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次前來,也是背負著家族的期待去獲取這件寶物,這無疑是一件苦難的事,其一,要逼迫鍾陸雲展露出寶物,其二,萬一寶物是單獨一件,且具有排他性的話,我還要跟交流隊裏的其他人,以及本土的徐州勢力競爭……’
‘算了,別想這麼遠了。’孔安邦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至少在鍾陸雲展現出寶物之前,所有渴求寶物的勢力和人,都可以成為我的助力。’
‘今天鍾陸雲既然赴約,便借助顏桃這些人的實力,激將他一番,看看能不能將寶物逼出來。’
孔安邦眼神深邃,正常來說,鍾陸雲有此至寶,肯定是不能輕易拿出來示人的。
但是經過短暫的接觸,孔安邦自認為把握住了一些鍾陸雲的性格:
那就是年輕氣盛。
年輕人衝動,才會在擂台上重傷田從虎,羞辱文夭夭,也正是因為年輕氣盛,他才會接下今天的戰書應戰。
等到戰場上,一旦鍾陸雲落入下風,自己就可以用言語刺激他,讓他用出寶物之力來取勝。
隻要鍾陸雲用出了寶物,自己哪怕輸了也是贏了。
現在徐州官方能頂住九州聯盟各大家族的壓力,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鍾傲天的寶物沒有確切落實,徐州方麵隻要死咬沒有寶物這一條,他們很難對其施壓。
至於鍾陸雲不會落入下風……
想到這裏,孔安邦內心忍不住笑了:
自己這個人,總喜歡考慮太多,這種完全不可能的情況居然也想考慮在內。
先不說他們這一邊,有著五階卡師顏桃,以及不朽後裔,四階卡師的公孫雄,單單是這兩人,孔安邦就覺得壓製鍾陸雲輕輕鬆鬆。
就算兩人失敗了,他也可以親自下場。
孔安邦對自己很是自信,雖然他善於謀略,但這並不意味著自己的戰鬥能力弱。
相反,他出身的青州孔家跟諸葛家相同,也是傳承久遠的大家族,論底蘊絲毫不屬於任何一家不朽家族,所欠缺的,僅僅是一尊不朽罷了。
傳承著屬於家族的強力卡牌,孔安邦看鍾陸雲完全就是貴族看暴發戶的心態:
一個靠著寶物,走狗屎運的四階卡師,怎麼能跟自己這種從小修行精神力,鑽研卡牌戰鬥的世家子弟相比?
就在此刻,鍾陸雲已經是走上擂台,目光睥睨的看著三州交流隊眾人:
“你們昨天給我送了戰書,我應邀而來了。”
“現在,誰來與我一戰?!”
鍾陸雲聲音不大,但聲音中蘊含的氣勢卻是如貫長虹!
“我來!”
擂台下,短發少女顏桃冷哼一聲,縱身一躍跳上擂台,站在了鍾陸雲的對立麵。
“你是何人?”
鍾陸雲打量著顏桃,淡淡開口。
“冀州卡師學院,顏桃。”
顏桃冷聲回答,接著開口,“鍾陸雲,你昨天竟敢如此羞辱文夭夭,今天,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說罷,顏桃周身精神力量爆發,五階卡師的氣息一覽無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