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齊聚華山(1 / 2)

月光色女子香淚斷劍情多長

有多痛無字想

忘了你

孤單魂隨風蕩

誰去想癡情郎

這紅塵的戰場

千軍萬馬有誰能稱王

過情關誰敢闖

望明月心悲涼

千古恨輪回嚐

眼一閉誰最狂

這世道的無常

注定敢愛的人一生傷

天籟般的童音,清脆嬌嫩又字正腔圓。滄桑悲愴的詞曲非但未被唱的走形,不合曲藝的童音反而好似純白如紙的仙童以第三者的姿態在對凡塵娓娓傾訴一般,代人進入清幽雅致的情苦愁鏡,聞者在被觸動心底的軟肋痛到心顫之餘,隻覺得此音隻應天上有非人間所能聞,終於知道什麼是餘音繞梁三日不絕。

曲終,讓人情難自禁,心生無限留戀。

華山思過崖之巔,一老一少遙遙相對,那青年嘴角掛著恬淡的輕笑,但一明目卻包含著無盡的滄桑,然而這卻並不讓人覺得他那笑不到心底的背後的虛假有多討厭,好似他就是該悲的……就仿若天要下雨、地便好長莊稼一樣的天經地義。而他對麵的須發皆白的老者麵現肅顏,手中長劍輕顫不已,洞察世事的雙眸盡是掩藏不住的驚愕。

…………

莫大先生抱著懷中的二胡,與林震南師徒錯身後,行路之間一張愁苦的臉上不易察覺的蕩著絲絲漣漪,不久,卻不想竟多遇到成群結隊的武林同道,鄒鄒眉身入鬆林,於暗處審視著成對的人馬,不解之餘略一思考,恍然大悟:這些人在這個時候趕往華山難道都是去赴左冷禪的邀約?微微駐足,回首望向華山,幾番沉思,終凝了凝眉,低低歎一聲繼續行路,留給路人一陣吱吱呀呀的二胡悲愴之聲,似是感歎、似是勸阻。

這次令眾人群聚華山的請帖乃是左冷禪臨時所發,但發的皆是無名之貼,貼上洋洋灑灑道盡林震南一路行來搶盡別派武學典籍等行跡卻不署賓客姓名,見者有份,隻要是武林中人,一概歡迎。接到請貼之人無不身形巨震,嘴上滿是江湖道義的同時心下無不對那帖子上“別派武學”暗做打算,但是看過請帖之人沒有人會自大到認為自己可以獨吞林震南這個移動典籍寶庫,於是收到之人連夜快馬轉邀同道,一個轉一個,皆抱著混水摸魚,水越混越好之心。因此日夜之間,貼子也已傳得極遠。雖然時間迫促且不確定,但是這日收到消息的武林知名之士,盡皆來會,人數也實著不少。倒是少林、武當唯獨暗中不動,隻派來門下三四代弟子前來,敷衍之意尤甚。“震山兄、解兄二位大駕光降,當真另五嶽劍派蓬蓽生輝,左某人代五嶽劍派眾感激之至,哈哈。”昆侖派掌門乾坤一劍震山子連忙答禮,笑道:“左掌門客氣,既見招,震山便是大病在身臥床不起,也要叫人抬了來。”。丐幫幫主解風笑道:“你若當真病得臥床不起,還來做甚,豈不白白給左掌門添亂!”旁邊的人聞言都哈哈大笑起來,震山子摸摸鼻子,對身邊老友的取笑極盡無奈。嶽不群走上前,輕笑道:“二位路上辛苦,請到廳內稍作休息。”時間不久,越來越多的武林同道齊聚華山,其中包括亦諸如長江雙fei魚、桐柏雙奇等一類人,一時間好不熱鬧。

各人分賓主坐下。百毒門諸某言道:“左掌門,嶽掌門諸位五嶽掌門,今日邀集各路英雄在此,可是為了昔年福威鏢局主人、新近崛起的高人林震南麼?”群雄聽他稱武學典籍移動寶庫的林震南為“高人”,大家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的皆怔了怔。嶽不群與左冷禪對視一眼,開口答道:“正是為此。諸掌門和百毒門諸位長老一齊駕臨,確是武林大幸。我等想要要替武林同道向林震南討個說法,務須得到貴幫諸長老的大力相助,否則動起手來,怕是有一場武林浩劫。”諸某聞言不搖頭也不點頭,隻是不再言語。司馬大長歎一聲,接話道:“此人搶人門派武學典籍、迫人封兵歸隱不可謂不喪心病狂,行止乖張。本來嘛,昔年長鯨島曾他福威鏢局有過往來,交情可謂甚佳,便在最近,咱們也曾受過他林家小輩的照拂。可是大丈夫立身處世,總當以大節為重,一些小恩小惠,也隻好置之腦後了。哎!他是比魔教更加肆無忌憚殘害我武林同道,敝島雖都受過他的好處,卻不能以私恩而廢公義。常言道大義滅親,便是如此。”他此言一出,群雄紛紛鼓掌喝采。一時間大廳內討伐聲連續不斷,好不熱烈。突然廳外傳來通報之聲:“術門六派之花間派林掌門、術門六派之移花宮秋四掌門、術門六派之情花宗鄭掌門、術門六派之天醫閣苗掌門前來拜山,日月神教聖姑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