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西蒙便在她屁股上輕輕打了一記:“不聽話的小兔子。”
“換個稱呼,幹嘛要叫兔子?”
“誰總是哭得眼睛又紅又腫?還說自己不是兔子?哦,”許西蒙說著,想到什麼,又改口,“是不該叫小兔子,小兔子在兔媽媽的肚子裏。這個該叫兔媽媽才對。”
“許西蒙你幼稚!”
“你再說一遍。”
他虎視眈眈又要故技重施,白喬蕎可吃不消,趕緊道:“好了好了,你快和我說袁鷹他們去哪兒了,好長時間不見人了。”
許西蒙就依著她,不再有多動作,隻鬆鬆擁著她:“上次不是說去北國?出發之前總要有人打理。至於我的生意,雖說在國內發展的比較多,但也不是純粹窩在國內發展的,既然我們有打算去北國,把總部搬過去也是早晚的事情。難道你以為過去之後,我真出去打散工養活你們母子麼?”
白喬蕎腦補了下他每天和人在碼頭爭背沙包的場景,忍不住笑了一下,點頭:“如果你去打散工,那一定是最帥最帥最帥的散工。”
她很認真下定語,回過身去,把手臂勾到他脖子上,拉下他的腦袋來,湊上去溫溫柔柔吻了一下,許西蒙意猶未盡,還要追討,她把手蓋在自己嘴巴上,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由著他的吻落在自己手背上。待許西蒙退開一些,才將手拿開,很嚴肅道:“這才叫親吻,以後要好好學知道嗎?不許在那樣!”
許西蒙無賴的臉孔露出來,笑得分外奸詐:“好好學?是,遵命,我的老婆大人。”
說著湊上前去,在喬蕎躲避之前,準確無誤的吻住那唇瓣,深深吮吻。
隔了幾天,喬蕎約了尤優,許西蒙不同意她在外麵和尤優見麵,怕她會遇到什麼意外事件,他鞭長不及。白喬蕎明白他這幾天不僅要和許興邦聯絡,關注邊境的情況,還要安排公司的事宜,抽不開身陪伴她,又擔心她,就同意在許宅的竹樓裏和尤優見麵。
尤優近來也是頗忙的,不過年節已過,她這兩天也慢慢空閑下來。總算有些些自己的時間。
離上次見麵是好幾個星期之前了,有許西蒙陪伴在側,白喬蕎倒是圓潤起來一些,尤優卻瘦得很厲害,手伸出來,都能看到上麵的青筋了。喬蕎心裏有所感慨,可也沒有開口去問她過得好不好,惦念一個人的時候,無論日子怎樣舒適,都不會好的。
今天太陽不錯,竹樓下麵的小廳堂裏能夠照到豐沛的陽光,暖暖的。喬蕎隻穿了件薄外套。
不會覺得冷了,已經是初春的季節,冬天可以算是過去了。
房間的花瓶中插了幾支花,還帶著露珠,是早晨包阿姨布置的。
暖暖的,有微微的香氣,人的心情也放鬆起來了。
白喬蕎把自己的水杯倒到七分滿,見到尤優近來,忙招呼她過來坐下,伸手也替她把水杯倒滿。
尤優點頭,趕忙要去接她的,被白喬蕎擺擺手推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