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群聽那人在那裏大放厥詞,眼中寒光一閃,卻並沒有當即發作,隻是問道:“諸位想要我的財貨,也不是不可以,隻是要讓我知道,諸位都怎麼稱呼,在哪座山上下寨吧。”
那領頭的看了看嶽不群,罵道:“你這人也好生囉嗦,大爺讓你把東西都交出來,你就利索的給我拿出來,在那裏廢什麼話啊,真當大爺我的刀不能殺人不成。”
嶽不群眼中寒光一閃,道:“那敢問一下,如果我即不打算交東西,也不想把命給你,你說怎麼辦呢。”
那領頭的眼中凶光一閃,道:“看來又碰到了一個不要命的,好,既然你想死,那我便成全了你,你放心吧,送你上路之後,你那小廝我也會送去的,絕對不會讓你一個人在路上孤單。”
說完,將手中單刀一擺,朝嶽不群兜頭劈下,嶽不群身子一側,閃了過去,那人不待招式用老,將單刀平持,朝嶽不群的腰間砍來,嶽不群看了看那人,伸手在他的單刀上一拍,那人有點收招不住,一個跟頭便朝前撲去,那人不防嶽不群有這麼一招,但一時也收勢不及,一頭向前栽去,嶽不群不待他反應過來,上去又補了一指,將他穴道製住,便提著那頭領退到了馬車旁。
“好了,衝兒,這些家夥還不值得為師我動手,你去將他們都製服了吧。”嶽不群轉頭對在馬車旁的令狐衝說,令狐衝應了一聲,便手持自己的佩劍,走到了那些人的跟前。
那群盜匪此時才反應過來,便出來一個人對嶽不群叫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捉我們的頭領,識相的就把我們頭領放了,要不然的話,看我們不將你碎屍萬段。”
令狐衝手持佩劍,指著那群盜匪,道:“好了,不要再多說話了,現在給你們兩條路,一、乖乖的束手就擒,起碼不用受皮肉之苦;二,被我打一頓再束手就擒,不過生死就不能得到保證了。”
那群盜匪聽令狐衝這麼說,都不由得大怒,便有一人出來,指著令狐衝道:“小子,我看你是找死啊,居然敢這麼對大爺們說話,真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說完又轉頭對後頭的盜匪們說:“好了,兄弟們,我們給他點教訓,讓他知道天多高,地多厚。”
一群人就手持刀劍,朝令狐衝撲了過來,令狐衝雖然習武多年,但卻一直沒有實戰經驗,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在練習,最多就是和師傅嶽不群喂喂招。見一群人撲了過來,不自覺的便慌了手腳,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出招,不由在原地呆了一下,那邊嶽不群見狀,不由歎了一口氣,暗自提神戒備,生怕令狐衝受了傷。
盜匪們衝了過來,見令狐衝呆在了那裏,衝在最前的盜匪便舉起單刀,惡狠狠的衝令狐衝砍了過來,嶽不群見令狐衝還沒反應,便準備撲過來救援,卻見令狐衝手中長劍一撩,便迎上了那把單刀,耳聽得當的一聲,這一劍便把那人手中長刀給擊飛了,隻留下那人看著手一陣愣愕,嶽不群也放下心來。
令狐衝此時才緩過神來,心裏卻不由一陣後怕,幸虧這段時間一直苦練基礎劍式,身體本能的反擊了,要不然,這一下砍實了,後果不堪設想。令狐衝反應過來之後,便全神貫注地投入了這場戰鬥,將身法展開,同時手揮佩劍,擋開刺向自己的兵刃,一時雖沒有反擊,但也慢慢習慣了這樣的打鬥。
那群人砍了半天,不僅沒有砍到令狐衝,卻反而因為令狐衝的力量,一個個都被兵刃的反震之力震得手發麻,有好幾個人的刀劍都脫手了,而令狐衝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磨合,卻也已經習慣了,此時雖然沒有反擊,隻是為了感受一下這種生死搏擊的感覺。
那群人雖將令狐衝圍在了中間,但是能和令狐衝交手的也就幾個人,這時見同夥沒有將令狐衝砍死,不由鼓噪起來,前麵的人受了影響,出手速度不由一緩,令狐衝抓住這絲機會,便揮劍反擊,先是一劍朝麵前之人刺了過去,那人一看令狐衝朝自己出劍,便忙揮劍格擋,一劍揮出去之後,才暗叫聲不好,卻是想起了令狐衝力大,這一劍恐怕擋不住,果然,隻得當的一聲,那一劍如同砍在鐵柱上一般,令狐衝卻根本沒有受到影響,那佩劍直直的朝那人胸前刺去,那人隻道:“我命休矣。”
噗地一聲連帶著骨頭斷開的聲音傳入耳中,寶劍刺中人體,那人一陣踉蹌,後退了幾步,坐在地上,但卻沒有死,原來令狐衝的佩劍一直沒有撥出來,隻是連劍鞘一起刺中了他,但雖然沒死,但卻被刺斷了肋骨,一時也失去了戰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