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係統又搞什麼，弄得好像他有什麼特殊癖好一樣。
阮瓷瓷心底一聲輕歎，大概是覺得解釋反而會讓對方誤會自己，於是轉移話題說：“宗門大比沈展應該會回來參加吧，到時候他會一鳴驚人，然後走上人生巔峰，從此成為縱橫三界的天才人物——”
“不許提他的名字。”蒼序倏而重聲打斷他的話。
手指捏住他的嘴巴，看著上麵的血色充盈加深，心裏未知的念想也得到滿足。
見阮瓷瓷露出吃痛表情，才慢慢鬆開手，蒼序幽聲說：“你管他做什麼，他一個位麵男主，隻要天道不眼瞎，有的是他的好日子。”
“我沒有要管他，就是想和你討論一下之後的劇情啊。”
阮瓷瓷無辜蹙眉：“係統，你現在無理取鬧的樣子和那些壞男人好像。”
看著曾經睿智冷靜的係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蒼序聽出他語氣裏的不滿，一副心裏空落落，會隨時被拋棄的幼犬模樣。
咬緊薄唇問他：
“你嫌棄我了對不對？”
還沒等來少年的回答，他就自顧自從他身上起來，把自己縮回了剛才的角落。
“我就知道，你不喜歡我。”
係統語調幹巴巴的下了結論，寬闊的雙肩向裏折起，從背後看，完全就是一隻發育過度的大型犬。
細看真讓人覺得有些可憐的意思。
阮瓷瓷扯了扯他的肩膀。
直接被他換了個方向躲開。
“係統……”
“我不是你的係統，你別叫我。”
阮瓷瓷沉默了。
漂亮的小臉寫滿困頓二字，半天才冒出一聲無助的歎息。
一會又試著重新去扯男人的手，放軟語氣喊他：“係統哥哥～”
被他這麼喊了幾聲，男人的表情可算好些了，轉過身順勢捏住了他的手。
一張豐神俊朗的臉因為羞澀，反而沾染上少許傻氣。
“你都喊我哥哥了，那我就當你同意做我的老婆，瓷瓷老婆，你對我真好。”
阮瓷瓷：“？”
少年半信半疑地把手貼到他的額頭，又比了比自己的溫度。
“係統，你是不是被凍傻了？”
“……”
蒼序抿唇不語。
可阮瓷瓷的樣子，好像真的覺得他被凍傻了。
兩人之間安靜了幾分鍾，阮瓷瓷主動找了借口說自己困了要回去休息。
蒼序再舍不得，也不想強迫他留下。
“瓷瓷老婆。”男人的手臂一下子擁住了他的肩膀，把他整個人按向懷抱，磁性的聲線聽著鬱悶又委屈：“你現在不喜歡我沒關係，我願意等你，等你寵幸完其他人再來找我也沒關係。”
“係統，你又胡說八道了。”
阮瓷瓷揉著太陽穴，粉唇微撅：“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要考慮換個係統了。”
盯著阮瓷瓷看了好一會，蒼序才舍得把手挪開，唇邊同樣泄出一聲歎息。
“這就是愛情的滋味嗎，好苦。”
阮瓷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