺也沒見江棉棉出現,不免有些焦躁。
小廝跑出去打聽,很快就回來了。
“世子爺,江姨娘說了,江小娘子一定會來,許是路上有事耽擱了。”
鄭祖新踹了那小廝一腳。
“你去,去大門口守著,人來了立馬來報!”
他沒見過江棉棉,所以要等著下人給自己送消息。
那小廝爬起來出去了。
鄭祖新沒好氣地坐下來。
越想越覺得坐立不安。
沒起這個心思之前還好,如今被江珍珠說得越發心癢難耐,恨不得立刻辦了江棉棉才泄火。
又過了大約一盞茶時間,小廝連滾帶爬地上樓了。
“爺,爺,來了,來了,江家小娘子來了。”
鄭祖新心裏一喜,霍地站起來朝下尋找。
“哪兒呢?哪兒呢?”
小廝跟著站起來,也朝下看。
這時候,江棉棉一行人也剛進內院。
江珍珠笑著迎了出來。
“長姐叫妹妹好等,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