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離開後。
齊女士嘀咕:“雲蘿看著不一樣了,瞧著是處事更周到了,不像以前,獨!”說著皺起眉,“但總感覺她更冷了。”
還能為什麼,被傷到了唄。因著原生家庭的原因,雲蘿兒本就寡情,不信任人,柳誌成用七年的時間把人心捂熱,可轉頭又有了新人。
人心呐,就是這麼善變,曾經渴求的,得手後就不再珍惜,是認為得到後就不會再失去嗎?
男人的劣根性呀。
昨兒柳誌成還想帶宋今寒去天上人間,被宋今寒擋了回去,估計是知道拍馬腿上了,今天過來彌補呢。
要不說雲蘿兒聰明,從頭到尾隻和自己說求醫的事,對柳誌成使得眼色視而不見。
是敲打他,也是不願因此交惡自己。
她清楚,比起同床異夢的丈夫,關係一般的堂姐反而更值得相信。
雲爺爺的壽宴設在酒樓,擬定二十桌的客人,都是親朋故舊,後廚準備了四十桌的食材,但最後緊急加到五十六桌。
好多人不請而來,但來者是客,萬沒有把人往外趕的道理,柳誌成帶著梁二少過來幫著引薦,雲汀蘭和宋今寒一視同仁笑著招待入座。
要借一步私聊?不好意思,忙著招待賓客呢。
合作是不可能合作的,雲汀蘭最討厭別人算計自己,若一開始表明來意,還有可能合作。現在,藥酒廠已經與梁家大少達成合作意向。
再聽到對方消息是從雲花兒嘴裏。
“撤資了,藥材都死了,請的那什麼專家一點用也沒,噴了一種啥藥,反而死的更快……”
末了,才說起柳誌成,“失蹤了,蘿兒懷孕在家養胎,也不急著找人,這兩口子日子過得怪的很,看著都讓人捉急,夫妻不像夫妻,哪有這樣過日子的……”
雲汀蘭能說什麼?隻能說:“她求子多年,好不容易得來的孩子,多重視都不為過,柳誌成一個成年人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無論是躲債,還是逃避,把一家子老小扔下跑了,都太不男人。
齊女士都感慨:“他以前也不這樣,那時候多好一孩子,幫著大家養殖兔子發家致富,這才去鄉裏三年就變了,尤其在那什麼公司兼職後,花花腸子都出來了……”
雲花兒打電話過來,就是說問問柳誌成有沒有來京市,也是希望雲汀蘭他們能利用人脈幫著找找人。
雲汀蘭還真知道他在哪。
如今網絡雖還未普及,但淩溪能縱橫的互聯網,也已經初步成型。它想查人的蹤跡,輕而易舉,尤其如今的車站火車站都有身份證識別的係統。
人去哪兒了,帶著他的小蜜跑去了港島。
一查才知道,他挪用了三十多萬的公kuan,本想借雞生蛋,在合資酒廠分一杯羹,掏空了積蓄又挪用了一筆公K。
這也是柳誌成那麼焦急的原因。
隻是沒想到會一跟頭栽到底。
“他這麼跑了,雲蘿怎麼辦?懷著孩子還背一屁股債。”雲奶奶都替她發愁,問雲汀蘭,“孩子打了,雲蘿以後還能生嗎?”
能不能的,雲蘿都把孩子打了,“我這輩子親緣薄,孑然一身來,孑然一身去,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