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風識貼近淩飛兒,耳語,如此這般一番。
“寶哥哥.。”淩飛兒站起來,揮手呼喚道。突然站起來的身影,嚇得寶之澤頓然止住了腳步,高高低低的山丘,加上鬱鬱蔥蔥的植物群,擋住了寶之澤原本就渙散的目光,他沒有發現此處安坐的淩飛兒。
淩飛兒走過去,親熱的拉著寶之澤的手腕。
沒有體溫般的冰涼,微弱的脈搏跳動,淩飛兒體貼的問道:“寶哥哥,你手這麼冷,怎麼了,是不舒服嗎?”
問罷,剛剛逝去的緋紅又飛上麵頰。
這般假情假意的關切寶之澤怎麼了,不禁有些臉紅,她可是相當的明白他是怎麼了呢,連著兩個夜晚的折騰,寶之澤的體力已經嚴重的透支了。
淩飛兒迎著寶之澤的目光,急忙低下頭來。
寶之澤見淩飛兒如此微妙的變化,卻是另一番心境,渙散的目光,開始柔和起來。
淩飛兒拉著寶之澤來到剛剛坐過的地方,與他並肩坐下,像一對幽會的情侶。
淩飛兒從來沒有對寶之澤如此主動過,更別說是這般曖昧。最近幾日,像是突然曖昧上癮了一樣,無論有意無意,情願而是迫不得己,對誰都曖昧一番。
隨著寶之澤的落坐,一股淡淡的香味飄進盧風識的鼻腔,幾近相同於淩飛兒身上的香味,卻似乎更濃些。
整個魔穀就是一個女人穀,連男人的身上,香味也如此濃鬱,盧風識如此想到,卻是不禁用鼻子深深地嗅了這香味。
這種香味似乎令人愉悅,盧風識感覺到自己微微加快的心跳。想起剛剛逝去的那個夜晚,真的是春宵一刻,銷魂難忘啊。
起床後,一絲絲愧疚,看著熟睡的田青青,他不知道怎樣和她開口,起床後就來到了這個地方。
不是要逃避責任,而是,以後會用行動,盧風識暗暗發誓,會永遠對那個女孩兒好,無條件的好。
“寶哥哥,你這是怎麼了,是不舒服嗎?”淩飛兒拉過寶之澤的手,把手放在他的手腕上。
寶之澤順從的坐在那裏,淩飛兒一雙黛眉緊蹙,少頃,她憂心忡忡的說道:“你的脈象這麼弱,如同體氣被吸幹了一樣,寶哥哥,你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
聞此言,一絲絲怨恨逐漸爬上寶之澤的麵孔,淩飛兒不動聲色的將這表情收在眼底。
“寶哥哥,什麼事,如果需要我,不要客氣。”淩飛兒的小手搖動著寶之澤,一股溫柔帶著不可置疑的力量。
寶之澤的麵色溫柔起來,他緊緊握住淩飛兒的手說道:“飛兒,從見你的第一麵我就喜歡你了,你那麼美,就像那支梅花,嬌豔中帶著一股冷冷的美,我都不敢昂視你,我一直以為,你討厭我,卻是不知道,原來你是關心我的。”
隨著寶之澤的緊緊相握,一股熱流一股窒息感傳來,在這魔穀中,就是一個催情穀,總是給人一股騷動。
淩飛兒輕輕拍著寶之澤的手後背:“我知道,你在這裏,有你的無奈和不得已。”
淩飛兒什麼也沒問,模糊的回複道,但對寶之澤來說,輕柔的話語,此刻,是如此的善解人意。
寶之澤站起來,拉起淩飛兒:“飛兒,走,我帶你去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