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這裏挺好,很清淨,我想在這兒住幾天。”軻岍推辭。許西蒙便不再強求,隻道:“哪天想回自己的房間就回去。”
說完就往前走了。葉軻岍看著他走了一段路,才出聲微提了嗓音:“表哥,謝謝你。”
許西蒙腳步未停,卻背對著他點了點頭。
天氣很不錯的,雲很輕很淡,從頂上飄過去,忽然覺得神清氣爽,渾身都輕鬆。
隔天卻沒有這樣的好天氣,忽然就下起了雨。瓢潑大雨,清早的天氣黑得和才入夜了一般,電閃雷鳴,大人都被嚇得有些怕。屋子裏都亮了燈,看起來日夜顛倒了一般。
院子裏的植物被吹得東倒西歪,發出極大的聲響,真是可怕的天氣。
外邊陽台上有幾盆花木來不及收回來,等去尋時,已經是不成樣子了。
所以說,這個季節的天氣是最變化多端的,完全捉摸不透它的性子啊。
喬蕎抱著孩子來來回回的走,嘟嘟倒是不哭,是喬蕎有些嚇著,又不好意思說自己這麼大的人怕打雷,就隻好抱著孩子佯裝是怕嚇到孩子。許西蒙翹著二郎腿看她來來去去。足足有十趟,他頭都快要暈了,對她揮揮手示意她過去。白喬蕎抱著孩子過去,許西蒙招手讓外麵的包阿姨過來把孩子抱出去。攬了白喬蕎到身前:“這麼辛苦,我會心疼。”
他越來越油嘴滑舌,喬蕎知他不過是有話要說的欠揍,便翻了翻眼皮,心有餘悸的望望拉下的窗簾:“有什麼事要和我說?”
許西蒙就捏捏她的鼻尖:“還是你最懂我。”
“要說就說,少動手動腳的。”她提心吊膽的,自然語氣不善。許西蒙手掌心蓋到她耳朵上頭,下巴抵到她發頂上端:“好喬蕎,不怕,有我在。”
她以為他不知道的,她算是掩飾得好了吧,在他眼裏還不過是場笑話。眼圈有些紅,又有些忿恨,他一下側過頭,半揚著下巴瞪他:“看很久了吧你!”
“我發誓,”他好笑的豎起三根手指晾在耳邊,“我隻是不忍心打攪你,和寶貝。”
鬼才相信他的謊言,喬蕎站起來要去找嘟嘟。被他又無端拉了回來,她這次是真有些心煩,不耐道:“到底幹什麼嘛?”
她很粘孩子,像是所有哺乳期的小動物,不見自己的孩子一分鍾都能異常緊張。滿月之前他想她這樣緊張,許是正常的,可滿月之後不短的時間,她仍舊如此,許西蒙就不得不關注了。
“陪我一會兒不好麼?”
“你都這麼大的人了。”她看他認真望著她的眼睛,沒好繼續說下去,無奈的坐下來。還是煩躁不安的,不時往外邊看。
許西蒙便去玩她的手指,來來回回,直到白喬蕎呼痛。他才道:“之前答應了你一件事,一直沒辦,今天天氣雖不好,卻是完成承諾的最好時機。”
說得這樣玄機甚深,喬蕎莫名的望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