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悅瞥了眼某人的傷口,好心的扔出了一瓶丹藥,“這匕首又不是什麼法器,不是可以自己修複的麼?”
“所以,小悅悅還是舍不得我受傷對不對?”某條妖孽蛇離開的時候笑的像隻偷腥的貓……
淩悅懶得理,她在想剛剛出現的提示來著。
“煉化聖珠所需之物——妖王內丹。”
以人體為爐鼎,精氣神為藥物,而在體內凝練結的丹。
拿走的話,會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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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蘇桃酥醒過來就跑到淩悅的地方,“大師姐,你有沒有事?我發現自己出了點問題……”
“怎麼了?”淩悅默默的推開麵前的粥,拿起饅頭,一點一點掰著喂到嘴裏。
“那啥,我晚點再說吧……”蘇桃酥看著上次被救的那個人也坐在一邊,向自己有禮的笑了笑,隨即殷勤的將淩悅推開的粥遞了過去。
淩悅冷冷的掃了一眼對方,再次將粥推開。坐在一邊一直溫和有禮的某個書生突然眉眼彎彎,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蘇桃酥驚悚了——這麼詭異是要鬧哪樣!我才睡了一晚上好麼?
淩悅表示,不是姐不喝粥,是唇瓣不止紅腫,還破了很痛好麼?最最可惡的是——那條蛇的牙齒是有什麼術法麼?為毛線姐居然不能用法術治愈呀喂!
最後隻好用了個小小的障眼法讓人看不出來,不過——碰到還是會痛的好麼?
淩悅機械的吃著饅頭,覺得果然應該拿走對方的內丹啥的……
三人就這樣用著氣氛詭異的早餐。
這時,從外麵來了一個鎮民,他焦急的道:“風姑娘,出事了。”
“別著急。慢慢說,怎麼了?”淩悅站起身溫和的道。
“有很多人突然病倒了,而且昨晚上又有一家的姑娘不見了。”
……
送走了鎮民,淩悅緩緩走回桌邊,低頭沉思。
“大師姐,大蟒不是被我們殺死了嗎?難道周邊還有妖物?”蘇桃酥也皺著一張臉問道。
淩悅聽完後像是想到了什麼,抬頭直直看向百裏冥夜。
本來一直倚在一邊漫不經心的百裏冥夜對上淩悅冷厲的雙眼,笑的眉眼彎彎,“為何一直看著我?小悅悅是發現我的魅力被迷住了嗎?”
“你昨天離開客棧去了哪裏?”淩悅抿著唇,冷冷的問道。
“……你懷疑我?”百裏冥夜麵色一變。
“昨晚的客棧沒有你的氣息。”淩悅頓了頓又說道:“大蟒是被殺死了……”她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話,然後就不再說話。不過那樣子明顯是要他給出一個交代。
“我……”百裏冥夜一向彎彎的雙眼此時微微眯起。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生氣,又不是沒被人懷疑過?為什麼自己想要解釋昨天自己的去向呢?隻是——
“嗬,就算是我做的那又如何?我還要向你解釋嗎?”百裏冥夜一向流光溢彩的雙目射出幽森的光。
淩悅雙眼一抬,淡淡的道:“最好不是你,不然……”淩悅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