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和令狐衝分別從嶽震將軍那學會了武穆兵法和嶽家刀法後,經常相互比試,又捂出些新的東西。一日,戚將軍召見張、令二人,當二人進入戚繼光的軍帳後,發現將軍桌上擺放一支似鳥槍的兵器,很是疑惑。戚繼光看到二人直盯那武器直發愣,笑道:“二位,據嶽將軍那報告,你們天資聰慧,現在已學會武穆將軍的真傳,恭喜二位。”說著,拿出一壇酒道:“這壇酒我敬二位,幹!”於是三個人幹起酒來。酒酣,戚繼光抹了抹嘴,道:“二位,這次喚你們過來是有一事相求。”令狐衝放下酒碗,道:“將軍請講。”戚繼光道:“二位看見這桌上的兵器叫什麼?”張虎、令狐衝二人看了看兵器,又相互望了一眼搖了搖頭,道:“回將軍,在下不知。”戚繼光拿起那兵器把玩道:“這是突火槍,起源於李唐王朝,宋金時期已大規模投入使用,這火器在趙宋王朝時期傳入倭國。倭人重視火器的研製和改進,而我大明天子自成祖駕蹦起,火器不再進行改進,如今倭人和西洋紅毛子倒十分重視此物,現火器製造工藝強與我國。近來我軍在與倭寇火器較量上不占優勢。這次懇請二位能去台州一趟,那裏有許多火器能匠,還有一些傳教士,這些人也身懷絕技,重金聘請他們為我軍研製新火器,早日驅逐倭寇,還大海一個平靜。
張虎、令狐衝眼睛濕潤了,道:”我二人願肝腦塗地完成此事。”戚繼光連忙扶起二人,握住二人的手道:“既然我軍曉得,那敵人也肯定曉得,也許那裏布有敵人的眼線,你們務必小心謹慎。”
張、令二人向戚繼光行了個軍禮後取得80兩黃金後立即奔赴台州,二人均感到此事迫在眉睫,不容半點疏忽。於是挑了兩匹快馬狂奔台州,終於趕在日落前進入城內。盡管這裏即將播發戰爭,但這裏的人們似乎早已麻木,吆喝聲、叫賣聲、談論聲不斷,行人也悠閑地走著。張虎、令狐衝經過短暫的商議後決定在城內最大的仙雲酒樓借宿一宿。當二人牽著馬正要進店時,一個酒保似的人拱手欠道:“二位爺,不好意思。今日本店客房已滿,請另改他店。”張虎見了冷笑兩聲,拋出一快銀子,哼道:“真的沒有?你小子給我好好想想。”那酒保眼急腳快,一腳踩住銀子,笑道:“二位爺,看我這記性,店裏還餘一間今日剛退的一間客房。二位屈就住下?”回頭叫道:“順子,來招呼二位爺。”
張虎、令狐衝不理睬酒保,跟著一個叫順子的小二進店找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下。張虎、令狐衝二人低調行事,生怕被敵人的眼線盯上壞了大事。這酒樓裏賓客滿座,還有一些身穿和服手持武士刀的浪人,他們竟然在此高唱倭語歌曲,旁若無人。令狐衝低聲對張虎道:“這些人或許是敵人的誘餌,真正的敵人在暗處觀察。”張虎心領神會,道:“明白。”
不一會兒,遠處傳來一陣悠揚的蕭音,聲音無比淒涼,好似一個亡國奴正向眾人訴說自己國家淒慘的生活。有兩個人闖進店內,一身著黑袍的老年男子正吹著蕭緩緩走進店內,一個滿臉稚氣身形窈窕的少女正玩著一個酷似悠悠球的東西,似乎她不與老人的蕭音相關,倒也依然自得。
“八嘎。”一陣刺耳的叫罵聲打斷了蕭音,一個滿臉殺氣的倭人抽出武士刀,欲殺了這個老人,一個身穿白衫的中年男子站起身與那倭人大概用倭語嘰裏咕嚕一陣後,厲聲嗬斥老人:“剛才太君問你為何蕭音如此悲涼,煞風景。”那老人歎了口氣道:“國家出亂臣,你們這些賊子,幹當漢奸,寡廉鮮恥。終究會被正義之士取爾小命。”那白衣男子怒道:“老頭兒,找死。”說完劍刺老人,那老人似乎輕巧地避開那一致命的一刺,誰知那男子的劍在半空中突然轉變進攻方向,刺向那少女,那少女似乎還未察覺到有人正要殺她,張虎、令狐衝試圖想援救少女,可是敵人的進攻如此突然,加上援救距離較遠,施救可能來不及了,張虎叫道:“姑娘小心。”
“哎呦”一聲,那白衣男子似乎摔個狗啃泥。好不狼狽。那少女見到中年男子摔倒在地,奇怪的問道:“叔叔,你為何摔倒在地上?”酒店裏眾人聽了哈哈大笑。倭人和那中年男子惱羞成怒,一起拔出兵刃欲殺這讓他們出醜的少女。一個倭人的刀離那老人不足一尺距離時,一把劍刺入他的脖子。那倭人回頭望見刺他的人竟然是剛才提示少女安全的張虎。其他敵人見了紛紛殺向張虎,張虎冷笑一聲,道:“他奶奶的,小鬼子。敢到中國領土上撒野。”說完揮劍向敵人進攻,刀光劍影,不到數分鍾,又有三名敵人被張虎擊斃。令狐衝衝上前拔刀相助,眾人見了紛紛避開,令狐衝這個生力軍加入讓戰局立即扭轉,不一會兒又倒下五名敵人,僅存那白衫男子苟延殘喘。正當張虎欲一劍刺死那漢奸時,又殺出一夥黑衣人從窗外闖進來。令狐衝隨即殺出去,張虎忽然感覺有一股神力抓住自己向外走,自己如同一快吸鐵石般難以脫身。四周大風不止,看來詞人輕功了得。當眾人回過神時,發現那祖孫和張虎消失了,令狐衝擔心老人這一動作很可能阻礙自己的任務,立即施展輕功追擊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