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很容易的,隻是……你覺得你能那麼容易的死去嗎?”若葉微笑著,好像純潔的仙子。
沒有回答,隻是用堅定的眼神注視著若葉,似乎並不相信這樣一個小女孩能有什麼手段,說來也是,早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若葉的嬌媚的確讓人忘記她的年紀,那種清純中帶著嫵媚的誘惑,要不是王子讓她們走,他們還真是忍不下去。可是……王子卻說,她身上帶著一種可以將自己和附近五十步之內的東西全部殺死的恐怖武器,雖然他們沒見過,但是王子的話肯定是不會錯了,隻是……現在,他們倒是寧願當時犧牲幾個人,把這個女子殺死在那裏了!
若葉微微一笑,用十分輕鬆的語氣,“你知道嗎?如果把一個人從下體****處插在一根上端削尖的木樁上,利用他自己的重量,慢慢的下墜,讓那木樁從腹部一點點的向上捅……如果那個人不掙紮還好,很快,大概也就半天的時間,木樁就可以從他的頭部穿出來了,當人,人也就解脫了!可是……要是他掙紮的話……”若葉看看臉色有些發白的俘虜們,“木樁就會透過腹部,穿出來,那樣……就隻有等到三天之後,當那個人的血流光,精力被耗盡,一點點的死去,看著自己的肚子慢慢的腐爛,看著蛆蟲在腸子上麵蠕動……”
“這隻不過一個很有趣的遊戲,當然,還有別的,比如……把你們埋在土裏,然後,從頭頂用刀小心的割開一個口子,將水銀從那裏灌下去,人就會不自覺的掙紮,向上,然後……很輕鬆的,人就可以從皮膚中跳出來,當然……我們就可以得到一張完整的人皮了!”笑眯眯的看著對方,若葉還沒說完,“啊!我記得——”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隻是想知道因特爾去了哪裏不用這麼費勁,我可以告訴你!”一個聲音突然插入若葉極其血腥的描述中。
嗯?抬頭,看到若風聳聳肩,拎著手中的池野二王子,“王子殿下!”一邊的護衛麵帶慚愧。
“不怪你們,是我要脫離王帳的,而且……他們勝之不武!”刀疤臉現在就算是身落敵手,神情也是一樣的羈傲不遜,還真是有皇子的架勢。
若葉卻沒心情管他什麼心情氣質的,“你說的因特爾是什麼人?”
“不是你在問他的下落的嗎?他大概已經到王帳了,你到底想怎麼樣?他並不知道你把我們都抓住了,他早就走了的,你……認識他?”莫名的,二王子突然想起什麼似地說,眼神一閃。
若葉聽了他的話,半眯起眼睛,“他不是你們的人?”
“怎麼可能?他當然是我們的人,他可是我未來的妹夫,怎麼會不是我們的人?”二王子嘴角掀起一個笑。
“是嗎?”若葉隻是淡淡的回了一句,目光遊離,若有所思,最後,視線定格在一個被打掉麵具的護衛身上,“那個人,怎麼回事?”
她指的是一個雖然被打得好像很慘,但是卻一臉淡漠的表情的人,從剛才開始,她講那些刑法的時候,就算是一邊的老狼幾人,也麵露不忍的表情,可是,那個人,卻從頭到尾一點反應都欠缺,總不會是被打傻了吧!
“小姐,不是我們打的,他估計是個傻子,從我們剛開始打的時候,那個家夥就一點反應都沒有,讓我們打得都沒意思了!真的不是我們把他打傻的!”老兵看了幾人一眼,上前一步開口。
“嗯!我知道了!”若葉看著二王子,“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小丫頭,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人,雖然你用卑鄙的手段抓到了我,可是……我奉勸你一句,你還是放了我比較好!否則,你會後悔的!”奇怪的一笑,臉上更是猙獰恐怖。
“是嗎?後悔?我會因為你後悔嗎?能讓我後悔的人……已經不在了啊!”淡淡的留下一句話,若葉也不管他們怎麼處理幾人,獨自走到一邊去。
所有人看著若葉臉上的那抹脆弱,聽到那好像歎息的話語,一種莫名的淒涼湧上心頭,那樣的人,可以是樣飛揚跳脫的,可以是青春天真的,可以是嫵媚妖嬈的,可以是冷厲狠毒的,可是是清純的雪蓮一般,也可以是魅惑的罌粟一樣的人,也會那樣無助傷心的嗎?能讓她傷心的人,是誰?
就算是剛才被若葉威脅著要扒皮的人,也不由心懷憐惜。那個小小的紅色身影,在那一瞬,似乎是那麼的孤單,似乎……是缺少了影子的主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