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榮德才嚇成那德性了,不過光看蘇情的笑容,就知道蘇情肯定沒說什麼好話!
“榮德才,那封府是怎麼交代你的,你說實話了,姐姐我可以饒恕你的不知之罪!”
“下官明白!下官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榮德才總算停止了磕頭,“你起來說話吧!”
“是!”
榮德才起身恭敬的站了一邊,等待著蘇情的問話。
“我問你,那封府是讓你以打傷皇親國戚的罪名來抓了我等?”
“正是!”
“那抓了我等之後呢?”
“這個……這個……”
榮德才在那支支吾吾的不敢說出來,蘇情則是柳眉一豎,渾身都散發著一股淩厲的氣勢!
那榮德才又跪了下來,“下官不敢說!”
“讓你說,你便說就是,還在那支支吾吾,你是不是嫌你命太長了?”
“是,是,封府交代了,讓下官抓了你們之後,便殺之!”
“那依榮大人所言,今日若不是我等,那這一幹人等,便成了你榮大人的刀下冤魂了?”
“下官一時糊塗,還請大人饒命!饒命!”
蘇情冷冷的看著再次跪下的榮德才,臉上滿是厭惡之色。
“你說,那封府都給了你什麼好處,以至於你一個堂堂的縣令,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幫那封府助紂為虐!”
“下官冤枉啊,下官不曾拿過封府的一點好處,隻是迫於封府的‘淫’威,不得已而為之!”
榮德才在那裏又跪又磕頭的,看的那牢頭目瞪口呆,更加好奇蘇情他們是什麼人。
軒轅沉毅等人隻是站在那裏靜靜的看著,好似他們隻是一般的看客而已!
“行了,行了你別說那些有的無的了,就說說那封府都有些什麼人!這些年都做些什麼事!”
蘇情不耐煩打斷了榮德才的話,榮德才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了!
“是!”
榮德才詳細的述說了,封府近年來的所作所為!
原來自打那封貴妃被封為貴妃之後,她的親戚都印證了那一句,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開始的時候,那封府還算規矩,一次偶爾的機會,那封府的長子封正宇殺了人,被抓了起來,府衙都判下來。
隻是擇日再斬的了,這事他們稟報於遠在京都的封貴妃,那封貴妃便親自趕了回來!
免了那封正宇的死罪,而被殺的那家人則是有怨無處伸。
隻那以後這封家在這濮陽城就越發的囂張跋扈了!
不管出了什麼事情,都有那封貴妃撐腰,久而久之那封府便成這冠城的土皇帝了,無人敢惹,更是無惡不作。
這濮陽城的縣令都換了多少撥了,都是因為封家嫌其不聽話,而暗加陷害。
這個榮德才還真是像他自己說的,不得已而為之!
“行了,別的廢話你也別說了,就說說現在封府都些什麼人。
昨天我們遇見的那個人是誰?還有今天的。”
“你們今天遇見的人正是那封府長子封正宇,而昨天那個則是封府的最小的一個兒子!”
“沒想到啊,小小的一個濮陽城竟然水這麼深,本王倒是想會會這個濮陽城的土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