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就直接叫我名字吧,別情兒,情兒的叫了,免得惡心死我!”
“那怎麼行啊!叫名顯得太生疏了。”
“那我是不是要叫你高陵太子才不生疏啊?”
呃!
高陵俊熙無語了。
“你還沒告訴我長期飯票是什麼啊?”
高陵俊熙一下找不到話題,便問起來之前聽到的話語。
“長期飯票啊?你自己去想吧!”
蘇情說完,便是專心的喝粥,不在理會高陵俊熙。
“大叔,鍾庭怎麼樣了?”
蘇情突然想到了,鍾庭便問道。
“他很好,隻是還不能下床。”
“嗯!我等下去看下他吧!”
“那可不行,你自己還有傷在身呢。”
高陵俊熙搶先開口說道。
蘇情沒好氣的白了高陵俊熙一眼。
“我隻是手傷了。又不是腿傷了。為什麼不能去啊?”
“你需要好好休息嘛!”
“我又不出去怕什麼!對了大叔,那蘭萱兒怎麼樣了?”
少女凶巴巴的對某自作多情的太子吼了之後,便很是溫柔的對軒轅沉毅問道。
“管那毒女做什麼?她死了才最好,居然敢傷情兒。”
“你別那麼惡心行不行啊!我肚子餓了才有那麼點可憐的稀飯剛吃下去的,你有點公德心好吧!”
呃……
天璃國皇宮金暖冬上軒轅燁磊,正麵臉怒氣的坐在龍椅上。
異性王爺蘭和正戰戰兢兢的跪在殿上,額頭上有擦不完的汗水。
“你自己看看這些都是什麼?這些都你做的好事!”
軒轅燁磊滿是怒氣的說完,便大手一揮將桌子上一大堆的折子都推到了地上。
蘭和跪著移到那堆折子麵前,越看臉色越是蒼白,汗水濕了整個後背。
上麵居然全是這些年他所做的貪贓枉法之事,樁樁件件足以讓皇上滅了自己九族!
而且證據確鑿,每件什麼時候做的,做了些什麼事情折子上寫的一清二楚。
蘭和就在琢磨啊,這自己到底是得罪哪位大神了?
“蘭愛卿,你不想說點什麼嗎?”
軒轅燁磊威嚴的開口了。
“皇上,微臣是冤枉的!”
蘭和準備來個死不認賬。
“你還有臉說你是冤枉的?難到這樁樁件件都是假的?
都是人家誣陷你的?你怎麼對得起朕這麼多年對你信任?”
軒轅燁磊很是痛心疾首的說道。
言下之意便是難不成朕也會冤枉你?
“皇上,微臣一時糊塗,還請皇上恕罪!”
蘭和見是推脫不掉了,便是跪地求饒。
“恕罪?你要朕這麼恕你罪?這樁樁件件的每一件都足以滅你九族了”
“皇上饒命啊!”
“來人啊!將蘭和壓入大牢,擇日問斬,念在早年蘭和對江山社稷有功,特赦免蘭和九族的死罪。
死罪雖可免,但活罪難逃,將蘭和滿族充軍發配到邊疆,永世不得再回京都!”
“遵旨!”
蘭和麵如死灰的被人拖了出去。
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得罪了什麼人。
幾日後京都發生了,讓百姓們津津樂道的事情,那就是蘭王府被抄家了,抄出了富可敵國的財富,蘭王府的族人都被發配帶邊疆去了。
而平時囂張跋扈的郡主,跟世子更是帶傷被發配到邊疆了。
也不知道是得罪什麼了,被打的渾身是傷。
平日裏那蘭王府的人,就仗著自己是異性王爺,幹的全是欺男霸女的勾當,京都大部分的人都在那蘭王府吃過虧。
這下蘭王府獲罪,百姓們無一不拍手叫好,一個勁的稱讚皇上是明君。
這邊蘇情卻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完全不知道,整天悠閑的在太子府養傷。
因為軒轅沉毅態度強硬,就是不讓出來,所以某少女不得以,才乖乖的呆在府裏養傷。
府裏倒也熱鬧,除了受傷的鍾庭,還有那高陵太子,倒不會覺得太悶。
有時候蘇情會很是懷疑,這高陵俊熙是不是專門來混吃混喝的。
如若不是太子的身份擺在那,蘇情絕對會這樣以為。
這都過去看幾個月了,那家夥好似當這裏是自己的別院了,每天都在蘇情麵前晃悠。
而軒轅沉毅則是每天都忙的腳不沾地的,蘇情有時候幾天都見不到人,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每天待她睡的香甜的時候都會來靜靜的陪他一會。
蘇情也不去過問軒轅沉毅的事情,因為在她看來,自己從來都不屬於這裏,沒必要為這的事情去煩心,再說了就是問了也不一定能幫上忙。
這些日子以來,蘇情每天都跟鍾庭在一起,兩人的關係也是親如姐弟了,隻是這小子時不時的問一句:“姐姐,你真的沒見過,我的玉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