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戰鬥已經成一麵倒的局勢,金鴻仿佛是在挑逗一個情篤初開的少女,不急不躁的抵抗者對方的攻擊,用眉心的印紋無休止的吸收的對方的能量,然後毫不客氣的納入自己的氣海,為己所用。
“無恥,卑鄙!我水漫疆今日一定要你不得好死。”氈帽男子瘋狂的叫囂,語氣之中盡是不甘。
“哼,非常之人當然用非常手段,你碧藍家族不是如此麼?更何況你還是被遺棄的人,是吧水漫疆島主。”僅此一句話,將這位神秘島主的身份盡數給披露在眾人麵前,再沒有絲毫懸念。
“殺了他,殺了他,原來他也是碧藍家族的牲口。。。”
“碧藍家族明裏搶,你還暗中扮成海島奪,真該千刀萬剮。。。”
“對,將他千刀萬剮,挫骨揚灰,才對得起我們那些被殘害的姑娘們。。。”
“靠之,還說什麼,拿刀去切了那孫子。。。。。。”
人群之中瞬間暴動,大片的人磨刀霍霍,眼見就要衝上來將這位他們口中窮凶極惡的人碎屍萬段。躲得遠遠的海賊們看到場中群情激昂,全部撒丫子開逃,有的甚至投身海中,靠著水性逃跑了。
眾怒難犯,一句話之間,讓碼頭上被欺壓很久的人們腦袋充血,操起手旁的家夥衝將過來,形成圍攻之勢。
本來被金鴻百般調戲的水漫疆想死的心都有了,周身的真氣被對方詭異的功法給吸取殆盡,自己已經沒有絲毫反攻的能力,堂堂一個幻士強者被人如此蹂躪,當真比死還難受。如果這些暴怒的群眾衝過來的話,自己不被踩死在人群中,也會被他們辱罵的口水給淹死。
想不到我堂堂一個家族族長的長兄,赫赫有名的神秘島主,竟然是如此死法,一時間憤恨不已,後悔自己當初不該修煉火屬性功法,不該執迷不悔。那樣也就沒有今日為這小子做嫁衣的荒唐,也就沒有我躲躲藏藏數十年的日子。
然而一切都已經太遲,人潮洶湧而來,瞬間就可以將自己淹沒,恐怕是死了也不能留下全屍。
突然間,水漫疆眼中掠過一絲決然,嘴角掛起一絲視死如歸的慘笑。周身緊餘的能量瞬間流轉,凝聚在心口處,雙眼驟然間變的火紅,射出最後一絲森冷。
“不好,他要自爆。”沙木衝在最前,首先發現對方的動機,便高呼出來。
蜂擁而至的人群驟然間停頓,傻愣在當場。
對方一個幻士級別強者,若是要自爆,威力非同小可,實力稍強點的自然是可以受點輕傷躲過一死,但是這些還沒有到幻者級別的修煉者如果被波及恐怕是難逃一死。
“哼”金鴻一聲冷笑,蟬翼劍狠狠拍在對方心髒位置,一口鮮血噴出,胸口的能量瞬間潰散,對方眼中一絲絕望掠過,想不到最後自己還是不能瞑目,而且以罪人的身份。
一聲悲鳴般的嘶吼,水漫疆躺倒在地。
之後他看到無數的人影將自己團團圍住,一個個巨大的腳掌迎麵踏下,再之後意識漸漸消失,周圍一片黑暗,陰冷無比。
至此,讓人聞風喪膽同時也恨之入骨的神秘島主頹然死亡,眼中帶著深深的不甘。有刀疤標記的臉上,依然有著遺憾的表情。
碼頭上聽說消息的人繼續蜂擁而至,對著已經冰涼的軀體依然是不斷的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