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

“你是不是除了找我聊天,一天到晚就沒有別的事情要做了?

你的話題真的很無聊,你的關心也很尷尬,我拜托你別發了行不行?

我不想看,我也不想回,也不知道回什麼。

還有你的抖音私信。

每天打開就是你發的一大堆視頻,還哈哈這個好笑你看看,用一堆自以為很可愛的表情包,我都惡心死了。

我跟你說你這樣真的很煩,回你就是看你可憐,每天都這樣,就像一條等人誇的舔狗一樣。

我忙的很,我有遊戲要打,有天要聊,搭理你隻是順便的事情。

你什麼身份就認清楚自己該待在什麼位置啊,你他麻再來騷擾我就拉黑你了。

你的喜歡真的很明顯,就算你不說,我也看的出來。

我承認你的喜歡能給我帶來短暫的優越感。

但這種愉悅在我心裏微不足道。

還有你那些朋友我都不想說,我一過去就起哄,我真的煩死了!”

一個聲音很好聽但很明顯能聽出厭煩和不屑的女聲,從沈金的桌子上的錄音筆裏傳出。

“瑪雅,你有病是吧,沈金。

不是,天天放這個,你沒聽煩我都聽煩了。

你什麼檔次,一個戀愛腦也配和我一個房間!”對麵一個穿著病號服,長的和猴子一樣的卷毛男人對著沈金一頓輸出。

沈金:“喲喲喲,生氣了,是誰破防了我不說!

沒有朋友嗎?

一個人嗎?

哥哥、姐姐、爸爸媽媽不愛你嗎?

再說了,這是醫生給我開的脫敏藥,每天三次,每次三遍,你急什麼!”

在城市的邊緣,有一座孤立的精神病院,它隱藏在一片茂密的樹林之中,仿佛是現實與幻想的交界。

病院的建築古老而莊嚴,外牆上爬滿了歲月的藤蔓,它們在風中輕輕搖曳,似乎在訴說著這裏的故事。

病院的大門總是緊閉,隻有在特定的時間才會緩緩開啟,仿佛是一道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檻。

進入大門,是一片寬敞的庭院,中間有一座噴泉,水聲潺潺,卻帶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寂寞。

病房的走廊悠長而安靜,牆壁上掛著一些模糊的畫作,它們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扭曲。

病房內,每一張床都靠窗而置,窗外是一片被高牆圍繞的花園,那裏種著各種花草,但它們似乎總是缺乏陽光的照耀,顯得有些蒼白無力。

病人們在這裏過著規律的生活,他們在醫護人員的引導下進行各種治療和康複活動。

在這些安靜的時刻裏,病房內會響起輕柔的音樂,或是醫護人員溫柔的話語,試圖為患者們帶來一絲安慰和希望。

然而,病院的夜晚總是特別的漫長。

月光透過窗戶,灑在走廊的地麵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在這個時刻,病房內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似乎每個人的夢境都在這寂靜的夜裏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無法觸碰卻又真實存在的世界。

“閉嘴,聽完了就睡覺!”唐樂很鬱悶,他穿越到這裏,開局就因為狂躁症傷人被關到了這裏!

聽到唐樂發話了,迫於他的壓迫感,沈金和侯子龍馬上閉上了嘴。

畢竟唐樂那牛高馬大、一身肌肉、一米八幾的大個下的可都是死手,最關鍵的是,他殺人不犯法,最多就換個單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