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好倒算不上”綱手心直口快:“但算得上是有用的。”若非如此,她先前也不會投出讚成票。
“日向日差是已死之人--至少在寧次原先的經曆中,這個父親應該是不存在的。”
“同樣,母親也是。”
綱手讚同的點頭,這也是他們不叫日向日差來的原因之一。
猿飛日斬:所以為什麼我在這裏啊?
“猿飛老師,你有什麼線索嗎?”
“作為旁觀者,又或是人肉監視器。”
好吧,現在知道了。
“咳,這也是火影工作的一部分...”
“猿飛老師,這裏隻有一個宇智波鼬。”
變態占有欲狂魔隻有一個,他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好吧,不全是。
“猿飛老師?”
“啊...啊,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
“我也是近幾年才發現的。”
還是在偷看鼬的過程中意外看見的日向寧次。
當時隻覺這小孩長得和某個人有點相似,但定睛一看,結合下宇智波鼬的態度,一瞬間就豁然開朗了。
“他對日向的態度消極到不像分家的人。”
“從日向進入木葉開始,宗分家的矛盾一直很激烈。”
幾乎每一年都有分家人因為反抗宗家而被處以極刑。
籠中鳥的咒印帶走了分家人肉體和精神上的自由。
有反抗者又如何呢?
宗家人沒有把分家人當作家人,自然火影也不會。
隻要功能還能運作,猿飛日斬就什麼都不會做。
他隻需要當個慈祥的老頭,安靜的微笑,縱容一切。
“他對宗家的反應太小了。”
“雖然大多數分家人都是安靜的,就算是想要反抗的,也會在的第一時間被處理掉。”
“可分家人的眼神是一樣的。”
“他們怨恨的同時在服從,直到時間將他們完全馴服。”
可日向寧次的眼神又完全不屬於被馴服的那一種。
“如果...是願望呢”
鼬抬起頭,透過窗簾的縫隙往外看。
“他的願望是什麼?”
“他做了這麼多,又是為了什麼?”
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的。
日向寧次在完成他們的願望的同時,也一定有屬於自己的願望。
被實現的願望就在眼下活蹦亂跳,指揮著最後一批從塔裏出來的考生休息。
弟弟被打上了屬於大蛇丸的咒印,在得到力量的同時也獲得了無盡的痛苦。
宇智波鼬並不在意--一個咒印罷了,他反倒是想看看佐助能憑借這個走到哪裏。
但是寧次也沒有分什麼反應--這就太奇怪了。
“他對已經自己認為既定的事情,從不會幹涉。”
就連去見,也是見了蛇目杏樹。又加上砂隱的紅毛小子,三個人一起到別處說的悄悄話。
鼬承認自己嫉妒了,被搭起來的積木再一次開始搖擺。
“他是旁觀者。”
“他什麼都不想做。”
猿飛日斬繼續道:“這是...他在用他的方式保護我們。”
“在他的記憶中,我們稱得上幸運,得到了讓他滿意的結局。”
三代目說得有道理,但綱手不這麼想,白皙的大腿甩上會議室的桌子,尖銳的鞋跟正對著宇智波鼬。
“那也隻是保護了我。”
“他隻是不想讓我們變成蛇目杏樹罷了。”
宇智波鼬看起來可不是會有善終的樣子。
至於猿飛老師...
“啊!想不明白,今天就先到這裏吧。”
“偷跑小鬼,你會不會喝酒?”
但有一點綱手想都不用想就可以確定。
日向寧次總是小心翼翼的,心甘情願的被關在由他們的命運搭建起來的籠子裏。
籠中鳥對他來說太過殘酷,卻又貼切的嚇人。
他明明可以什麼都不做,卻又一次次從苦痛和疲憊的墳包中冒出頭來,用支離破碎的身體和靈魂擋在他們前麵。
隻為了能夠再次被關回籠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