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大門後,裏麵的女人先是邪魅的一笑,待看到棒梗之後,整個人驚慌失措。
“啊……他……”
李利民什麼都沒說,隻是將女人推開,暗示棒梗跟進來。
棒梗對著女人攤攤雙手,邁著自信的步伐進了院子。
女人則在後麵一直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心裏十分不悅。
“說吧,找我什麼事兒!”
一進屋李利民將外套脫下,而後便正襟危坐的詢問起來。
棒梗站在他對立麵,像個做錯了事兒的孩子似的,略顯驚慌失措。
“李哥,您這是誤會了!我去朋友家玩,這不剛出來準備回家嘛,一個轉彎恰巧跟您碰上了,你說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棒梗笑意盈盈的攤攤雙手,看似不慌不忙,其實內心有些慌了。
此時坐在上座的李利民麵色不約,似乎對他突然的出現很是不滿。
而女人進了屋後,給了棒梗一個大白眼後,徑直的去了裏屋,並將門咣當一聲關上,以此宣誓自己的不滿。
李利民無奈的歎了口氣。
“你小子來幹嘛我能不知道!在我跟前要說實話,咱們還有的聊……”
說著,李利民點上一支煙翹著二郎腿上下左右審視著棒梗。
而棒梗尷尬的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沒法自圓其說。
“李哥,我真的是來朋友家……”
“別價,我都能當你爺爺了!”
我糙,幹占老子便宜!
一時間棒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想法,老子知道你跟情兒的秘密藏身之地,若是把這個消息告訴你家那位母老虎,看你還能板板正正的跟這坐著嗎?
“你小子不會是想借此要挾我吧!你覺得這事兒可行嗎?別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
說著,李利民吐了一口煙霧,在暗黃的燈光下,棒梗深呼一口氣,要想幹大事兒,必先勞其筋骨餓及體膚。
“李哥,您真的誤會我了!就是借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幹這事兒啊!那我要是跟您說實話,可不興罵我!”
李利民瞧著這小子太滑頭了,哼笑了幾聲。
“說吧,看看你怎麼自圓其說!”
“這不是自圓其說,是真事兒!您大概也有些日子沒瞧見許大茂了吧!他現在跟家裏頭臥病在床起不來身!讓我去舞廳那找您談談生意上的事兒,但我一連去了好幾天,也沒瞧見您人影,這不是迫於無奈,隻能跟來這找您了!”
“您就是我們倆的成功路上的啟明燈,要是沒有您,這生意做不成啊!李哥,我可把實話跟您說了,要是撒謊天打五雷轟!”
“這不是想著怕您誤會,所以才……哎,這都怪許大茂,他非讓我這麼幹,我就覺著這樣沒誠意,但他怕您生氣!”
說著,棒梗已經半蹲在李利民跟前,十分真誠的解釋著。
而李利民突然大笑!
“行啊你小子,為了做生意甘願冒著得罪我的危險,來這堵我?有膽量!”
“這還是真不是我有膽量,不瞞您說我這心髒這會兒都要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