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黃鍾公道:“少俠如此年輕已練就一身不凡的本事,怕是江湖中鮮有敵手,老朽敗了,心服口服!”
荊俊向黃鍾公點了點頭,這梅莊四友裏邊除了他的武功最高,為人也還不錯,到時候能救上他的性命就救上一番罷。
“你們還有誰想和我較量一番的,就請來吧。要不然你們一起上我也不介意!”荊俊對著剩餘的三人說道。
三人麵麵相覷,還是黃鍾公道:“哎!三位兄弟你們也不是這位少俠的對手。看來這些寶貝與我等無緣了。”
這時隻見梅莊四友中的老四,最年輕的丹青生道:“荊少俠,你的武藝在下實在佩服,在下自認為打不過你。可是你來的時候也沒有說隻是比武,這樣我們比點別的。”
荊俊道:“那琴棋書畫我一樣都不會,你若是要比這個我還真沒法比。”
那丹青生連忙道:“不比琴棋書畫,這些都是我們四兄弟平時的雅好。江湖中人自然比江湖中人都會的,我和你比喝酒。”
荊俊暗自笑道,你這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找死麼。在洛陽時荊俊時常和江湖好漢比武論酒,以他現代人的酒量經常一個人幹翻一群。
於是荊俊道:“好,就依你!”
於是眾人進入內堂,丹青生讓下人去酒窖裏搬出他自己平日珍藏的佳釀,道:“此乃都是在下的珍藏,今日就不醉不休。”
荊俊看了看桌子上的酒壇子,有二十年的女兒紅,三十年的竹葉青,還有西域產的葡萄酒等等,品種眾多、琳琅滿目。細細數下來大概有十幾種酒。
荊俊看著這麼多酒,眼珠一轉頓時有了一個主意道:“丹青生前輩,能喝到如此美酒真乃人間幸事。在下有個不同的喝酒法子,就是咱們把這十幾種酒全部混合起來再來品嚐,那滋味···嘖嘖。”
這是荊俊仿照前世的酒吧裏麵的“深水炸彈”,在前世荊俊也不知道那“深水炸彈”是怎麼做的,反正他自己每次和朋友一起喝酒,來了興致就胡亂的把桌子上隻要是液體的東西全部參到一起,弄成一杯大雜燴,嘿,你還別說,這玩意兒後勁可大著列。一般沒有這麼喝過酒的人,隻要不是酒量非常好,基本上都是站著進來倒著出去。
這會兒,荊俊就是打算用這個法子來坑丹青生。
那丹青生果然上道,說:“行,這種喝法在下還聞所未聞。今天就來見識見識。”他覺得不管是混著喝還是分開喝,反正喝的量都是一樣的,豈不知量雖然是一樣,但是酒精度不一樣了。
任盈盈來到荊俊身邊輕聲道:“你什麼時候喝酒也這麼有一套了?”
荊俊笑道:“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列。”
說罷,便是把桌上的酒全部打開,又重新混合在一個空壇子裏邊。然後對著丹青生道:“前輩,我們開始吧。”
於是二人便是一杯接著一杯往菊裏倒,哦不,是往嘴巴裏倒。
古代的酒精度數本來就就低,加之荊俊前世也喝過這種大雜燴,連續喝了兩斤多了還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丹青生就不同了。他現在是苦不堪言,在喝第一杯的時候還不覺得怎麼樣,隻是覺得這就的比平時稍微難入口了點,哪知道越到後麵,這大雜燴的後勁就開始起來了,喉嚨裏就像堵了什麼東西一樣,頭也開始暈暈乎乎了。
等二人喝到三斤差不多的時候,荊俊隻是頭有點暈其他還好,隻見丹青生已經兩眼無神雙手隻是機械的去拿杯子、倒酒、喝酒,如此循環。現在他的肚子裏麵如果有一點兒火星字就能被點燃,喉管像是打了結一樣,酒水感覺卡在那裏怎麼也下不去。
不大一會兒,丹青生就已經糊裏糊塗了,連自己的名字都記不清。糾結還不肯放過他,道:“前輩,真是好酒量,豪氣!來,是不是好漢,就看著一次。”說罷,抱著壇子,咕嚕咕嚕的喝下一大口。
那丹青生本來就已經喝得神誌模糊,聽到荊俊這麼一說便是大聲嚷嚷道:“前···前什麼···輩!都是兄···兄弟,來···幹···幹了!”
說罷,便是依葫蘆畫瓢學著荊俊抱著壇子吹,隻見丹青生喝到一半,“跨擦”一聲就掉進桌子空裏,眾人隻聽見桌空下麵鼾聲大作,梅莊的下人急急忙忙把丹青生扶回房。
荊俊把剩下的酒喝完道:“這一局,算是丹青生前輩輸了吧!”
一邊觀戰的黃鍾公等人默不吭聲,算是默認了。
向問天這時候說道:“諸位前輩,你們還有誰想和我舍弟較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