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河南人的現狀(1 / 3)

曾幾何時,中原不再是群雄逐鹿的地方;曾幾何時,中原人成了人人喊打,個個臭罵的“過街老鼠”。當很多人都以攻擊河南人為樂,把取笑河南人當作一種“時尚”的時候,我們想問問:河南人到底招誰了?

河南人的形象從最初的流民,到黨的好幹部,再是農民,繼而是民工,再後來就是在新經濟背景下顯得傻裏傻氣的商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河南人成了“醜陋的一群人”,他們遭遇了最不公平的待遇,河南人所麵臨的尷尬,前所未有。

1.河南人的素描

曆史就像一台攝錄機,記錄著不同時期不同地域的人的各種影像。如果倒帶重放一次,河南人的形象可能是最豐富的:民國時期可能是飽受戰亂、水旱的“流民”;20世紀五六十年代也許是捧著麥穗的公社社員、修建紅旗渠的勞模、縣委書記的榜樣焦裕祿,還有《朝陽溝》裏的栓保和銀環。但到了今天,在社會發展的同時,曆史這台攝錄機隨著價值觀念和道德標準的“異化”,反映的不再是真實的情況。河南人在被拍攝的過程中,首先是農民,繼而是民工,再後來就是在新經濟背景下顯得“傻裏傻氣”的商人。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醜化歧視河南人成了很多中國人日常生活中最為津津樂道的一件事情,各種中傷、嘲弄、挖苦、詆毀河南人的段子滿天飛,在深圳,甚至堂而皇之地打出了“防火、防盜、防河南人”、“打擊河南籍盜竊團夥”的標語,說者無心,看者有意,這些標語深深傷害了很多河南人。河南人怎麼了?河南人到底招誰了?為了回答這個問題,還是讓我們先了解一下河南吧。

河南是人口大省,其中大部分的人都是其他地方移民的後代。因為所謂的土著居民相對太少了,所以在河南,沒有過多的風俗去繼承,大家所希望的都是在這站好腳跟,謀求更大的發展。無論你是個來自外地的私營主,還是一個外來的出租車司機,追求自己的幸福和財富,實現自我的價值是大多數人的目標。

河南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景致,雖然五嶽之中的嵩山名聲在外,但實際上它也隻擁有一個古跡名分,和其他風光迥異的四嶽相比就顯得很不起眼。

人有時候的確像他所處地域的山水。河南人大都十分樸實,就像平原上那些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花草樹木,遠的稱不上是什麼風景,近的也不會引來你太多的目光。他們不愛表現自己,那種在公眾場合刻意“招風惹刹出風頭”的事大都和他們無關。

作家馬說曾針對地域文化做過一個絕妙的比喻,假使全國各省區都派出一個代表集合在一起演一出三國戲,那大概北京人會去演劉備,上海人會去演周瑜,山東人可以飾關羽、張飛,東北人可以扮馬超、魏延,湖北人、四川人可以來演諸葛亮,江浙人可以演黃忠或薑維——河南人比較難辦,如果有人非要把魯肅的角色搶了去,那他們適合扮演的就隻能是滿台奔走卻沒有一句台詞的士兵了。因為無論外表舉止還是內在秉性,他們都是人堆裏最不引人注意的。

河南人為人平和,他們一般都知道“口不臧否”的古訓,自省的時候多,對別人的評價少。因為任何時候他們都不想為自己樹立太多的敵人。但是,不評價別人的人不一定不被別人來評價。

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河南人的口碑並不好,特別是《河南人惹誰了》這本書出來以後,更是在國人中引起很多的爭議。但爭議歸爭議,我們誰也不能否認河南人也是中國人的一分子。那浸入骨髓的老祖宗的因子,是流言和蜚語抹不去的深層記憶。

這裏我們姑且放棄河南人的種種不是,來說說這個最正統的中國人群體。河南人,古稱“中國人”,實實在在是最古老的中國人。當初,人文始祖、三皇五帝起源於河南這塊大地上;西漢初期,劉邦定都洛陽,不久遷至長安。東漢曾給河南人帶來了帝王的繁榮景象。河南也是我們民族英雄嶽飛、楊靖宇的故鄉。其民族性格,體現了中國文化的典型部分。河南人的民族性格,實乃中國整個文明的縮影。

河南人屬於正統的炎黃子孫,身上傳承著華夏族的特有氣質,勤勞、樸實。然而又因為其地處中原、交通便利,受周圍人種影響較大,如南方人的小氣、北方人的曠達、東方人的精明、西方人的凶悍,河南人都兼而有之。但是,影響人的性格、行為的最重要因素應當是經濟的發展水平和人們所處的周圍環境。

河南人比較講究孝道,如果你喜歡上了一個河南男孩或者河南女孩,隻要你對他或她的父母足夠好、足夠尊敬,你就會得到他或她最終的青睞。“愛國首先要愛家鄉,愛家鄉首先要孝順父母”,如果一個人連自己的父母都不孝順談什麼愛國就是瞎扯了。所以在河南,一個不孝順父母的孩子會是被別人看不起的,他也很難交到朋友。

要想與河南男人相處,還是比較容易的。隻要你對他推心置腹,都會以誠相待,所謂的滑頭小人並不多。河南女人在全國各地女孩中應該屬於比較平常的那種,之於上海女人的摩登、北京女人的大氣、東北女人的高挑、四川美女的火辣、江浙女人的柔氣,可以說河南女人是鮮有特色的。

通常的河南女人大多數介於160~165公分之間。豐滿多於苗條,不化妝或者淡妝,打扮得比較樸素。對於愛情觀她們大多數都很單一,你對我好我就對你好。

在這裏,既沒有大女人也沒有小女人。

在這裏,女人少了幾分靈氣和秀氣,更多的是樸實。

清晨,穿行於河南的大街小巷總會看到這樣的女人,頭發還沒有梳,滿臉的睡意,穿著拖鞋,懶洋洋地走過馬路買油條或者豆腐腦。這部分女人大多是家庭主婦,按理說每天應該很忙碌,可河南的生活節奏給了她們充分的懶散時間。所以說河南的女人又是懶散的,也許懶是女人的天性吧。

河南不是一個商業氣氛濃鬱的省份,但省會鄭州卻是個商業化城市,前幾年市政府就提出要把鄭州建設成為商貿城的計劃,鄭州的亞細亞商場就是那幾年建立起來的,當時可是紅遍全國的。鄭州的女人和其他地方的女人一樣愛買漂亮的衣服,愛逛商場。鄭州的商場遍地都是,光二七廣場就有八九家之多,鄭州女人雖說是占了天時地利,可那些商場的效益並不好,這和鄭州的經濟有關,每個月也就是那麼點可憐巴巴的工資,還要養家糊口呢!她們更多的是在商場逛,要是真買衣服的話,那就去火車站的批發市場好了,便宜而又實惠。所以,鄭州的女人是很經濟的。

河南作家張宇出了本書叫《軟弱》,書中描述了一個警察和小偷的故事,故事發生在鄭州。現實中的河南人是軟弱的,張宇把河南人刻畫得入木三分。形象得很呢!河南人是軟弱的,那河南女人當然也跑不出這個圈子,盡管河南女人生氣的時候也會大叫大罵,甚至耍潑,但性格裏的那分軟弱是一脈相承的。

前幾年,河南的治安不大好,但這幾年,河南的社會治安情況讓老百姓感覺到了更多的安全。午夜河南的街頭,能看到還有女孩在街上行走。

到了河南,才明白像“愚公移山”這樣的寓言為什麼會發生在這裏。原來層層黃河泥土沉澱了河南人的品格:寧願幹死,不願餓死,自力更生,求生圖存的勤勞精神和頑強意誌。如今的河南人身上還保留著吃苦耐勞的美德,像愚公那樣的人今天還有。與敵鬥,河南人“舍生取義”;與天鬥,河南人永不言敗。

2.中原大地的秋天

嵩山蒼蒼,白露為霜。群雁南翔,風蕭雨涼。

當我們把景物和生命視為一體時,秋天就從中原大地的內部突顯出來,成為能夠撫摸靈魂的一大堆色彩斑駁的物象。它就像河南人的性格深不可測,就像一個綴著金邊和冷氣的幽遠世界,既明朗空曠,又沉鬱淒淡。

從燦爛之極歸於蕭條。中原大地的秋天,來得特別清、特別靜、特別悲涼。

古代的嗩呐是一種適合於在中原大地的深秋吹奏的樂器。站在曠野之上,聽著寂寥的嗩呐聲,不禁令人涕零雙墮。

中原大地的秋天,高山巍峨,流水泱泱。

中原大地的秋天,明月照高樓,候鳥巢南枝。

中原大地的秋光使人醉,秋色使人曠,秋氣使人空,秋雨使人愁,秋水使人靜,秋山使人遠,秋花使人淡,秋風使人沉。在這裏,你可以尋覓初民的夢境;你可以追躡黃河的蹤跡;你可以思索人生的底蘊,還可以傾聽先哲的憂思。

秋色彌漫,雄沉遼闊,漫步在中原大地猶如一個清醒的夢幻者步入博大的深境。掬中原大地籬菊之清花,賞中原大地秋月之高華。林語堂說:“我愛好春,但是春太柔嫩,我愛好夏,但夏太榮誇。因此我愛好秋,因為他的葉子帶一些黃色,調子格外柔和,色彩格外濃鬱,它又染上一些憂鬱的神采和死的預示,它的金黃的濃鬱,不是表現春的爛漫,不是表現夏的盛力,而是表現逼近老邁的圓熟與慈和的智慧。它知道人生的有限故知足而樂天。明月輝耀於它的上麵,它的顏色好像為了悲愁的回憶而蒼白了,但是當與落日餘暉接觸的時候,它仍能欣然而笑。”

這中原大地的秋天,比起南國之秋來,更接近平靜、澄明、圓融、智慧的心靈,更具有偉大廣泛的激情。鬱達夫說:“南國之秋,當然也有它的特異的地方,比如二十四橋的明月,錢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涼霧,荔枝灣的殘荷等等,可是色彩不濃,四味不永,比起北國的秋天來,正像是黃酒之與白幹,稀飯之與饃饃,鱸魚之與大蟹,黃犬之與駱駝。”

哦,這中原大地的秋天,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3.河南現狀的曆史淵源

中國古代史是從西向東展開的,黃土高原開始了中華文明的第一輪晨光,河南孕育著中華文明,並看著它慢慢長大。河南曆史上本是文化與經濟的中心地帶。大運河和黃河貫穿於其境內,水運的發達激活了貿易。不過,河南的中心地位,並非靠其農業技術的先進,而是靠其地處黃河、運河之交。美國的中國史學界新星彭慕蘭稱之為“黃運地區”。由於宋代以後,定都於北京的曆代王朝要依賴大運河把江南的物資北運,“黃運地區”就成了帝國生存的血脈,是貿易的彙集地。這一地區因此繁盛,人口一直居高不下。曆朝曆代的王侯將士在這片土地征戰廝殺,城垣斷壁不斷地被推倒,又不斷地被修建,然而我們對北宋偉大的都城東京(開封)仍記憶猶新。

這座龐大的城市,人口最多時達到了140萬到170萬;這裏經商氣氛濃鬱,1/10左右的人都是經營工商業及其他服務業的,其中,僅官營手工業的各種工匠就多達8萬人以上(規模最大的官營軍器製造就擁有軍匠3700人)。手工業發達而完善,門類有軍器、紡織、陶瓷、製茶、釀酒、雕板印刷等160多種。城市布局合理,以大相國寺為中心地帶,繁華的高鋪林立,其發達程度遠遠超過了在此之前的任何一個時期,商業之風鼎盛,除了白天熙熙攘攘的交易活動之外,甚至到了拂曉時分還有叫“鬼市子”的商貿場所。

而同一時期遙遠的歐洲,其最大城市,諸如威尼斯、米蘭、倫敦、巴黎的人口不過幾萬人而已。當金發碧眼的“長毛子”騎著高頭大馬長途跋涉漫遊到達大馬士革時,馬上被地平線上繁花簇錦的城市景觀驚呆了,他們紛紛在著作裏留下了對這座擁有50萬人口的天地之城的驚奇和讚歎之詞。然而,這些歐洲佬怎麼也不會想到,與另一個龐然大物東京比起來,區區大馬士革又算得了什麼呢?

我們可以從《清明上河圖》對當時的東京窺之一二。這幅長達5.25米的傑出民俗絹畫僅反映了汴河兩岸的片斷性景象,就足以讓後人回味無窮,畫中呈現出稠密的歌樓酒市、店鋪館閣、繁忙的船隻、漂亮古雅的拱橋、依依的楊柳以及成千上萬情態各異的城市居民。農耕文明所能演繹出的理想模式在這幅畫中都一一得到了體現。

然而,曆史在公元1127年劃了一道美麗的弧線之後,就將河南拋向了曆史的巨大厄運之中。北方遊牧民族不再安守於一方,而大舉向南進犯,“金碧輝映,雲霞失容,富麗甲冠天下”的北宋都城在維持了一百來年的鼎盛時期後便迅速地隕落了,隨之而來的便是整個中原地區的全麵衰退。

著名曆史學家亨廷頓指出:曆史是在文明的衝突與對壘中前行的。考察中國近5000年的曆史,就是一部農耕民族與遊牧民族的南北衝突史,這種衝突造成的嚴重後果最深刻地影響了文明內部的運行。強悍的遊牧民族每次入主中原,對這裏的農耕文化都是一次難以想象的浩劫,精於耕織、頭腦發達的中原人鬥不過洪水猛獸般的遊牧人,他們惟一的出路就是逃往南方。

在夏商到秦漢的漫長時期裏,無疑是中原大地最好的一段時期,黃河流域溫暖濕潤的氣候和肥沃的土地是河南物阜民豐的基本保證。那時候黃河溫馴如可愛的羔羊,出邙山以後,直奔東北方向流去,經由浚縣、汲縣、濮陽、大名等地,盡管它的河道經常發生變遷,泛濫成災,但對大多數河南地區影響都不大。

進入金元以後,黃河的流向不斷南移,上遊嚴重的水土流失,加重了中原地區的水患,從此黃河就像一把隱伏著深重災難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直插河南的腹地。河南不再是一頂戴在中國人頭上的王冠,不再是令人向往不已的豐饒富庶之地。它成了一個陰沉而充滿危險的地區,小水災幾乎年年有,大水災要不了幾年就會爆發一次,河南人戰戰兢兢、苦不堪言。

黃河的災難還不僅僅如此,其帶來的必然結果就是河南富饒的田地大麵積地沙化或鹽堿化,土地日益貧瘠,蔽日的黃沙淤沒了河湖森林,進而使得氣候及生態惡性循環。曆史上黃河決口侵入開封城一共6次,另有40多次泛濫於周圍一帶,致使原有的汴河、蔡河、五文河、金水河、蓬池湖、沙海湖全部消失,黃河長年的衝刷,蕩滌的不是塵埃,反而帶來了難以清理的泥沙,這些泥沙使開封成為一個人為製造的盆地。14世紀後,開封已經是一座不通航的城市,它完全喪失了當年水陸交通四通八達的地理優勢。

20世紀初,麵如菜色的河南蘭考饑民在焦裕祿帶領下熱火朝天地在鹽堿地裏勞作的情景,至今使人記憶猶新。作為黃河危害最深重的地盤,在今天,那兒仍然是河南最為貧困的地區。

黃河哺育了河南人民,但黃河對河南的危害是述說不盡的,然而,令我們驚奇的是這樣一塊土地竟然養活了一億多的人口,他們並未在艱苦卓絕的生活和自然災害麵前屈服,而是以罕見的忍耐力與博大的情懷傲然屹立。河南人的厚重堅韌在中國可算首屈一指。

但是,人們並不因此而更加憐憫這塊土地,其頻繁的人為因素造成的災難使我們不得不低下頭顱深深地反思:

明朝崇禎十五年,李自成起義軍第三次大規模圍攻開封,垂死掙紮的明朝官軍為了打擊起義軍,竟喪心病狂地挖開朱家寨、馬家口兩處黃河大堤,企圖用黃河水淹沒起義軍,正是陰雨綿綿的秋天,波濤滾滾的黃河洪水鋪天蓋地地向開封撲來,使得開封城原有的37萬人幾乎死傷殆盡,最後僅剩下3萬餘人。整個河南東部遭受了一次空前的毀滅性災難。

1938年6月抗日戰爭期間,日軍占領開封後進逼華北平原,為了阻止日軍前進的步伐,國民黨政府竟下令將花園口的黃河大堤扒開。泛濫的洪水如脫韁的野馬肆意縱橫,吞沒了豫東、皖北、蘇北三省上千裏土地,使這裏變成了荒無人煙的黃泛區。

馬克思在論及近代中國曆史進程時說:“與外界完全隔絕曾是保存舊中國的首要條件,而當這種隔絕狀態在英國的努力之下被暴力所打破的時候,接踵而來的必然是解體的過程,正如小心保存在密閉棺木裏的木乃伊——接觸新鮮空氣必然要解體一樣。”事實正是如此,當西方列強用堅船利炮把中國古老的國門打開一個缺口後,中國的傳統體製受到了致命的一擊,在殘喘的氣息中,等待著解體的到來。傳統的農耕與遊牧之間的南北衝突不再成其為曆史的主題曲,代之而起的是撞擊力度更加激烈的農耕文明與工業文明之間的東西對壘,在這場血肉模糊、魚死網破的文化大衝突中,沿海地區顯然是首當其衝的前沿陣地。

日薄西山的河南顯然吊不起列強貪婪的胃口,所以除了對一些古玩瑰寶進行散兵遊勇式的掠奪之外,他們並沒有張開血盆大口大動幹戈,所以,直到晚清以後河南才受到國外勢力更大規模的經濟侵略。

貧困而封閉的河南再也經受不住這沉重的一擊,幹癟的軀殼滿目瘡痍,當散發著濃厚血腥味的海風吹來時,更顯出古老黃河的無邊蒼涼。穿著黑色棉襖的饑民隻好背井離鄉沿街乞討,沉默的河南人在漫長的黑暗中苦苦掙紮,大地上哀鴻遍野。

到解放前夕,河南已淪落為一個破爛不堪的爛攤子,與其說這是經濟蕭條的地區,倒不如說是一處難民的收容所。其他的邊緣地區,雖然窮困,但畢竟人口不多,禍患不大,不至於引起全國的注意。河南則不同。從中心地帶一夜之間變成邊緣地帶後,這麼多的人口,無法靠本地資源支持,喪失了生計。而黃河的失修,又使這個地區成為黃泛區,更是雪上加霜。因此,河南難民不僅數量大,而且就近湧入一些繁榮的地區,給發達地區的人們帶來了河南人又窮又土的印象。

河南的興衰,就是一部中華民族的苦難史,當我們帶著沉重的心情窺視曆史的真實時,差點兒使我們失去了對於曆史發展軌跡所持有的方向感。

4.鄭州——落寞的中原霸主

鄭州,中原第一大城。河南省政治、經濟、文化中心。

解讀鄭州。首先說鄭州的鐵路。

京廣線:南北縱貫北京、石家莊、鄭州、武漢、長沙、廣州六個大城市。

隴海——蘭新線:東西橫穿連雲港、徐州、商丘、開封、鄭州、洛陽、西安、蘭州、烏魯木齊等大城市,直達西歐一路都是曆史。一路都是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