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為首的那個俊俏青年,蒼序的臉色有些陰沉。
阮瓷瓷在這個位麵的身份實在讓他不喜,那種濫情的人招惹到的都是些難以對付的人。
也不怪最後落得萬箭穿心的結局。
隻會玩弄感情,卻不負責。
這樣的角色讓阮瓷瓷拿到也實在難為他了。
阮瓷瓷拽了拽蒼序的衣袖,有些緊張:“他,他是誰?”
男人順勢握住了他的指尖。
安撫道:“他是永安國的二皇子,戚河,看起來凶狠,實則隻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孩,吃軟不吃硬。”
對付這種人阮瓷瓷也是熟的,隻要撒撒嬌賣賣乖就可以了。
他上前想要去和青年談話,蒼序卻直接將他牽到了身後,“我來交涉就好,你之前調戲過他,可能會發生正麵衝突。”
係統言之有理,阮瓷瓷火速乖巧縮到他身後。
戚河一見到蒼序走近,立馬拔出了劍鞘裏的長劍,大聲吼道:
“塵媚我本以為此次神陽國之行你必死無疑!沒想到那木頭城主竟然被你用狐媚之術所迷惑,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殺了你這混蛋!”
青年張口便吐出一連串罵句,蒼序剛恢複氣息沒多久,麵對他那樣嚴密的絞殺,老傷未愈又添新傷。
捂著自己的胸口退後了幾步,男人扭頭就噴出一口鮮血。
過分濃豔的色澤點在唇心,將堅毅俊朗的眉目無端添了三分妖異。
戚河應當沒想到他會那麼好對付,一陣短暫愣神過後,就是不留餘力的興奮。
“今天就讓本皇子來替天行道!殺了你們兩個狼狽為奸的修真敗類!”
他飛身刺出長劍,大概是覺得蒼序會躲開,因此用了七分的力道刺入。
噗呲一聲。
鋒利的刀刃幾乎快要貫穿男人的胸膛,血珠一滴滴滑落。
戚河看清自己手裏的鮮血,瞳孔發散,瞬間嚇得跌坐在地。
他,他殺人了?
看著蒼序倒下的身形,戚河思緒混沌不堪,根本沒辦法穩下心繼續追究塵媚先前調戲自己的事情。
而蒼序在倒下後,抓住了身後少年的手腕,等阮瓷瓷貼著他的脖頸靠近,他便啞聲耳語道:“別怕,我不會死的。”
“可,可是你明明……”
少年澄澈的眸子飄著慌亂與無措,想要替他按住胸口,但被男人用眼神製止:“不用擔心我,係統就算進入位麵當中也是不死的,這傷,你就當沒看見吧。”
他雖是這樣說了,可阮瓷瓷看見他失了血色的唇,依然覺得格外心疼。
漂亮的指尖隔著男人的手背按了上去,蒼序聞到他頸側的香味,原本加以封閉的傷口也開始控製不住得血液流注。
“係統,你別再說話了,我,我害怕……”
阮瓷瓷一看見他被血染至深色的衣襟,眼淚就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顆顆掉了下來。
蒼序朝他彎唇,聲調中多了兩分愉悅,抓著他的指尖道:“瓷瓷真的擔心我,那就親我吧,有你的親吻,我就一點也不疼了。”
“真,真的嗎?”
阮瓷瓷腦子裏還在想宿主和係統之間,有親密關係會不會有問題,對方已經率先用另一手托著他的後腦一吻而上。
少年的唇有著絕佳的觸感,軟彈香滑,叫人怎麼嚐也嚐不夠。
阮瓷瓷嘴裏的呼吸都被他掠奪走了,臉頰悶紅,唇瓣微麻,想說話,又在對上男人視線的那一刻,再次被吻住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