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歐陽莫雷好像在說什麼笑話,然後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月昧的臉上,“你和我說不準?哈哈,月昧啊月昧,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以為她還會要你嗎?就你現在的樣子,連狗都不如!”
月昧低垂著頭,像個沒有生命跡象的死屍,他承認歐陽莫雷說得對,他是連狗都不如,可是他也不想這樣,他也不想變成如此,但是他沒有選擇的機會,一次意外令他變成了現在的狗模樣,連自己的女人的都保護不了,他實在是沒有臉麵再活著了。
他被放下後,他像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上,兩眼空洞,嘴角的血跡沒有擦去,淩亂的鬢發也不管,就是一灘爛泥。
“是你?”木綰撐著一口真氣才勉強看清救自己的人,她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他。
“先別說話了,你傷得很重。”男人低沉的聲音阻止她繼續說話,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就有十幾處,怎麼就單槍匹馬地闖太子府,也隻有她能幹得出來這事。
木綰閉上眼睛,送下來緊繃著的神經後,她昏厥過去,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她沒有昏迷多久,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去救回慕雁歌。可是她一動,身上的傷口就疼得直冒汗。
“你別亂動了,好不容易才弄好,先把藥喝了。”
木綰看了他一眼,拿過藥碗,直接灌下去,然後便掙紮要起來。
“我說姑奶奶,你安分一點行不,就你這樣子怎麼救人?”毫不客氣的打擊讓木綰眼神一暗,她單槍匹馬闖入太子府本就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但是總想試試,人是從她手中奪走的,她怎麼也得搶回來。
見木綰安靜下來,男子無奈地歎氣,“還是門主了解你,知道你一旦決定了事情就九牛都拉不回來,當初月昧的事也是如此。”
木綰的拳頭捏緊,整個人的氣勢瞬間變得淩厲,“別跟我提他!”從牙齒間咬著說出這句話,關於月昧的事她一個字也不想聽。
“門主讓你來做什麼?”木綰警惕地看著前麵的男人。
“你別緊張,門主隻是不放心你,讓我來看看你。”男人解釋。
“不用把我當三歲孩子哄,沒有事情門主不會來找我。”木綰不信,當初她脫離烈魂門就說得很清楚,除非門主有事情找她,否則她和烈魂門將再無瓜葛。能在那麼巧的情況下將她救下,不是早就準備好了會是什麼,她不信會那麼巧合剛好路過那裏然後順便救走她。
“好吧,你們都厲害。”男子尷尬地笑笑,“門主讓你從慕雁歌的身上找到如何開啟寶藏的線索。”
“我辦不到!”木綰直接拒絕,她不會傷害慕雁歌。
“早知道你會這麼說,所以我一開始就沒說了。”男子攤攤手,表示自己很無辜,他本來就是個傳話的。
木綰姑疑地看了男子一眼,不信他說的話。
“你別這麼看我,我這忙裏忙外的,你連一句謝謝都沒有,還這麼懷疑我,讓我情何以堪啊。”男子十分委屈地說著,臉上哀泣的神情好似真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