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上何文倒也沒有說謊,現在彩兒的情況就是這樣的。
彩兒每次問何文的時候,都是同一個答案,久而久之,彩兒自己都厭煩了。
便再也不問了,彩兒也慢慢的接受了現實,想不起來也罷了。
過好當下的每一天就足夠了,何文還是對彩兒百般的寵愛。
隻要是彩兒喜歡的,何文都會想盡辦法替彩兒弄過來。
莊心舒看在眼裏,恨在心裏,一直找機會在接近彩兒。
奈何彩兒對待她的態度總是不冷不熱的,莊心舒又不敢表現出來。
她知道但凡她表現出一丁點不喜歡彩兒的情緒,他的文哥哥立馬會趕她走的。
所以平時不敢在何文麵前表露的情緒,都會私下裏在笑柳,笑岑身上發泄。
笑柳,笑岑被莊心舒整的是苦不堪言,而她們又不敢吭聲。
隻能是默默的忍受著,這不莊心舒又在房裏亂發脾氣。
把笑柳,笑岑罵的是狗血淋頭的,笑柳,笑岑站那低著頭,一句都不敢吭聲。
笑柳,笑岑心中此刻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希望她們的大少爺此刻能來莊小姐的房間。
兩人才可能避免莊大小姐那狂風暴雨般的發泄。
“笑柳,你說,那個彩兒最近都在幹嘛?就沒有一絲不正常的地方嗎?”
莊心舒陰鬱著臉,看著笑柳問道。
“回莊交小姐的話,那個彩兒姑娘每天除了睡覺。
就喜歡去藥地邊上的那個涼亭裏呆上一會兒,其他的再沒有了。”
“那文哥哥呢?文哥哥今天一天都沒看見?”
“回莊小姐,大少爺今天一大早就出門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哦,知不知道文哥哥幹嘛去了?”
“回莊小姐,奴婢不知道!”
莊心舒一聽就來火了,對著笑柳瞪了一眼。
“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我要你這個廢物有啥用?”
笑柳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在那不停的求饒。
“莊小姐,饒命,奴婢真的不知道大少爺去做什麼了,再說了大少爺去做什麼怎麼會告訴我們這些奴婢呢?”
莊心舒憤恨的瞪著笑柳,心中閃現著三個字,‘出穀了’?
這也許是個機會,不是嗎?
經過這些日子以來,莊心舒擔心的事情已經成了事實。
但從自己的文哥哥,隻要跟那個彩兒在一起就有說有笑的。
可是在麵對自己的時候,她的文哥哥從來都不曾有過笑容。
原本莊心舒以為何文不是一個愛笑的人,沒想到他的文哥哥,隻是吝嗇自己的笑容而已。
一想到這裏,莊心舒就再也抑製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了。
這所以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叫彩兒的女人,可是要怎麼才能將那個女人弄的徹底的消失呢?
莊心舒在那冥思苦想,半響之後,莊心舒那皺著的柳眉舒讚開來。
“笑柳,那個彩兒現在何處?”
“回莊小姐,彩兒姑娘此刻正一個人在涼亭裏呢!”
“好,我們這就去找彩兒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