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在靈源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聽完連夜說的那幾句話,靈源麵上愣了一下,緊接著不安的心猶如巨石落地,不再有任何擔憂。
連夜說得對,皇圖還是帝王幻獸,可也和心夜在一起了......
她隻是血液與他們不同而已,應該沒有其它的事情。
想到此,靈源看著墨連夜笑了笑:“好,等我們回去永恒國度就一同成親。”
墨連夜聞言,溫柔一笑,抬手揉了揉靈源的發,沒有再多說什麼。
...
時間緩緩流逝,一年之後,永恒國度。
永恒宮殿中,到處都掛滿了喜慶的東西。
王城之中熱鬧非凡。
自從百年前國度關閉,這還是第一次變得這麼熱鬧喜慶。
不為別的,隻因今日便是他們大殿下和二殿下的成婚之日。
神族和周圍國家都早早來了人,送上了賀禮。
據說這賀禮多到供電裏麵一間房都堆不下。
本來有些人是不相信的,可進入永恒國度之後,看到那許多的人之後,大家都相信了。
當真來了許多人。
這也難怪,畢竟永恒國度百年沒有開啟,無數人想來都尋不到入口,如今永恒國度大開,殿下成婚,自然吸引來了許多人。
永恒國度極寒地牢中。
夜墨看著被關押起來的北冥雨,嘴角微揚,絕色無雙的容顏之上有著一抹淡淡的笑容。
看向被關在牢中的北冥雨,夜墨輕挑了一下眉,笑了起來:“北冥雨,你父皇被抓之後就被處了死刑,你可知道你為什麼還活著?”
北冥雨看著夜墨,頭發亂糟糟的,臉色也尤為蒼白,沒有回答夜墨的話。
夜墨看著北冥雨,淡漠道:“我這個人向來言出必行,你害秋霜之前,讓你承認時,便說過,如果有人敢在我眼皮底下害我護的人,我會讓她死的很有節奏。”
這話,她並不是說假。
當日也著實被這北冥雨給氣到了。
她和墨邪都在,可這北冥雨卻自以為是給秋霜下毒,還以為他們不會發現。
但話都說出口了,也不能不做。
抓了北冥雨,留著北冥雨到現在,也不過是因為一樁事。
聽完夜墨說的,北冥雨身體顫抖了一下,不明白她都變成這個樣子了,夜墨還想做什麼。
就在北冥雨想著事時,夜墨看著北冥雨淡漠道:“今日湟兒和秋霜成親,連夜和靈源成親,永恒國度正熱鬧,等會我會讓宮女來帶你出去,為你梳妝打扮,你曾經好歹也是湟兒的朋友,該看看他的成婚典禮。”
此話一出,北冥雨的臉色白的像一張紙。
她明白了。
她明白夜墨為什麼要這麼做。
夜墨明知道她喜歡墨湟,愛墨湟,卻要她親眼看著墨湟和白秋霜那個賤人成親。
她隻是想折磨她,想看看她的痛苦之色。
話落,夜墨不再多說什麼,轉身朝著地牢外麵走去。
從地牢裏麵走出來,夜墨側目看向守在地牢旁邊的士兵,從懷中拿出了一個東西,交給士兵,淡漠道:“等會帶她出來之後,給她吃下去。”
“是。”那士兵恭敬應聲,沒有多說什麼。
夜墨朝著前麵走了幾步,就看到了迎麵走來的墨邪。
永恒國度在雪原之內,周圍冰雪覆蓋,永恒國度中自然也有冰雪降臨。
寒冬的天,雪花飄落,有白雪覆蓋的地上,墨邪一步步走來。
三千銀絲如白雪,用束冠束起,露出了額頭,那張臉,一如初見,絕色無雙,容顏依舊。
白色的月牙袍襯托著他身材修長挺拔,清冷俊美,如九天神祇。
墨邪站在原地,朝夜墨伸出了手。
夜墨見此,冰冷的小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容,快步走過去握住了墨邪的手。
“不是讓你不要過來嗎?怎麼還是來了?”
“沒看到你,心情不會好。”墨邪看著握住夜墨的手,十指緊扣。
夜墨垂眸看了一眼兩人握著的手,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些。
“墨邪,等墨湟和連夜成親之後,我們去最初相處的地方可好?”夜墨看著墨邪,輕聲道:“我想和你把以前一起走來的路再走一遍,隻有我們兩個人。”
“好。”墨邪溫柔應聲,紫色的眸子中盛滿了溫柔,凝視著夜墨時,就如同看著此生最珍貴的寶。
“對了,墨邪。”夜墨牽著墨邪的手,一邊朝著前麵走去,一邊說道:“湟兒來找我了,說了北冥雨的事情。”
“他這一生,倒也有點好玩。”墨邪淡淡道:“身為鳳湟時,看錯了幽若,身為墨湟時,看錯了北冥雨,好在如今也有了相伴之人,他來找你,可是要你放過北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