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秦凡一直住在病房裏接受治療。
當然，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軟禁了，畢竟在問題沒有核實之前，誰也不敢將秦凡私自放出去。
這段日子裏，曲誥不止一次跟祝國邦鬧過了，甚至連市局都去了，可得到的答複卻是一致的相同，那就是在沒有紀委的同誌沒有查清事情之前，秦凡隻能暫時委屈幾天了。
不過，這幾天秦凡這邊也不是一點進展都沒有，經過了幾天的輾轉，在秦凡的授意下，曲誥總算是跟程文倩取得了聯係。
原本程文倩的態度跟其他人都是差不多的，但當她聽到秦凡的名字，再加上曲誥將秦凡是如何拯救她的事情說清楚後，經過一夜的煎熬，程文倩還是選擇了秦凡。
跟秦凡的猜測差不多，程文倩告訴曲誥，說之前那個武虎曾經見過她一麵，大致的意思就是讓她指認秦凡是販賣集團的參與者，如果不從的話，別說她了，就連她的家人以後也別想安生了。
甚至，在談話中，武虎更是連她家裏的成員組成和從事的工作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如果不是程文倩愧對良心，愧對秦凡的話，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曲誥，畢竟這可是牽扯到她一家老小安危的大事。
“媽的，一個黑警，還想在清江翻天了不成？”將錄音筆內的聊天記錄播放完，曲誥氣的咬牙切齒道：“凡哥，我現在就去把那家夥抓了得了？”
“都當隊長了，你小子怎麼還這麼沉不住氣？”秦凡苦笑著搖了搖頭，當場便拒絕了曲誥這個荒唐的提議，隨口道：“現在咱們的處境過於不利，隻能以靜製動，走一步看一步了，我被停止審查，卻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在沒有搞清楚對手之前，貿然行動隻會自食惡果的。”
“這感覺真不爽啊”，曲誥嘟著嘴，猶如一個憤青一般說道：“其實李野也有這意思，一直放任著那王八蛋在外邊，還不知道得搞出多少幺蛾子事兒呢？隻是這小子現在的身份，很多話不方便直接跟凡哥你講。”
秦凡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現在李野是三大隊隊長，做事不能在跟以前一樣莽撞了，反倒是曲誥這小子，一點副隊長的樣子都沒有。
這段日子，王輝也不止一次的打來過電話，按照王輝的解釋，直到秦凡被軟禁，他才知道秦凡出事了。
秦凡也問過王輝，武虎到底是誰的人？
王輝歎了口氣，說這事他還真不知道，還說武虎平時在省廳裏就是一個空氣一般的存在，不顯山不露水的，基本上沒人想過這樣的一個人竟然早就選擇了站隊，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把武虎派過來輔佐秦凡了。
沒成想，正是王輝的這個決定，讓秦凡瞬間陷入了被動的局麵，嚴格來說，這件事情上，王輝也要承擔不小的責任。
當然，對於秦凡的審查問題，王輝已經跟檢察院方麵打過招呼了，讓他們盡快落實核查，不要耽擱時間。
用王輝的話來說，秦凡是他的人，對秦凡動手，就無疑等於在挑釁他。
這話聽著挺暖心的，不過讓秦凡感到詫異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