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人怎麼了?你爹我就是出家人,不照樣娶了你娘還有了你?”不戒和尚道。“爹!總之,總之就是不行!”儀琳心下羞澀無比,扔下這句話就不再理會不戒和尚。任憑不戒和尚怎麼說,儀琳隻是垂目合十,默念心經,絲毫不管不戒和尚在說什麼。不戒和尚大感沒趣,扔下幾句話就離開了儀琳的房間。
站在一旁的陸塵卻是有些尷尬,自己一個大男人在一個姑娘家的房間裏確實不太像話,就算自己想離開,那不戒和尚肯定不許,再說以陸塵現在的功力也逃不過恒山派眾人的耳目,自己離去純屬自尋事端。
就在陸塵心中糾結的時候,儀琳忸捏不已的來到陸塵麵前,粉麵微低,目光遊移盯著腳尖,小聲道“對不起,陸大哥!都是我爹不好,我替他給你賠禮,千萬不要生氣......”越往下說儀琳的聲音越輕,最後漸至微不可聞。那張清秀的麵孔也隨著聲音的變小而慢慢變紅,最後竟連耳朵也紅了起來!
“沒什麼的,與其說這些,還不如考慮一下我住哪兒,在沒達到目的之前,你爹是不會放我走的!”陸塵道。“這個......”儀琳一怔,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她無奈的發現,除了自己的臥房,沒有別的地方可供陸塵落腳了。沒奈何,儀琳隻能讓陸塵留在這裏。
“陸大哥,你就先在我房裏將就一下,明天我讓我爹把你送下山。”儀琳輕聲道。“這不好吧?要不這樣,你在內間床上睡,我就在外間的蒲團上打坐就行了!”陸塵道。
“陸大哥,你到床上去睡吧,我將就一晚上,明天我讓我爹把你帶下山去。”儀琳不敢正視陸塵的臉,輕聲道。“再怎麼著我也是個男人,怎能做出這等事情來?不用管我,你自去休息便是!”不待儀琳說話,陸塵徑自坐到蒲團上,合目運起功來。
儀琳臉紅紅的看了陸塵一眼,轉身進了內間。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不戒和尚就纏著儀琳,試圖說服她和陸塵拜堂。雖然儀琳心裏多少有些憧憬,但少女害羞的本性和出家之人的戒律約束著她不能按照不解和尚說的去胡鬧。眼見說服無果,不戒和尚把目光轉向陸塵,想讓陸塵來做儀琳的工作。在他想來,隻要陸塵願意,儀琳肯定會答應的。讓他惱火的是,陸塵根本就不鳥他,自顧自的閉目打坐,好像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
最後不耐煩的陸塵忍不住道“我說大和尚,這事你還是別瞎攪和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給我找吃的去,要不你帶我離開恒山,我一大男人住在姑娘房裏始終不大合適不是?”
“倆人住一起正好,不是常說日久生情嗎?兩人相處久了,一切都水到渠成,嘿嘿,小子你就安心住下吧!也是和尚我考慮不周,你等著,和尚我這就給你找吃的去!”不戒和尚心思一轉,嘿嘿笑著從窗戶跳了出去。陸塵也無奈,這大和尚不好忽悠!
過不多時,不戒和尚帶著食物回來了。不過因為他嚴重低估了陸塵的食量,被陸塵支使著竄進竄出四五趟才滿足了陸塵的肚子。無視掉不戒和尚那冒火的眼神,陸塵就在這狹小的房間裏開始了恢複功力的修煉。因為地方狹小,所以陸塵無法進行一些很劇烈的修行,站樁和打坐就成了陸塵唯二的修煉方法。
時間一天天過去,陸塵在不戒和尚充足的後勤供應下慢慢恢複著功力。一個月之後,陸塵的功力完全恢複。經過這次救人損耗,陸塵的功力精進了不少,運使間越發顯得得心應手。
這段時間陸塵與儀琳也沒有了開始的那種不自然,二人間的氣氛顯得十分融洽。不戒和尚暗自得意,這女婿是沒跑了。不戒和尚怎麼想的陸塵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雖然儀琳也是個清秀動人的小美女,但他現在還沒生出那種念頭,自己的女人雖然不如那些穿越種馬後宮文的主角多,但他覺得很滿足了,目前來說他還沒有繼續獵豔的念頭。
除了這些,陸塵在練功之餘還將思過崖密洞裏的恒山派劍法與易經鍛骨篇傳給了儀琳。有了這些,儀琳以後就有了自保的實力,或者說能夠救恒山派於危難之中也說不定。
功力完全恢複後,陸塵就動了離開的心思。天天呆在恒山也不是個事,要是讓恒山派的尼姑發現了那可怎麼也說不清了。當天夜裏,陸塵留書一封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住了一個月的房間。因為不想看到儀琳不舍傷心的表情,陸塵選擇了不告而別。一個月的時間,足以讓兩個人相互了解了。
就在陸塵離開不久,儀琳的身影出現在窗前,捏著陸塵留下的那封信,晶瑩的淚珠兒忽的從儀琳的秀眸中滑落“保重,陸大哥!”
一路有驚無險的下了見性峰後,陸塵展開輕功向華山方向而去。一個月的時間,陸塵的心裏滿是對寧中則三女的思念。在另一個地方,有三個美麗的女人正與幾個西域番僧對峙著,雙方間氣氛異常緊張,大有一觸即發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