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向問天和荊俊分開後一路向南,沿途自是避開日月神教的明暗哨。他知道自己武功不弱,但是如有一群人圍而不攻,那麼他也會束手無策。
每到一個地方,向問天都會去找那些她昔日的朋友,打聽任我行的下落。
向問天堅信任我行沒有身死,在他心裏,自己已經被打上了任我行的標簽,所以若是任我行已死那麼他再也沒有什麼資本在神教立足了。當年,任我行失蹤時日月神教的現任教主東方不敗也是重傷,這不禁讓人聯想到許多疑點。向問天不是傻子,日月神教教眾也不是傻子,但是奈何東方不敗習得《葵花寶典》,武藝已是天下第一無人能反駁,現在又過了這麼多年那些心存懷疑的人都已被清理的一幹二淨,好在自己聰明那時沒有表露出來而活了下來。
向問天從日月神教出來後,還真就打聽到了一點任我行的消息。以前忠於任我行的人還是很多了,但是大部分都被東方不敗殺了,隻有一小部分逃了出來,要不改名換姓,要不隱居山林。
向問天找到這些人打聽任我行的行蹤,他從一部分人的口中得到了一些消息。把這些消息綜合起來後反複推敲,得出:當年任我行得到絕世武學《葵花寶典》後,任我行便是閉關參習。後來不知為何,任我行把《葵花寶典》贈給當年的還是神教長老的東方不敗。後來東方不敗在短時間內武藝大進,聯合他的心腹重傷了任我行,後來就不知所蹤了。
向問天在知道了大概後就明白了這件事情和東方不敗當上教主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當下原路返回道黑木崖周邊隱蔽起來。
向問天為人機警,一連隱忍了一個多月。在發現一群東方不敗的親信出教辦事的時候抓住了一群東方不敗的心腹。於是向問天便強行逼問,最開始眾人如何都不肯開口,他們都知道說出來也是死,不說也是死,一個是被東方教主殺死,一個是被向問天殺死,反正都是死不說出來還不會連累家人。
向問天也是心狠手辣之輩,便是一劍刺死他們也好,向問天把那些人的四肢全部砍下,又幫他們點了穴道止血讓不讓他們流血而亡,最後放到太陽下暴曬。夏天的蟲子、螞蟻等昆蟲有多,蚊蟲不斷地在傷口上啃食,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總算是有人頂不住了。便把知道的向倒豆子一樣全說給向問天聽了。
原來,任我行當年被東方不敗重傷後還念著任我行以前對他有恩沒有殺他,隻是把他囚禁在西湖底的地牢裏,由梅莊四友看管。
向問天得到消息後也沒有折磨他們,給他們一個痛快。既然已經得到消息,那麼下一步就是救出任我行。經過向問天一番詳細的考慮,決定去找荊俊幫忙。首先,荊俊是他的結義兄弟,他也很看得起荊俊的人品,相信他會幫自己。其次荊俊的武藝不弱,比自己隻高不低,絕對強力打手。再者,荊俊現在在做生意,手上有大把的銀子,到時候去救任我行肯定要花費一番,向問天一孤家寡人那有什麼錢,連住店都是在山林裏將就。
打定主意,向問天給任我行的女兒任盈盈飛鴿傳書了這些消息就連夜向洛陽出發。
話分兩頭,荊俊這邊正在忙著茶樓和綠竹巷兩邊跑。任盈盈這幾天非常糾結,她這幾個月和荊俊相處下來發現自己有點兒喜歡上荊俊了。
雖然知道自己喜歡上了荊俊,但是她不知道如何表達。她以前在一個地方待著從來不會超過一個月,現在她在綠竹巷已經住了幾個月了,每天就是為了等荊俊來竹林聽她撫琴和他鬥嘴。
在收到向問天的飛鴿傳書後,她明白,自己該走了。她還不知道向問天請的幫手就是荊俊,向問天隻是在信上說明他會找上一位幫手,讓任盈盈先行去杭州等他。
如今任盈盈的心亂了,一邊是自己的父親,一邊是自己中意的人兒。“哎~”任盈盈歎了口氣,也許這就是有緣無分吧。
到了荊俊固定來聽琴的時間,任盈盈好好的梳妝打扮了一番,今天她穿一件白色的紗衣,肩上披著翠綠色的絲帶,三千青絲用發帶束起一縷青絲垂在胸前。雖然麵部還是被鬥笠遮擋起來,但是荊俊一眼瞧上還是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荊俊咂吧咂吧嘴道:“哎呀···綠竹姑娘今天腫麼了,這是要相親嗎?穿的這麼**人。”
荊俊雖說拆穿了任盈盈的婆婆裝扮,但是並沒有拆穿她的身份,要是全說明了荊俊也不好解釋反而引發一大堆誤會。
任盈盈知道荊俊又在打趣自己,但是她今天沒有像往常一樣搶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