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著子龍那一臉正經樣兒,說實話我心裏有些發怵,我真想不明白這個天天能把我“惡心”到渾身起雞皮疙瘩的“玉麵郎君”怎麼會有如此認真的一麵,要不是怕他把持不住做一些出格的事,我真想伸手摸摸他的額頭看看這腦袋是不是燒壞了。然而回過頭來想想,當年的自己為了動漫又何嚐不是毀人三觀的存在。想通了這點我心中不禁釋然,也開始認真傾聽子龍對comic的“高談闊論”。
其實連我自己都未曾料到在和子龍聊comic的日子,竟讓我找到了我高中時代的心靈寄托。
眾所周知,高中時代,三點一線就是我們的生活;考試是這生活大餐的主菜;壓抑,失落,大喜大悲便成了最恰當的飯後體會;晚上寢室裏哥幾個談天說地,成了那沁人心脾的暖胃夜宵。老師是營養師;朋友是消食片;而自己就是那被迫天天吃“大餐”的“勞苦大眾”。誰敢說他的高中是一帆風順的?每當我們遇到了心結的時候,能想到的便是自己·朋友亦或是老師。盡管大多說情況下都是由自己消化,可與之相比的,我們更渴望身邊有位知心朋友,無論喜悲,都能與你共享亦或分擔。可話又說回來,在這種大環境下,你不單單是哪咀嚼苦辣酸甜的“吃大餐”者,同時你也充當了身邊一個乃至數個“勞苦大眾”的“開胃片”,換句話說,你是患者亦是醫生,或許有人認為我們都互相充當他人的“醫師”,加上同為“患者”,應該更能使兩者之間的關係變得融洽。然而,事實並非如此,如果說一個患了“大喜之症”的你去找正處大悲之時的他,我們姑且不談結果怎樣,我覺得連這個假設都不成立。人與人之間共患難,同甘苦,或者惺惺惜惺惺都可以,而以上的那種假設隻會讓兩人更加尷尬。因此我覺得能否把這“大餐”吃到苦盡甘來關鍵還得靠自己。也就是在和子龍的交談中我找到了答案。
其實看著子龍一本正經的講述真真的是一種煎熬。習慣了那個讓我起雞皮疙瘩的“玉麵郎君”,當他“人摸人樣”的坐在我麵前時,我真有種捧腹的衝動,可看到他那一臉正經的樣子,我又不得不捧場,把將要出口的笑聲給生生的咽了回去。聽著他給我介紹著一部部動漫“痛並快樂著”。也正是我倆每天的次次談論,喚起了兒時我那對動漫的火熱。懷揣著350集火影光碟的我對接下來的五一長假充滿了期待。
回到家中的我被奶奶拉著手一陣的噓寒問暖,全然不顧他的小孫子此時正滿頭大汗。對此我也頗感無奈。自從上了初二爸媽一同出外打工之後,家裏就剩下我和奶奶“相依為命”。嗚嗚,每每想到此處我就想嚎啕大哭一番。看著那略顯蒼老的臉上又增添了幾分紅光的奶奶,當下擺了幾個象征著我很健康很強壯的pose,來化解她滿心的擔憂。看著我那搞怪的姿勢,奶奶滿意的一笑,安心為我張羅晚飯去了。不難想象今晚絕對是飽餐一頓。果不其然,晚飯在陣陣歡聲笑語中度過。直到我一邊捂著肚子一邊打著飽嗝奶奶才肯放我回屋。聽著奶奶滿意的笑聲,我雖然嘴上掛著微笑,可兩眼卻不爭氣的升起了霧氣。一夜無話,隻有那久違的幸福。
為了能在下次“大餐”來臨時能夠吃得舒心,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掙脫了“床怪”的束縛,為磨一副“好牙口”而努力著。在這還帶著些許涼意的早晨,我獨自走在田間小路,呼吸著清晨那略帶泥土氣息而又不失清新的空氣,任由那縷縷陽光打在身上,忽然看到陽光中閃動著微弱的光影,我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捕捉,然而出現在手心的確是那一粒粒微小的塵土,盯著手中那顆顆塵土我不禁恍然,是啊,縱使身為塵土也不願做那平凡的一顆,借著微風浮向天空,隻為在陽光下閃爍光芒。再回想一下自己又何嚐不是萬千學子中那顆微弱凡塵,為了那閃耀的一天而默默蓄力。此刻悄我已然握住手中的粒粒塵埃衝著陽光振臂一揮,看著眼前那閃爍的光影,放聲高喊:“我本微末凡塵,卻也心向天空。”(代代求支持!,謝謝,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