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目送著幾人離開鎮南王府,眼神中卻是若有所思。
雖然有好多次的機會能夠殺掉幹光豪這個**,但由於木婉清的武功一直被禁錮著,卻始終無從下手。
“婉兒,想什麼呢?”秦紅棉走到木婉清身邊,輕輕的問道:“告訴師傅,是不是有人看過你的容顏了?”
看著木婉清的表現,秦紅棉此時是相當不安啊,看來在這段時間木婉清絕對是跟段正淳或者段譽有什麼瓜葛了,但是無論是跟誰,這都是秦紅棉承受不了的啊!
而且在這鎮南王府,能夠入得了秦紅棉眼的男人也就段正淳和段譽這兩個,其餘的不是侍衛就是太監,雖然木婉清隻是個二流高手,但是想要揭開木婉清的紗巾,還是不可能的!
“嗯!”木婉清隻是嗯了一聲,根本就看不出是喜還是悲。
“那告訴師傅,他願意娶你嗎?”秦紅棉強忍著怒意繼續問道。
果不其然,真的被秦紅棉給猜中了,而木婉清現在還帶著麵巾,就說明了對方並不想娶她,秦紅棉現在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為木婉清悲哀了。
而當初秦紅棉為木婉清帶上麵巾,就是為了試探男人的真心,想當初秦紅棉被段正淳所拋棄,一度的憤恨男人的薄情,而又不願木婉清走上自己的道路,於是便讓木婉清發下了如此誓言。
“不知道!”木婉清仍舊是那副半死不活的狀態,兩眼盯著大門無力的回道。
木婉清從來就沒有問過幹光豪,也不願意問,如果讓自己嫁給這麼個**,那還不如殺了呢,所以,對於師傅的問話,木婉清也隻能用不知道來回答了。
“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那是父親還是兒子?”秦紅棉被木婉清的回答弄得莫名其妙。
“父親?兒子?”這下輪到木婉清疑惑了,怎麼還父親兒子出來了,不就是一個臭小子嘛,要不是自己的武功被禁錮住了,自己早就將他給宰了。
“對呀!”想著想著,木婉清大叫一聲說道:“我不是有弩的嗎?怎麼光想著沒有武功了,居然把這個暗器給忘了,真是該死!”
“難道不是?那到底是誰?”雖然知道了不是段正淳或者段譽,秦紅棉稍稍鬆了一口氣,但一想到居然有人敢無視自己的規矩,那自己可就不客氣了!
看著師傅那火爆脾氣又上來了,木婉清連忙說道:“師傅,我會親手把那個臭小子殺了的,我自己立下的誓言,我一定要自己去完成!”
“師傅,你先把我的穴道解開吧,我的武功全部被封住了!”木婉清對著秦紅棉無語的說道。
而秦紅棉在見到段正淳之後,能夠注意到木婉清就已經不錯了,哪裏還會仔細的去觀察木婉清的身體情況,於是乎,在木婉清提出之前,秦紅棉還在為剛才木婉清沒有來幫助自己而奇怪呢。
現在終於真相大白了,秦紅棉抬起手,在木婉清身上輕輕點了幾下,木婉清便感到一陣巨大的氣浪瞬間充盈著全身。
“哼哼,臭小子,你給我等著!”武功恢複的木婉清,手中握著拿回來的長劍,那股天生的冷漠使得秦紅棉都不自然的打了一個冷顫。
“師傅,雖然我不知道你跟王爺的關係,但王爺要你在此處等候,那你就等著吧,我現在要去殺掉那個臭小子了!”木婉清隻要一想到幹光豪輕薄自己的樣子,就火冒三丈,這次決不允許自己再失手了,一定要將其給斬於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