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珍珠,難道故意讓侍女弄髒我裙子的不是你?
故意在我茶水裏下藥的不是你?
你可別忘了,不是我要害你,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扔下這句話,江棉棉轉身走了。
“江棉棉!
我一定會告訴國公爺真相,是你,是你殺了鄭祖新。”
江棉棉回身一笑,不屑道:“你盡管去!我不怕。
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今天帶過去的那麼多人,她們個個都是證人。
我當時可不在現場。
就是國公府也總要能服眾吧!”
江珍珠突然就泄氣了。
賤人,賤人,賤人!
原來她一切都想到了,就隻是等她自掘墳墓!
不,不行,不能讓國公府的人知道這裏麵的真相。
江珍珠亂了陣腳。
江棉棉輕蔑地笑笑,帶著成碧和夜奴走了。
來國公府的客人早就走得差不多了。
接下來這些日子,恐怕沒有比國公府今日這件大事更轟動的八卦了。
雖然這是皇後的娘家,大家不好添油加醋隨便亂說。
但實事求是將今日所見跟沒在現場的人說一說那就是基本操作了。
所以,每個人都又是驚懼又是興奮。
既害怕皇後娘娘將來一個不高興遷怒在場的人,又巴不得趕緊回去跟小夥伴們講一講。
國公府世子風流成性,被人噶了雞雞還丟了性命,簡單幾句話都能讓人腦補一個勁爆的場麵。
然而,更勁爆的場麵還屬高太傅家門口。
鄭國公一聲令下,幾個侍衛就將高如蘭拖了出去,完全不管她身上到底有沒有什麼可以蔽體的衣裳。
趕往高家的路上,侍衛們隨意地將高如蘭搭在一匹馬的馬背上。
然後將這馬的韁繩綁在他們騎的馬鞍上。
就這麼打馬而行招搖過市,惹得路上行人議論紛紛。
因高如蘭身上沒有衣服,很多人一邊趕緊捂住自家姑娘孩子的雙眼,一邊痛罵這些人傷風敗俗。
直到有人提醒這些人是鄭國公府的侍衛,罵人的才趕緊閉了嘴。
皇後的娘家,他們惹不起。
高家的門房最先看見這些人,他見幾個人停在自家大門口,一副來者不善的架勢。
剛要上前質問就被其中一個侍衛一腳踹倒了。
侍衛們訓練有素,手腳麻利,眨眼間便將高如蘭吊在了高家大門門楣上。
門房爬起來還要上前阻攔,一抬眼認出了被吊著的女子竟是家裏的大小姐。
隻見高如蘭身上一絲不掛,胸口處流出來的血已經將全身染紅。
頭發披散下來,勉強可以遮擋一點胸前私密。
她的臉上沒有傷口,隻是一張臉腫得厲害。
這是因為出門前鄭國公命人將她的舌頭剪了,又敲掉她幾顆牙齒。
門房見此情形猛地捂住了眼睛哀嚎了一聲。
然後就跌跌撞撞跑進了院子。
門口的動靜驚動了高家不少下人,很快,更多下人都走出來查看發生了什麼。
結果可想而知,一看一個不吱聲,一個個嚇得腿肚子發顫,相互攙扶著回去了。
鄭國公府的侍衛將人掛好後就回去複命了,留下兩個侍衛在門口看守,防止高家人將人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