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話淩霄閣僥幸破幻境,天葬洞結緣瘋癲刀(1 / 3)

第六話淩霄閣僥幸破幻境,天葬洞結緣瘋癲刀瘋癲刀之瀟灑人間篇

世間規條胡鬧,猶如公雞晨叫。

嗓音難聽不說,壞我一夢逍遙。

今夜略有些雨,在秋風的陪伴下就更美了,仔細端詳凡塵,那裏一派生機。遠遠望去,好想有一座山,山上似乎有人在奏樂。正是:秋風斜雨最難籌,拂過枝頭似簫聲。撫琴合奏候月色,人生愜意一曲中。

在山腳處還有個茶亭,正有一名店家悠閑的飲茶,見得遠處有老少二人朝這走來,便剛忙端了茶水招呼客人。待得老少二人走到近處,卻見那老者正捋著長須,以一種鄙視的眼神看著一旁的年輕人,那年輕人走不上兩步又是一陣吐。那老者見了哀歎一聲言道。

“哎,下個山也能吐成這樣。”

“我說前輩啊,你下回施展輕功,能否提前支會,也讓我有所準備。”

“準備?如你那般慢悠悠,何時才能下得山來?”

“我不是說過麼--我不會輕功。你要是敢時間可以先走嘛,幹啥非要帶著我。”

“這個…哪裏知道你的體魄竟如此羸弱,想你這般年歲,本不該如此。”

“本也不會這樣,隻是躍到天上我便有些尿急。哎,你既是前輩,也不怕你笑話,我這人啥都不怕,就怕憋著。”

“你既知道原因,何不在天上放了去,也免得現在這般。”

“這不是…那會正巧飛過集市,下頭都是人,你叫我怎麼放!我雖初升大俠,可是大俠的臉麵還是要的。”

“這…也罷,我給你點上穴道,通了經絡便好了。”

“哎喲,我的出塵子前輩,你有法子何不早些用,還讓我受這鳥罪。”

厚福依舊埋怨,隻是被出塵子點通穴道後便停了幹嘔,身子正舒坦呢,正巧桌上擺著茶水,便用了起來,店家也是老道,見了情況便又拿了碗麵來,厚福見吧也不再埋怨,提起筷子就狼吞虎咽。店家看吧會心一笑,正要端麵給出塵子,卻被他止住。隻見出塵子心中念叨:“不對,這小子的體魄有些怪異,像是受過傷。”厚福正吃著呢,卻見出塵子突然出手按住了他左手的脈門。隻見出塵子言到:“吃你的!”厚福被他一喝正要罵街的話就縮了回去。過了沒一會,又見出塵子自顧道:“看樣子不是人力造的舊傷,反倒更像是娘胎裏沒養好,再探探,這個情況應該是…啊!糟糕,竟是不舉之症。”出塵子心中一驚,不覺用力了些,一邊的厚福正吃的香,不想左手處傳來一陣巨痛,厚福受不住大叫起來:“哎喲,放手,疼!”出塵子這才回過神來,趕忙放手,言道:“早知道你是這般情況,也不應允你了,這下好了,月老沒做成,還差點害了故人之女。”厚福聽得不解,應道:“什麼害不害的,別以為你是前輩就可以亂欺負人,我可告訴你,我二叔可是苑城城主軒轅善,他的手下高手如雲,這附近的山頭到處都是他的人。”出塵子聽罷一驚,竟陷入了沉思。厚福見吧言道:“哼,這下知道怕了吧,也罷,念你一把年紀,不予你計較便是了。”出塵子聽罷言道:“你管那軒轅善叫二叔,也就是說你父親是金瑞昌?”厚福聽言疑慮道:“咦?你咋知道我老頭的名字?”出塵子聽言卻不作答,隻是自顧道:“哎,難怪會是這般命格,也罷,月老都做了,何不再做一回好人。”言罷又思慮了會,轉來對厚福言道:“你二叔與我是舊識,淺兒的事我與他說去。你呢,既有病啊就得治,免得以後麻煩。這有個牌子,你領著它去一趟淩霄閣,那裏的人見了它,自然知道該怎麼做。”厚福接過牌子,竟是銅的,便不再留意。正要問個究竟,卻見出塵子突然站了起來,揮手指天,隻見一道火光衝向天際,爆開來引得山野一震。厚福見罷便不敢吱聲,唯諾的縮在一旁。沒過一會,竟有兩黑衣飛來,厚福細看去,竟是苑城的人馬。那兩黑衣見了出塵子便半跪著齊聲言道:“不知前輩有何吩咐。”出塵子言道:“將此子帶去淩霄閣,你們城主那邊我會支會的。對了,到了淩霄閣便帶他去天字號藥房。”兩黑衣對視了一眼,也不再多說,拉起厚福,飛身而去。

遠處的蛤蟆正在奏樂,微微涼風引來一絲倦意。厚福趕了一段路便嚷嚷著累的慌,兩黑衣也算尊從,尋了個幹淨的河邊以做歇息。厚福自小就跟過二位爹爹在山野打獵,自是熟練,拖著噬鬼刀伐出一塊空地,搗騰些幹草鋪開便躺了上去。不想到了半夜,都是蚊蟲,竟給鬧醒,可是人累得慌,便不想支身,依舊躺著。瞄了眼兩黑衣,正在篝火邊說話,厚福無聊便隨意聽著。

“相傳淩霄閣後山有片禁地,禁地深處有個撥雲澗,澗內有一洞府,名曰--天葬洞。據說葬有上古先賢,曆代豪傑。入內者若是有緣,便可傳承前輩高人的絕世神藏,至於裏頭到底是怎樣的光景於這江湖中倒是傳聞頗多,分不出真假。不知兄弟可有消息?”

“既有神功絕學開光寶器,自然神秘,於這江湖雖傳出些秘聞,多是亦真亦假,我看還是保留些好。不過,有一回我接了單買賣,在一位名門之後嘴裏得知,說是入口處有個陣台存在,不過,那陣台有何用處卻不得而知。”

“陣台?是陣法麼?聽聞上古的陣法玄乎的很。看來到時候最好能尋個陣法大士同行,這樣就保穩多了。”

“是啊。隻是這樣便多了人,也就多了張嘴。”

“誰讓人家懂得五行八卦之術,若是沒了這樣的人,估計是尋不到神藏的。”

“是啊,早知如此,當初就該學些玄術,保不定日子也能過得舒坦些,免得像現在這般隻會舞刀弄槍。”

“兄弟的功法犀利,在這武林中誰人不知,又何需羨慕玄術。早些歇息,反正城主也讓大夥去那淩霄閣,我們兄弟就算是提了個早。”

“嗯,那就歇息吧。”

厚福聽罷便於心中盤算到:“還是得多留個心眼,保不定也能撈點好東西,賣上個百八千的。”厚福這般想著,心中便暢快許多,笑眯著眼來沒一會就熟睡了。

此番罷了,三人一路好走,不到兩天工夫就來到一處莊園,那莊園入口處還有個門牌,寫著淩霄閣三個大字。兩黑衣不敢怠慢,客氣的報了門,卻被守衛擋了回來,還是厚福機靈,出示了銅牌,這才有人引著去了偏殿。入了內那才叫吃驚,一個普通的莊園,內裏卻是另一番景象:宏殿寶宇融於自然,雕欄玉亭不失雅致。各色山水流光溢彩,清風撫柳一派桃源。

走了一會便來到一處偏房,細看去又是一番新滋味:樸素無華一草間,內斂沉逸石桌閑。斑駁竹影影深翠,蹣跚飛蝶蝶豔芳。

房門前的藥童見了厚福等人便來問,問明來意便又引來一人。厚福看去,竟是一女子,從骨骼上看少說也有五六十,可是--生的不老肌,出凡又出俗。那女子見了厚福疑慮了會,問道:“這是何人給的牌子?”厚福以為如此女子必是修仙的,便不敢怠慢,畢恭畢敬的言道:“是出塵子那老…前輩給我的。”那女子聽得出塵子三個字竟顯出一番害羞的表情,停了會言道:“哦,這個他讓你來可有說什麼?”厚福不知便看向兩黑衣,兩黑衣便道出天字號藥房的事來,女子聽了便看向厚福,眯著眼像是要將他看透似的,半晌才閉目略帶嬉笑的言道:“竟是這病,好吧,你去那邊的天字號藥房找管事的領一味藥,吃了便好了。對了,可別走錯了,近日我淩霄閣招引各路英豪前去葬洞覓緣,五湖四海域內域外皆有高士前來,但凡高士多脾氣古怪,切不可招惹了生出事端。”厚福聽罷立馬應承,也知是來治病的,雖不明所以,卻也算老實,跟著仆人去了藥房。兩黑衣見得任務完成,便對那女子作揖,轉頭離去。

這廂厚福來到藥房,見那藥房上掛著牌子,天字還是認得的,便跟了進去。隻見藥童言道:“這裏的都是頂尖的大師,切不可輕慢,俠士且候,我去報了來意,取了藥即刻就走。”厚福聽罷連忙點頭。那藥童見厚福老實,便入了內堂。厚福一人獨處,頗為鬱悶,正巧邊上有位藥師正在磨藥,厚福便湊過去看,不想那人生起氣來,言道:“你是哪裏來的粗貨,竟在此處閑待,害我分心。”厚福趕忙表明來意,那人聽罷竟生出一副怨恨的表情來,厚福看罷心生疑慮,可是那人又轉怒為笑,言道:“這位小兄弟,你有所不知,那出塵子武藝雖高,但是要論起醫人治病卻是個門外漢,你這病實在厲害,恐有性命之危,這的藥材鄙陋,隻怕除不去病根。我呢給你指條明路,你往主廳去,那裏正在派藥,你去領個單子,那單子換來的藥材皆是上品,不僅能除去病根,還能延年益壽。”厚福聽得既有性命之憂,心中慌作一團,趕忙謝過了藥師朝著主廳奔去。厚福前腳剛走,後腳那藥童便提著小包的藥出來了,尋了半天卻尋不到厚福。

轉看厚福來到主廳,卻見人潮湧動,便前去領單。領個單子卻也繁瑣,竟要簽字!厚福看不清明細,寫不出字來便隻好按了手印,那主事的見了手印也將單子給去,厚福領到單子寶貝似的護著,於心中念叨:“那出塵子果然不靠譜,要不然也不會練功卡在土裏,還好遇到了貴人,回頭藥到病除還得謝過人家。”正想得出神,不想那按手印處竟有人打了退堂鼓,厚福看罷於一旁竊笑。跟著一眾“病人”來到後堂,厚福心想:“待會領到了藥可要小心護著,若是灑了去便作死了。”

這後堂也算寬敞,竟容得下上百人,厚福心中不安便找了個高處,可惜人山人海的望不到頭,便隻好隨意的於人群中遊走打探些消息,不想眾人都在談那天葬洞,厚福疑慮道:“這天葬洞必有寶物,尋常吧人為財死的也有,隻是這會個個都得了病,為何還惦記著寶貝?”可又轉念一想,來這領了單子皆可除去病根,想來身子好了,自然又惦記起寶貝來。念及於此,厚福又握了握手中的單子。正焦急呢,不想又遇到昨夜的兩黑衣,那兩人見了厚福便湊過來,其中一人言道:“不知兄弟何以到此?”厚福答道;“那藥師說,隻有這裏的藥才能救我。”那二人聽吧言道:“不想兄弟竟身患重疾,也罷,我等一同前往,也好有個照應。”

便在此時,一陣銅鑼響起,大隊人馬便出發了。厚福緊隨著兩黑衣前行,三人一路少話,還好路邊的花草出奇的美,厚福無聊就當來賞花的,賞著賞著便到了。隻見一塊天石立於絕壁之上,石上寫著“撥雲澗”三個字,厚福看去隻識得一個雲字,可是邊上還有一節詩:雲來雲往雲自在,雲自在雲來雲往。厚福看去心中一歡,竟都識得!細品了會隻覺玄乎的很,想來此地必是修仙之所。果不其然,也不知哪裏冒出一人,那人仙風道骨,渾身被一片金光籠罩,看不清年歲。隻見他言道:“諸位既能尋得此處,旦且入內一遊,若是生出因果,便可獲得先賢高士所留,若是接得傳承,也請澤被蒼生。”話罷那人便化作一道金光,咻的一聲,便飛向撥雲澗深處。厚福先是一愣,之後也淡定了。至從入了這江湖,知曉那些個武林高手都是來無影去無蹤,這廂見了,也不似當初那般一驚一乍。眾人尋著光點一路前行,大約過得半個時辰,便來到一處通亮的所在。隻見四周立著八個石柱,石柱中央有一陣台,台上神紋密布,各種功法秘籍,神兵寶器懸浮其中。隻見那金光人顯出身來,言道:“諸位若是覺得可以便入了陣台,能否如願以償就看天意了。”說罷人影一晃便又消失了。厚福正有疑問,邊上的黑衣急切的言道:“快隨我入陣,否則寶貝都被人搶去了。”厚福聽罷言道:“不是有單子麼,何必去爭?”那黑衣聽罷言道:“兄弟是在說笑麼?這天葬洞的寶貝用單子就能換到?”厚福聽罷心中一驚,言道:“這是天葬洞?看來是我走錯門了,你們去吧,我便不去了。”兩黑衣聽罷也不多說,轉頭飛向陣台。厚福於陣台外看去,那裏喊殺聲震天而起,各種神兵利器漫天飛舞,玄功妙法縱橫交錯,眨眼間血肉橫飛,回眸看三步一倒。厚福哪見過這般陣仗,嚇得兩腿發麻直冒冷汗,心中念到:哎喲,神馬情況!還好我金大俠沒進去,否則這江湖可就少了個行俠仗義的主了。念罷厚福渾身一激靈,便欲轉身,不想一人被打出陣台,剛好紮到厚福懷裏,厚福疼痛大叫一聲,看了看,竟是步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