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荊俊早早的就起來了,在客棧的院子裏練氣。昨夜的酒雖然喝的有點兒多。但是以荊俊異於常人的體質也沒出現出現嘔吐、頭痛、惡心等症狀。
曲非煙起來看到荊俊在練氣,便說道:“俊哥哥,今天我們去幹什麼?有什麼安排嗎?”
荊俊緩緩吐出一口濁氣道:“丫頭,你先洗漱好我們去吃早飯。之後我們就去你爺爺放東西的地方看看。”
曲非煙點頭稱是。
於是乎二人在客棧吃過早飯,便前往曲洋的零時住所。
據曲非煙告訴荊俊,她和她爺爺那個時候是在距洛陽城外南麵十幾裏的一個小樹林裏搭建的一所小木屋居住。但是她從未在屋裏發現什麼武功秘籍,看來要找到秘籍還得花一些功夫。
二人除了城門一路向南,在路上荊俊問道:“丫頭,為什麼你和你爺爺要到洛陽來住?”
曲非煙回答道:“啊,那時候正值前任教主任教主下落不明,神教群龍無首,許多長老都為了教主之位明爭暗鬥。我爺爺因為不想參合這些齷蹉事情,便避而遠之。那也人也視我爺爺為眼中釘、肉中刺,恰好正值這混亂的時候被有心人發現我爺爺與劉爺爺交往,正好落了那些人的口實,於是便以勾結教外人士的名義追殺我爺爺。爺爺聽說本教的聖姑好像在洛陽,那些長老很是怕聖姑,於是爺爺便帶著我跑到了這裏躲避。”
荊俊又繼續問道:“聖姑?我也有所耳聞。丫頭你和她熟悉嗎?”
曲非煙點了點頭:“聖姑是前教主任教主的獨生女兒,閨名盈盈。聖姑比我大五歲,小的時候我們關係很好,那時候都不懂事,我老喜歡跟著她屁股後麵轉,很是親熱。後來我長大了些,神教裏麵的一些長老包括我爺爺都訓斥我說我沒有尊卑,加之那時候也了解了一些她的身份,慢慢的我們就疏遠了。後來任教主出事後,我再也沒見過她。”
荊俊點了點頭便不再問。
二人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在城外南麵的小樹林找到了曲非煙口中所說的那所小木屋。
由於長時間沒有人來管理與入住,木屋已經破敗不堪。
曲非煙看到木屋想起了爺爺,心情也是低落不已。荊俊歎了口氣,握了握曲非煙的柔荑,推開門進入木屋。
屋裏麵的陳設簡單無比,除了必要的桌、椅、床,就沒有其他的的東西了,倒是很荊俊的衡山山穀的那個小窩有點相像。
荊俊和曲非煙把屋裏翻了遍,恁是沒有找到曲洋口裏所說的武功秘籍。
荊俊對曲非煙道:“莫不是你爺爺當時怕我不答應照顧你而晃點我的?”
曲非煙生氣道:“我爺爺怎麼可能是那種人?俊哥哥你莫瞎說,要不我不理你了!”
荊俊賠笑道:“哎呀!開個玩笑嘛,你別生氣!”
曲非煙皺了皺秀眉:“屋裏都找遍了,沒有那本秘籍。但是我爺爺不可能騙人,你讓我想想看,我爺爺生前有什麼反常的舉動。”
荊俊點了下頭,道:“你先在屋裏好好的想一想,我去屋外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說罷,便出了門在小屋的周圍巡查起來。
荊俊找了一段時間,啥線索都沒找到,就在他要放棄的時候。曲非煙跑了出來對著荊俊道:“俊哥哥,我想到啦!”
頓了頓,曲非煙組織了一下思路接著道:“我和爺爺剛住在這裏的一段時間,爺爺在其中某一天總是喜歡去門前的那顆大榕樹下轉來轉去,貌似在找什麼東西。我估計八成就是我們要找的東西。”
於是荊俊和曲非煙來到了那個大榕樹下,那個榕樹也隻是普通的榕樹,就是生長的年齡比較久了點,比一般的榕樹要大個一圈。
荊俊在榕樹周圍仔細的探查了一番,發現沒有什麼特別的也沒有藏東西的地方。樹的周圍的土地荊俊也掘了個遍,裏麵也是什麼都沒有。
荊俊頓時納悶了起來,東西在哪呢?就在這各時候,一隻烏鴉“呱”的一聲,飛落到樹頂的一個臉盆大的烏鴉窩裏。
荊俊頓時腦袋裏麵電光一閃,於是猛地站起來往上一躥,一隻手抓住了大樹上的一根樹枝。然後,提起腳蹬著樹幹,飛快地往上爬。到了樹頂,烏鴉也被荊俊驚的飛走了。荊俊朝著烏鴉窩一頓猛翻,終於找到了一個油布包。
荊俊抓起油布包下了樹,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包裹,裏麵是一本書和半張地圖。
曲非煙也興奮的道:“太好了!俊哥哥我們總算找到了。爺爺也真是的,居然把東西藏在樹頂上,還真沒有人會想到。”
荊俊也不禁讚歎曲老爺子的智慧,一般人的想法都是把東西藏在地下或者洞裏,曲洋居然把東西藏在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