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天黑,別墅外的路燈亮起,買的東西太多她實在是走累了就在園子裏的長椅坐著休息猛著喝了幾口奶茶。
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別墅外走進來。
桑榆帶著甜蜜蜜的笑容小跑上去,“老公,你回來了?”
謝景年怔了怔。
“別這麼叫我。”
“這裏又沒有別人,你害羞個什麼勁兒,”她跟在他身後,“我們是合法夫妻。”
“名義上的。”
桑榆嘟了嘟小嘴。
“那年年哥哥,可以幫我提一下東西嗎?這些東西實在是太重了,你看人家的手都紅了呢。”
謝景年瞥了一眼長椅上從小到大的東西,“重你還不是提回來了?”
“還有,請你叫我名字。”
“年年不是你的名字嗎?”
他在心裏自己到底是娶了個什麼女人回家,要不是長得………早被踹勾裏了。
雖是這麼說但他還是幫忙把東西拿進去了。
謝景年見她買的大部分都是一些小牌子的衣服,“我給你的錢不舍得花?就買這種東西?”
“明天我讓人送一些過來。”
桑榆知道他時不時會給人一種錯覺,然後讓自己覺得是有機會的上趕著舔他。
這怎麼能不如了他的意呢?
一朝被蛇咬二朝變森蟒!
“謝謝老公。”桑榆在大包小包的袋子裏翻找著什麼。
“你給我買了首飾,”她把一個盒子遞過去,“這個手表就做為回禮吧,雖然不比你手上戴的這個好,但也是我的一點心意。”
這綠翡手表可花了她三百萬呢,心在滴血啊!
“不用。”謝景年看都沒看。
這怎麼會難得倒桑榆呢。
“不用謙虛,這是我應該做的,來,我給你戴上。”
他推托:“不用。”
“用的,用的。”
倆人在客廳你推我推了兩分鍾。
“哎呀!給你你就戴著。”桑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拿起他的手摘下帶著的那個換上,“我眼光還是不錯的吧?”
謝景年揚了揚眉毛,“我看不怎麼樣。”
切。
桑榆把新買的東西拿去衣帽架整理放好,回去主臥時就看見謝景年在摘手表。
竟然如此來點道德綁架的事情也不是不行。
“年年,你這樣我可是要告訴咱媽的喲。”她靠在門邊臉上帶著溫婉得體的笑語氣卻透著一絲警告。
他歎了一口氣,“大姐,我要洗澡。”
桑榆一愣尷尬地撓了撓鼻子沒說話。
聽著浴室傳來水聲,她趕忙拿上新買的性感睡裙跑去隔壁房間洗澡,以防萬一謝景年比她早出來三兩下就搞定了。
鐵鍋下了死任務,今晚必須讓他主動來親自己一嘴,和替身綁定數據值。
桑榆在床上等著等著差點睡過去才聽到浴室的門被推開的聲音。
房間內燈光昏暗,謝景年眯起眼瞧著躺在床上穿著清涼的女人。一件黑色緊身的睡衣,淺淺地露著如雪似酥的胸脯,裙擺隻遮住膝,腰間同色腰帶將腰兒束得纖纖一握,更襯得胸脯豐挺。
謝景年的喉結快速地上下滾動,睫毛輕顫,抑下翻湧而上的氣血走去開門,聲音壓著:
“我沒告訴過你你的房間在隔壁?”
“我們是夫妻,”桑榆光著腳丫走過去,“分房睡多見外呀。”
她矯揉造作的喊著謝景年的小名,“年年,你在這樣我就生氣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