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突兀的聲音打斷了這如畫,如詩的意境。
白衣女子聞言轉頭看向了來人,見到來人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何大哥,你來了,事情都忙完了嗎?”
來人看見那開心的笑容,心中稍微愣神,然後也是開心的道。
“是啊,事情都忙完了,我便急著趕回來見我的彩兒了,我怕我的彩兒一個人寂寞嘛!”
男子說完之後,走到了白衣女子身後,雙手擁住了白衣女子的腰。
被擁住的白衣女子,身子沒來由的顫抖了一下。
男子也感覺到了,便連忙鬆開了手,並肩跟少女站在了一起。
“彩兒,怎麼不在屋裏休息,這裏風大,你身子不好,不能吹風的!”
“何大哥,我隻是感覺有點悶了,想出來吹吹風,你不用那麼緊張的。”
女子再次對著男子露出了笑容,男子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內心一聲歎息。
“彩兒,我們先進屋去吧,你該喝藥了!”
“嗯!”
白衣女子聞言乖巧的點了點頭,仍由男子牽著她那白皙的小手進屋了。
回到屋裏,便有婢女迎上來給兩人行禮。
“見過少主,少夫人!”
“小雲,小朵都是自家人,勿需多禮!”
白衣女子笑盈盈的看著兩人,兩個婢女恭敬了站起身來。
端來了藥碗,女子好像非常不喜歡聞藥的味道,一件到藥碗。
那好看的柳眉皺成了一團,男子見狀將便從盤子拿出了蜜餞。
“彩兒,不怕,我給彩兒準備了蜜餞呢!”
男子長了一張國字臉,五官輪廓分明,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再配上那一身的華服,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而現在男子如此溫柔的對待這個白衣女子。
看得那些婢女是目瞪口呆的,因為在她們的映象中。
他們的主子從來不曾對著別人這麼溫柔過,就算是主子的未婚妻。
主子都不曾對他這麼溫柔過,自從白衣女子來了之後,他們的主子那是驚天的大改變。
明明不是夫妻,但是主子非要說他是白衣女子的相公。
現在這件事情主子的未婚妻還不知道,而且自從這個夫人來了之後。
主子就不讓他的未婚妻來穀裏了,有時候他們都會有種錯覺,那就是,是不是這個白衣女子本來就是主子的夫人。
這個夫人來的時候他們是很清楚的,還記得那天主子帶了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子回來。
回來之後,主子將她帶進了密室整整三天都在給這位夫人療傷。
三天過後總算了保證了性命,然後主子卻突然宣布。
她是他夫人,以後要稱呼白衣女子為夫人。
主子交代的事情,就算是再好奇,當奴才的也隻把這份好奇藏在心裏。
現在那些婢女見到夫人把藥喝下之後,便端著空的藥碗悄然離開了。
房間裏就剩下白衣女子,跟男子了,男子見白衣女子將藥喝了下去。
便伸手將蜜餞遞給了白衣女子,白衣女子接過蜜餞含在嘴裏。
那好看的柳眉才舒展開來,仰頭看向了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