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且慢!”丁勉這時候叫住了陸柏。
“師兄!這混小子殺了樂師弟,讓我結果了他,好給樂師弟陪葬!”陸柏咬牙切齒道。
丁勉沉聲道:“師弟,我也很想一劍殺了他!但是,這個人,活的比死的更有價值!難道你忘了左師兄的願望嗎?左師兄為了正興嵩山派和一統五嶽劍派花了多少心思?現在這小子已經被我們廢了,留他一個活口,我們把他弄回嵩山從他裏撬出《玄冥神掌》的秘籍,不比那《辟邪劍譜》差多少。到時候,哼哼!他沒價值了,陸師弟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陸柏皺了皺眉,歎氣道道:“好!就聽師兄的。讓著小子多活幾天。那麼這個丫頭怎麼辦?”指了指曲非煙。
丁勉思索了一下子:“一起帶回去!我看這小子很在意著丫頭。到時候他嘴硬不肯說,我們就從這丫頭身上找突破口!”
陸柏點了點頭,於是眾人收拾了樂厚的屍首,便帶著昏迷的荊俊和曲非煙往嵩山方向走了。
話說任盈盈在茶館裏麵等了一整天,眼看天要黑,發現荊俊還沒回來。頓時著急起來。
便是急匆匆的趕往白馬坡,當任盈盈到了白馬坡沒有發現一個人,心裏就感到一突,感覺事情變得不妙了。
任盈盈把白馬坡附近全走了一邊,終於在荊俊戰鬥過的地方發現了一灘血跡和幾塊碎布片,仔細一看就是荊俊今天穿的藍布衫的衣料。
任盈盈當時心就涼了半截,看著地上的衣服碎片和血跡荊俊鐵定是出事了,要不然以他的輕功要是一心想逃命還沒人能追的上他。任盈盈頓時亂了方寸。
過了一會兒任盈盈冷靜了下來,她心裏堅信荊俊還沒有死,也許是她覺得荊俊福大命大不容易死,也許是不肯相信他死了,隻要沒見到荊俊的屍體。
她急急忙忙趕回“以茶會友”,對夥計們說荊俊和曲非煙出遠門了茶館照常營業,便是急忙來到日月神教在洛陽的分舵。
分舵的負責人見到任盈盈來了,急急忙忙跪下請安。任盈盈一擺手,冷聲道:“現在交給你們一件事,馬上發動神教的所有力量去找‘以茶會友’的荊俊,有人問你就說是我吩咐的。對,就是洛陽的那個。找不到人你們就自裁謝罪吧!”
那個舵主見到任盈盈如此冷麵,也不敢多言,惶恐道:“小人遵命,小人這就去找!”
然後任盈盈也沒在日月神教洛陽分舵多待,緊接著聯係雲南“五仙教”的藍鳳凰、“黃河老祖”祖千秋、“殺人名醫”平一指等人也是讓他們不留餘地尋找荊俊。
這一找就是大半年,眼見荊俊一丁點兒的消息都沒有,任盈盈心底是越來越沉重。
雖然他還是不願意相信荊俊就這麼沒了,但是江湖上好似荊俊這個人就這麼失蹤了。她找過荊俊的好友,華山的令狐衝、洛陽德豐鏢局的秦順等人,還是一丁點頭緒都沒有。
新年將至,各家各戶都是喜氣洋洋,任盈盈卻是一副愁眉苦臉。任我行看到女兒如此模樣,不由得怒道:“那姓荊的小子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你這麼對他死心塌地。現在好了,人影兒都沒有了,早知道當時我就一掌劈了他,省的你在這兒牽腸掛肚。”
任盈盈傷心到:“爹爹!現在俊哥生死不明,您別在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