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六十七章:我們一個一個來解決
她本就白,這麼些天不見陽光的在房間裏待著,又加上病色未消。整個兒像是從皮膚裏層透出來的紅一般。許西蒙臉上線條都繃起來,好言勸她:“我們就讓他看看,好不好都能放心。”白蕎喬有話說不出口,隻能拉著他手臂不放,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他。心想,他怎麼這麼較真兒呢?許西蒙被她拗得實在沒辦法,伸手幹脆去按床頭的鈴,叫護士過來去喊盧誌森也可以。白蕎喬可比不上他那身手,這麼爭,她肯定輸。實在沒辦法,他那長手可是都已經夠到了。一急,閉著眼睛就迎了上去。
溫軟的,初時有些涼。與她的手一樣,握住了,有就不想放開的魔力。許西蒙有片刻的怔忪,及後,反客為主。在她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而慌不擇路想要逃脫時,空了手扣住她的腦袋,也不敢用力,極輕的,讓她服貼著她,攬了她的腰,牢牢穩穩的貼靠在他身上。那軟玉溫香之好一觸即發。這麼久以來,他看著她,惦著她,擔心著她,幾乎不敢太過靠近她隻怕是再將她嚇得至此離去,再不回頭。讓他找也無從找,念也無從念。到此時此刻,清楚知道她在自己跟前,她在自己懷裏。所有念想噴湧而出,是無論如何也壓抑不住。他想她,想到日夜忙碌也難以排遣的地步。
唇齒間的糾纏,纏綿得讓她渾身癱軟下去。明明,她是該陌生的,卻原來熟悉到這個地步。他輕鬆就撬開了她的牙關,長驅直入的攻城略地。她有意阻止,身體裏卻好像住了另一個未知的自己,極度想念他的碰觸,在他反攻一瞬就繳械投降,束手就擒。腦子裏有不清楚的影子晃動,似乎是她自己,那樣模糊的輪廓,既痛苦又歡愉的尖叫,一遍一遍喊他的名字。可又並沒有真正歡愉的,滿臉淚水,緊閉的眼睛,她不肯看他,他硬是扣她的下巴咬痛她,要她喊他。那尖銳的刺痛,真實的就像實在眼前,她眼一熱,就滾下了淚來。
嚐到唇角的鹹澀,他的狂熱被稍稍澆熄。放開她,許西蒙見她滿麵的淚,頓時手足無措起來:“蕎喬?我心急了,你別哭,別哭。”
她卻越加覺得心痛難忍起來,抽咽得厲害了,氣也喘不過來。許西蒙當真著急,拍著她的背不停哄她,又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合適。急起來,便抱住她,親她的眉,親她的眼,親她掛了淚珠的鼻尖兒。每吻一次便喃一聲對不起。喬蕎隻覺心底深處湧現極大的落差,不知是怎樣的過往,雖記不得,可那種感覺深入骨髓,以至他現在這樣溫柔至極,讓她忍也忍不住的直掉眼淚。為一種感覺而哭得不能自己,她也覺得不可理喻。可就是沒法子停下來。似是忍了許久,一尋著突破口,就怎麼也停不下來了。
“不要。”
他就在耳朵邊順著她哄,對不起,對不起,一遍一遍的。白喬蕎原手隔在兩人之間,及後,放了下去,便是當真的被他摟在懷裏了。他的懷抱,很溫暖。堅硬溫暖,有實實在在的安全感。但,這總不像是真的。
許西蒙預料她大約是想問陸似君,又恐怕他再度氣惱。伸手抬了她的下顎對了自己。深深望進她眼睛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