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以為我躺在床上就拿她沒辦法了?”
“爺,咱們惹不起她!”
金枝故意道。
“她有李昂護著,據說還跟那個什麼金吾衛的許大人有些瓜葛。
她到處勾搭男人給她撐腰,咱們不是她的對手!”
江元寶眼中閃過狠厲。
“再勾搭男人她也是個沒人敢要的下賤貨!
憑他什麼李公子、許公子,就是老虎也有打盹兒的時候。
我就不信了,我連一個江棉棉都弄不死!”
金枝眼見著自己的挑撥十分奏效,對江元寶百般恭維。
惹得江元寶真以為自己是無所不能的大英雄呢。
雖然這金枝鼻青臉腫的,但一雙杏眼兒淚光盈盈倒似乎比平日裏都動人些。
江元寶心猿意馬,看了看身下無動於衷的老二,無奈歎了口氣。
這幾日他都以為自己再也不行了,對金枝還生出了幾分愧疚。
今番見金枝非但不嫌棄自己,還不顧被羞辱被打替自己求醫,傻孩子江元寶對金枝更加信任,也更加愧疚心疼。
他想好了,就是自己這身子治不好也沒關係。
自己有金枝就夠了,等自己能下床了就立刻將金枝扶成正妻。
將來他們就從族裏過繼幾個孩子,一樣其樂融融。
至於那個江棉棉,自己早晚要她的命。
到時候憑她有多少嫁妝,就都是自己的!
江元寶安慰了金枝幾句,又讓人開庫房讓金枝隨便去挑自己喜歡的東西。
金枝嘴上推辭,還是跟著管家去了。
雖說江棉棉拿走了江家七八成的財產,但江家到底家大業大,如今留在江元寶手裏的也十分可觀。
更別說外麵還有鋪子莊子這些東西。
金枝看著偌大的庫房裏麵堆滿的各種貴重東西,一時間連身上的傷口都覺得不疼了。
裝模作樣推辭著挑了幾樣東西,金枝就回了自己院子。
因為受了傷,江元寶特許她不用在他身邊伺候。
金枝也早就厭煩了在江元寶跟前取意奉承,樂得今日不用過去。
丫頭們伺候她沐浴罷,金枝便將人攆了出去。
待丫頭們都出去,金枝這才迫不及待拿出剛從庫房拿來的東西,一個個拿在手裏仔細把玩。
“叩叩叩!”
朝南的窗戶上響起三聲叩響。
金枝站起來打開窗戶,一個瘦高男子靈活地跳了進來。
進來後,他自顧自地坐在桌前,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二郎腿一翹,大模廝樣地喝起茶來。
金枝往門外瞅了瞅,有些嗔怪他:“這才什麼時辰,你怎麼這會兒就過來了?”
男子一把撈過金枝,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我聽說你今日在那邊被打了,還不是擔心你!”
說著,挑起金枝的下巴道:“我看看,有沒有打壞我的小心肝兒!”
金枝一把打落他的手:“你的話騙鬼去吧!
什麼擔心我,你還不是聽說今日我又得了賞,趕緊來看看。”
男子麵上一頓,一雙手不老實地在金枝身上遊走。
不消片刻,金枝就嬌喘連連。
癱在他懷裏道:“你要真心跟我好,你就帶我走。
我再也不想伺候那個蠢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