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南疆主人(1 / 2)

隻前行了數步,映雪就驚訝的發現,這個金色的巨大物體原來竟是一頭威武的巨大金色獅子。

此時它正眯著眼,顯然是正在睡覺。但這雄獅的威嚴,還是讓映雪將一顆心緊張的提了上來。

但腳下還是一不小心,映雪便碰到了這金色雄獅那長長的胡須,映雪緊張不安的望向這雄獅,然而這雄獅卻隻是輕微的晃了一下頭,便繼續睡了下去。映雪不由的拍了拍胸脯,輸了一口氣。跟著那小鬆鼠來到了這雄獅另一個側麵。

隻見在這雄獅側臥的身子的一隻碩大的金色巨爪之上,坐著一個清美俊秀的小姑娘,長相雖為普通,卻幹淨的輕塵脫俗,獨有一種清新的氣質將你牢牢吸引住,這一種美與之白狐、映雪那傾國傾城的美貌不同,這是一種渾身上下仿佛不沾染一絲塵世渾濁氣息的美,清新而超脫凡俗的聖潔美麗。

一襲亮麗的黑衣,更襯托的她,高貴異常,不容侵犯。若不是她臉上始終帶著的那一張溫暖的笑容,拉近了她和外人之間的距離。隻怕人們會誤以為,自己遇上的乃是九天之上的仙子,或是逍遙山林的精靈。

隻聽眼前的這位可愛的黑衣女子,帶著清脆悅耳銅鈴般的笑聲,道:“你、、、、、、你怎麼和白姑娘那麼相像啊!”

映雪此時不由得一愣,響起之前那白衣白發男子等人的誤會,不由得驚問道:“為何你和曼珠沙華姐姐很容易就能辨認出我和那位白姐姐,但外麵的那些人卻是直到許久,甚至是要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才分辨出來啊?難道這其中、、、、、、、?”

一旁的小鬆鼠似乎想要說話,但被那黑衣女子伸手製止住了,隨後隻聽她對著映雪輕輕笑著道:“隻怕那些分辨不出的多為男人吧?這世上的男人心懷雜念,大多數的時候都會被欲望支配著而失去理智,所以自然不能很好的看清楚每個女人了,嘿嘿,那裏像我們女人之間,沒有了私欲在作祟,當然可以很冷靜的就看出你們之間的細微差別了。”

映雪似在沉思,聽她這麼一說,似乎感到一種親切,立時驚道:“你們也都認識白姐姐嗎?”

那黑衣的可愛女子依舊是笑著道:“當然認得了,不但是我和曼珠沙華姐姐認得,就連它其實也是認得的。”說著一指一旁的小鬆鼠繼續道:“當年就是白姑娘踏過這湖水,將它送過來的。隻是這小東西,常常是記不得事,怕是現在早已忘了。不過也就是這樣吧,它才可以自由穿越這湖水,想這如今你若是在叫那白姑娘在來,隻怕如今已入紅塵千年的她,已是不能在進來了!”說完這話似有著無限感慨。但卻是依舊麵帶笑容,從容和善的看著似乎有些茫然不懂得映雪。

就在映雪還似懂非懂之際,一旁早就急著想要開口的小鬆鼠卻已是開口為自己辯解道:“誰說我經常不記得事,我記得好像曾有一位像她這般好看的姐姐摸過我的頭的,隻是忘了什麼時候而以。”說完,那小鬆鼠用小爪子撓著頭似乎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一眨眼間它似乎響起了什麼無比重要的事,急忙對著那黑衣女子道:“偶,對了。你莫要說我不記得事,想要賴賬,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我們之間的賭約的!嘿嘿,巨蟹姐姐,你就把那“黑果”給我吧。”

這黑衣女子又是響起了悅耳的銅鈴般微笑,對著映雪求證道:“它當真把你嚇哭了?”

映雪對於這個問題顯然一愣,看看那可愛的小鬆鼠,一時,卻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略一思慮之後掩麵笑著道:“它卻是給我嚇到了。”

黑衣女子低下頭看著小鬆鼠咬著手指的害羞表情,笑玲玲的帶著質問的口氣道:“你說,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這可愛的小家夥,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像是說了謊的小孩子一般,不敢直視黑衣女子的眼睛,但卻是依舊頑皮的把那可愛的小爪子伸到了黑衣女子的麵前,小聲的說道:“你看她都說了,我把她嚇著了啊!你這麼大個人總不能說話不算數吧?”那姿態就像是在向大人討要糖果的可愛頑童,叫人不忍拒絕。

這名叫巨蟹的黑衣女子,依舊是那和藹的笑容,帶著沐浴般的溫軟道:“好吧,不過我可是因為你把她帶到了這裏,我已是千年了,從未見過外人了,你休要騙我,就你這滑頭的樣子,就算人家是女孩子,你也不可能把人家嚇哭的?”說著,從腰間取下一個黑色絲綢的小袋,手伸向裏麵,似乎裏麵有著無限的空間一般,隻是寸掌大小的一個絲綢袋子,她卻是把一整隻手臂都伸了進去,摸索了良久,才從裏麵拿出一個精致細小的盒子。遞到小鬆鼠的手裏道:“這裏麵可就隻有三顆,給我留下一顆,剩下的兩顆給你好了。”

小鬆鼠滿懷歡喜的打開盒子,隻見裏麵乘放的是三個締結在一起的黑色果實,就如人間的小沙果一般大小,但卻是渾體黝黑,向外散發著陣陣低沉的香氣,仿佛帶著歲月久遠的味道。

小鬆鼠似乎流有口水,不確信的看了一眼黑衣的巨蟹,然後,高興的從裏麵扭下了兩顆黑色果實。揣入懷中,之後,歡天喜地一般的把盒子還給了黑衣的巨蟹。自己則拿著那黑色的果實倚在巨獅那軟綿綿的身體一側,獨自擺弄著那黑色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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