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展一行人被馬耳帝國士兵押著穿過青青的高山之間的草甸,細心的龍展發現這片草場的綠葉邊緣很明顯都出現了些許枯黃的跡象,這種枯黃的葉肉中間會出現一個空洞,而且空洞的邊緣呈現了明顯的灰白色。
燕娘雖然被馬耳士兵押著,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美貌起了某些激動人心的副作用,她的鐐銬竟然是解開的,隻有在那個嚴肅的小隊看押副官從新瑪雅帝國老國王的身邊走過來審視全隊的時候她才故意又將那個木製鐐銬掛在自己的手上,而隻要警惕一鬆懈,她就會伸出小手去揪那個看押她的馬耳士兵像馬的耳朵一樣褐色的長耳朵,並且從表情看出來兩人還一見如故,聊的眉飛色舞,大有打情罵俏的意思。
龍展身邊這位他很明顯不能用荷爾蒙打動他,那嚴肅的和雕像似的,他用嚴厲的眼神瞅著燕娘,燕娘隻是回了他一個鬼臉,也難怪,這支龍脈修真小隊裏也隻有她懂得古馬耳人的語言,也不知道她看見了龍展的眼神還是壓在隊伍之後的龍展的眼神起了作用,這小妮子神秘的朝龍展笑了笑,瞅著她身邊那個高大的馬耳朵男人的細細長長的耳朵嘀咕了一句,那個男人邁開蹄子走向了看管龍展的這位馬耳帝國的士兵,禮貌的行了個軍禮,很明顯這位看管龍展的士兵是他的領導,緊接著兩名馬耳士兵湊在一起嘀咕了一陣,雖然龍展聽不懂,但是從表情上看,這位一臉嚴肅的馬耳朵家夥臉部緊張的肌肉開始鬆弛了下來,甚至朝著他的看管對象龍展投來了好意的眼神。
那位馬耳帝國的戰士回到了燕娘的身邊,禮貌的朝著氣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的龍展笑了笑,又若無其事的和燕娘津津有味的談笑了起來,仿佛龍展像空氣一般。
這下龍展肺都給氣炸了,雖然這燕娘一路上都以妹妹相稱,但是誰都比龍展清楚,自打從她爺爺手裏接過了接力棒,這龍展可是一直都夜裏摸自己的棒棒,隻是礙於和爺爺的約定而已,在夢裏他也不知罵了那僵老頭子好幾百遍了,而現在,竟然被一張馬臉給霸占了,這燕娘可從來沒有對自己這麼激動過。
“這小妮子審美觀有問題吧!”龍展嘀咕著,但是這一句出口前,他的雙耳上方一陣刺痛,用手一摸,是兩塊金屬小圓鈕,一邊一塊,正是看管他的馬耳帝國的副官給他帶上去的。
“怎麼,你瞧不起我們馬耳帝國的男人?告訴你吧,那位可是這新一屆的馬耳帝國的最美王子冠軍,雖然我職位上高他一級,但是由於他有近乎我們國王般的完美身材,所以他可以從神廟領到高於我俸祿5倍的國稅,你們這些外族女人能嫁給他那是這位女人的福氣。”看管龍展的副官慢條斯理的說道。
“你竟然知道我想說什麼?”龍展驚奇的問道:“還有,還有,你怎麼能說我們的語言,我們倆的交流似乎簡易的多了!”
“哦,這是新瑪雅帝國的外星朋友送給他們的宇宙翻譯機,現在是戰爭時期,這也是我繳獲的戰利品,你的那位女性朋友告訴了我們你們拚音音節及26個字母,也就是從A到Z,經過宇宙中星球語言分析這屬於地球語係,接著隻要按下連接鍵,電腦就會自動連接。”龍展身邊的馬爾帝國的副官微笑著拿出了一個黑匣子,上麵有一紅一綠兩個按鈕。
“難怪,你能叫你那個什麼臭部下別調戲我的女人麼?她是我的女人!”龍展咆哮著。
“這,我做不到,按照馬爾帝國的法律和規章,他對於帝國的貢獻值為馬耳幣5000克拉,而我僅為4660克拉,所以我沒有製止或者勸解他的權利。”龍展身邊的馬耳帝國的副官認真的說道。
“你們帝國這是什麼法律啊!我不管你們什麼鳥法律,總之,要不你勸戒他要不我就親自動手了。”龍展厲聲說道,忘了自己還帶著鐐銬。
“你先別急,聽我給你解釋,你別忘了自己還是囚犯的身份,你以為這是普通的手銬麼?它能讀取你的憤怒值信息,而憤怒值是馬爾帝國法律中最容易激發負值扣分的情緒,特別是囚犯的憤怒值,一旦這副木製手銬中的電腦係統啟動警告從而將手銬變成了紅色,它將沒有任何一副鑰匙能夠打開它,國王也不行!”馬耳帝國的副官繼續勸戒道。
副官接著解釋道:“每一位馬耳帝國的公民從一生墜地就繼承了其父親的10克拉基礎值和母親的10克拉基礎值,當然這都是相對的,囚犯和極度損害公共道德者的基礎值可能是負的,那麼他的子女也隻能繼承負的10克拉基礎值,接著就取決於這個公民在日常生活中的每一件事情來評估是增加其相對應的馬耳幣基礎值還是扣除其相對應的馬耳幣基礎值,對社會是貢獻還是損害,創造還是消費都有非常複雜詳細的數據規定,增加和減少的數值完全取決於自己的決定,在我們和新瑪雅帝國還是盟友的時候,這一整套的公民約束係統就已經啟動了,每一位馬耳帝國的公民都得上生勉流水線,嬰兒時期就植入了相應的感應器,錄入了電腦係統,也就是說,如果馬耳幣基礎值為負的話將無法消費,從而隻能活活餓死,而且都規定了相應的權利,比如說馬耳幣基礎值低的公民無法指揮馬耳幣基礎值高的公民,馬耳幣基礎值高到一定數額的公民的子女可以有優先進入貴族學院的資格從而促進社會貢獻度的不斷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