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貴嬪,您怎麼能在這個時候來打擾皇上呢,哎!”
張公公聽到那聲碗著地的清脆聲,才慌張的從偏廂內跑到禦書房來,剛到門口就見朱紅色的大門敞開,皇上早不見了蹤影,隻能看到半蹲在地上,手拿著碎瓷片,發愣的女子。
正想上前訓斥時,才看清那女子竟然就是自己方才用“寧靜淡雅”,朝皇上形容的寧白潔。
思量起,她如今三夫之一的貴嬪身份;思量起,皇上要他特意留意她的言行舉止。
口中的訓斥之言轉而反成了輕柔的反問聲。
寧白潔並沒理會身後分不清是埋怨還是關懷的喋喋不休之言,而是支撐著起身,朝外走去,也是朝自己的“碧雲宮”走去。
她其實來這裏本不就是為了送茶點,而是想問清,為何自己沒侍寢皇上還要將自己冊封為貴嬪。
理清,出現在她夢中,皇上與姐姐萬般恩愛的場麵是真是假,可誰知不經意間,她竟然會再次觸怒了皇上!
身後繼續傳來叮囑之言,“潔貴嬪記住了,下次若沒人在禦書房當值時,您千萬不可以擅自進去。”
寧白潔沒回頭,隻是微微怔了怔腳步,輕點了下頭又繼續朝前走去。
張公公看在著那落寞孤寂的身影,嗟歎一聲,“又是個癡情女子,隻可惜皇上注定是個無情人啊!”
貴妃殿中
滿臉倦意的赫連羿正躺在鳳榻上閉目休息,端坐在一旁紅木圓凳上的蘭貴妃倒是滿目歡喜。
她怎能不喜,雖說她是皇上這三年來後宮唯一的嬪妃,但並不能說明她獨寵了三年,反而這三年來,皇上很少到她這貴妃殿來。
即便來了,也隻是稍坐一會就走,從沒像今日這般悠閑的躺在鳳榻上半晌。
而且這三年來,自己一直要喝下了斷子嗣的避孕湯藥。
今日他卻是毫無先兆的來了,她怎能不歡,怎能不喜。
揮手讓侍女退下後,就半褪下胸前的衣衫,雪白的玉肩與胸前的飽滿都盡顯在眼前,她微微喘著嬌氣,朝身邊那龍眉鳳目,英俊挺拔的男子靠去。
這榻上的男人的確會引人發狂,拋開他至尊的身份不說,那如玉的麵容,俊雅的雙眸,挺秀的鼻子,無不讓她瘋狂!
“皇上。”
赫連羿微微睜開眼睛,眸一轉,直接拉過這風情萬千,腰枝扭動的女子,粗暴的扯斷她的腰帶,退去她的裙褲,長驅直入。
毫無憐惜的在她體內抽動著,麵無柔色,隻為發泄情緒,身下的蘭貴妃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呻吟著。
風,拂過窗欄,與裏麵的窗帷糾纏著,重疊上鳳榻上撞擊出來的肉體聲,萬分靡麗。
終於隨著男子達到****顛峰後的一聲低喉,屋內隻空下疲倦的喘氣聲,麵無表情的赫連羿從雙眼依舊迷離的蘭貴妃身上坐起。
冰冷的對外命令道:“來人,給蘭貴妃準備避孕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