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張鐵和劉勝正在紅樓裏思索下一步該怎麼辦,聽到槍聲,立即循聲而去。
張鐵奮不顧身,以最快的速度衝在前麵。劉勝邊跑邊和其他隊員聯係,讓他們迅速支援。
槍聲也驚動了附近的居民,有的人伸出頭來張望,稍微大膽些的直接在樓下傾聽動靜。
張鐵推開眾人,一個箭步衝上樓去,劉勝隨後而入。
野狼正在“嘿咻”,聽到槍響後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穿上褲子從裏間衝出來,看到滿臉是血的大哥。
野狼等人衝上來對著王彪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王彪毫無還手之力。
王天一停止了哀嚎,吼道:“你們這幫廢物別打了,直接一槍弄死他!”
野狼接過槍,將子彈上膛,對準了王彪的腦袋。
王彪閉上了眼睛,心裏道:“可卿,原諒我,我沒能親手為你報仇,我來找你賠罪了!”
一聲槍響,慘叫一聲,打中的不是王彪的頭,而是野狼的手,張鐵一身正氣地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王天一恨不得把張鐵五馬分屍,張鐵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把他的腦袋砍下來當夜壺。
張鐵彎腰去看王彪的傷情,一個沒防備,野狼一腳踢了過來,張鐵在地上滾了兩下。野狼就勢撿起地上的槍,對準了張鐵。
說時遲那時快,又是一聲槍響,這下命中了要害,野狼倒下後再也沒起來。
劉勝大吼一聲:“都不許動,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王天一的幾個手下看大勢已去,都抱著頭蹲在牆角裏。
王天一罵道:“你們幾個熊包,這麼怕死,老子看錯了你們!”
張鐵拍了下身上的泥土,走到王天一麵前,一個耳光重重地扇在王天一臉上,頓時起了五指印。
還沒等王天一罵出聲來,一腳飛起,正中他的襠部。王天一嚎叫了一聲,蹲在地下,竟罵不出半個字來。
劉勝悄聲道:“隊長,弟兄們馬上就到了,王天一這個畜生自有法律懲治,打他別髒了你的手。”
其實劉勝是在暗示張鐵別違反了紀律。張鐵哪裏還顧得了什麼狗屁紀律,還要動手,卻被一隻無力的手抓住。
回頭一看,王彪正無力地拉著自己,有氣無力道:“張隊長,讓我來,別髒了您的手。”
張鐵看到躺在地上的夏可卿,完全理解王彪此刻的心情,但還是囑咐道:“教訓一下這個畜生就是了,別弄出人命。”
王彪雖然傷痕累累,精疲力盡,但無大礙。他從地上撿起王天一小弟丟棄的砍刀,使出最後的力氣,一腳踢中王天一的頭部,王天一慘叫著平躺在地下。
王彪抓住時機,一刀插了下去,鮮血迸出,血肉模糊,一團肮髒之物與王天一的身體分離。
這不知道是王天一第幾次慘叫了,他竟昏了過去。
王彪丟下血淋淋的砍刀,抱起夏可卿,走進裏間,用床單裹緊她的身子,看著發呆。
蹲在牆角的幾個小弟看著王天一的*被連根撥掉,成了名副其實的太監,一個個嚇得雙腿發抖,麵色發青。
這時,其他隊員已陸續趕到,冰涼的手銬銬住了一雙雙罪惡的雙手。
王天一被送往醫院搶救,野狼、夏可卿被送往火葬場,其餘的犯罪分子被關進看守所。
王天一經過急救,總算保住了小命,但左眼和下麵依舊是撕心裂肺地疼痛。
野狼和夏可卿經法醫屍檢後,依法火化。火化當天,夏可卿的父母悲痛欲絕,抓住王彪就是一頓亂打亂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