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楚璿就說得有點故意了,記性這種事情不就是腦子好不好使的事兒嗎?
楚璿竟然讓她叫太醫瞧瞧,可不就是拐彎抹角地罵宋婕妤腦子有問題嗎?
畢竟皇家也不會要一個腦子有問題的女人來當宮妃。
宋婕妤冷下了臉:“昭嬪你也不要太過放肆了!”
見她不裝模作樣,楚璿也懶得再這麼忍下去,嗤笑道:“也真不知道是誰放肆。”
一想起那天皇後闖進頤華軒發生的事兒,楚璿就想撕碎了她。而偏偏這宋婕妤是她的人,又自己撞槍口上,楚璿怎麼可能樂意和她好聲好氣地說話。
別開玩笑了。
“哼,真是可惜了。大皇子有你這麼一個母妃。”
楚璿冷笑反譏道:“也不知道宋婕妤的皇子什麼時候來。”
“你!”宋婕妤氣結,指著楚璿的食指還氣的直哆嗦。
楚璿一針見血的功夫還是半點沒有退步。
“妾還有事兒,就不叨嘮宋婕妤……”楚璿挑了下眉,故意說道,“和宋婕妤的小皇子了。”
楚璿直接越過她走出明光宮,早上請安的時候這宋婕妤跟她鬥嘴就嫌不夠煩嗎?
這會兒碰到了居然還這麼陰陽怪氣的,她聽著都反胃。
楚璿出了殿門,雖說已經夠資格用轎輦了,但是她也不想乘轎輦。
因為這麼久了,自個兒活動活動也好。
可能今天楚璿沒看黃曆吧,要不然楚璿還真想瞅瞅上麵是不是寫著不宜出行。
迎麵撞上的可不就是那毒蓮花薑婉言麼。
薑婉言曲膝行禮:“妾參見昭嬪,昭嬪金安。”
“起來吧。”楚璿對於她的反感也不輸於宋婕妤,但是薑婉言給她的感覺卻比宋婕妤更危險的多。
“謝昭嬪。”
“昭嬪今兒個沒帶小皇子一塊兒出來嗎?”薑婉言問道。
楚璿別了別鬢角的發:“他還睡這呢。”
“說起來也是慚愧,妾還未像您道賀呢。還望昭嬪您見諒。”薑婉言自然也是做了模樣。
既然如此楚璿就繼續客套,總有一時客套煩了。
不是說的薑婉言,而是楚璿。
楚璿可不像薑婉言那麼能忍耐的性子,客套不下去了就真的懶得客套了。
“薑小儀有這個心就是好的。”
一聽到小儀這兩個字,薑婉言就縮緊了瞳孔。楚璿這是在炫耀她如今已經是昭嬪了麼?
隻能說薑婉言實在敏感,就這麼三個字她都能聯想這麼多,腦洞大開。
“自然,畢竟大皇子可是宮裏唯一一位皇子啊。”
一時間薑婉言的表情有些古怪,還是被楚璿看在了眼裏。
這薑婉言怎麼回事?
“日後宮裏的皇子公主肯定也不少,薑小儀可要爭氣些。”
結果楚璿這麼一句無心的話,觸及到薑婉言的逆鱗。就是因為那一次,薑婉言恐怕再也不能生了。
薑婉言僵硬著表情,語氣也冷得要命:“謝昭嬪關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