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小安心裏一陣的震驚,想不到雪雲果竟然真的能夠救活任巧巧。
不過,這也不奇怪,任巧巧隻是中毒,恰巧雪雲果能夠解那種毒素罷了。
諸小安走了過去,剛要對任巧巧說話,任德旺抓住諸小安的胳膊說:“你們是怎麼救醒我女兒的?”
諸小安白了他一眼,說:“是呈安救的,你還凶人家,沒良心!”
“要不是呈安,我女兒怎麼會受傷?”任德旺回了一句。
諸小安提高嗓門對任德旺說:“你女兒喜歡人家,關呈安什麼事,真是的。”
說完這句話,諸小安坐在床邊,拉著任巧巧的手說:“巧巧姐,你感覺身體怎樣?”
任巧巧聽到諸小安的問話,轉過頭看著諸小安,歪了歪腦袋,說:“你是誰?”
“任姐姐,我是小安呀?你不認得我了呀?”諸小安驚訝的說道。
站在旁邊那個小護士對諸小安說:“剛才給她檢查過了,她腦部還有點陰影,估計陰影消除,她會恢複記憶的。”
諸小安呼出一口氣,放心了下來。
任德旺問了一句:“呈安那個小子呢?在哪兒?”
“呈安受傷了,正在搶救呢!”諸小安回道。
“這臭小子,怎麼惹了餘江錢家的人?”
任德旺說著,臉上浮現出一抹複雜的神色。
任巧巧受到襲擊的那天,任德旺回家看到別墅門口躺著的幾個人,除了一個還有點意識,其餘的都已經沒有生命跡象。
隨後任德旺並沒有報案,而是先詢問那個家夥是什麼人,那個家夥倒是沒隱瞞,說是錢世嘉的手下。
作為一個企業的老總,任德旺當然聽說過錢世嘉,他可是餘江市有頭有臉的人物。
任德旺覺得,就算報警,估計也不會有太大的作用,那麼龐大的一個家族,其中一些暗勢力,任德旺心裏是明白的。
任德旺看著諸小安,說:“我要帶女兒出國,這件事,你別跟那個小子說,給我保密,聽到沒?”
諸小安先是一陣驚訝,隨後點了點頭。
之後,諸小安拉著小提快速離開病房,再次返回急救室。
呈安躺在病床上,臉色隻是有些蒼白,並沒有變成死灰色,諸小安將急救室裏麵所有的大夫護士都打發出去,然後拿出剩餘的那一點雪雲果,看了一眼尤小提,然後又看向呈安,咬了咬嘴唇,說:“呈安,你別怪我,我隻能先救你。”
諸小安明白,把雪雲果給呈安服用下去,那麼就沒有了雪雲果給尤小提吃,等呈安醒了,肯定是會責怪自己的。
諸小安取下病床旁邊打點滴的藥瓶,將雪雲果塞了進去,雪雲果很快就在藥瓶裏溶解。
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呈安肩膀上的傷口顏色漸漸恢複了正常顏色,而且也不再滲血。
又過了一會兒,呈安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尤小提便撲倒在呈安懷裏,癟著小嘴說:“安哥哥…”
看著兩眼紅腫的小提,呈安心裏一陣心疼,將小提緊緊摟住,撫摸著小提長發,說:“小提,放心,哥不會拋棄你…”
看到這一幕,站在一旁的諸小安呼出一口氣,心想,呈安總算是沒有像任巧巧那樣失憶,應該是救的及時的緣故。
而此時呈安看向諸小安,問了一句:“任巧巧醒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