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賤人當初離婚有多決絕,現在就有多後悔,都找上門求和了。
她心裏那叫一個爽啊,要不是為了潘家的後代,她還想同意他們複婚呢。
小賤人這段時間對她的打罵,她一定要成百上千倍的教訓回去!
薑綿淡定地看她們母女倆表演,末了才輕飄飄問一句。
“怎麼?之前沒被我打爽?現在又主動送上門來找抽是不是?”
潘小梅想起被雞毛撣子抽的滋味,現在腿還隱隱作痛,她下意識往鄧蘭身後躲了躲,仗著親媽在外強中幹撂狠話。
“騷蹄子我告訴你,你打我兒子我都記著,以後要你好看!”
鄧蘭也沒好到哪兒去,幾天前的那頓暴打,她疼得差點進醫院,大腿根都青紫出血了,胸更是腫得像饅頭。
都是這個賤人打的,她也不敢告訴家裏人害怕丟麵,每天偷摸抹藥。
現在被提起,她也心有餘悸,白著臉沒再吱聲。
看母女倆慫成這樣,薑綿冷笑出聲。
“就潘成民那個膿包,值得我回來找他?怕是美夢還沒醒吧?”
“我實話告訴你們,我已經再婚了,至於嫁的男人麼……”
在母女倆不可置信的注視下,她雙手環胸特意朝他們身後點點下巴。
“狗母女還不讓開?擋著我丈夫給我送彩禮了。”
“???”
鄧蘭母女倆愣在原地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目瞪口呆瞪著薑綿,壓根不知道她在說啥。
每個字他們都懂,但是組合在一起咋就那麼驚人?
薑綿這個賤人再婚了?
怎麼可能?
她又不能生,哪個瞎了眼會找她?
“哇,自行車!”
周月奶聲奶氣一聲歡呼,拔腿就朝他們身後撲過去。
母女倆齊刷刷循著看去,一輛嶄新的自行車撞入眼底。
龍頭上係著大紅花,陽光下亮得刺眼。
旁邊還站著身姿頎長的靳越,他身後跟著兩個小夥子。
倆小夥抬著一個紙箱,上麵清晰地寫著華生牌電風扇。
鄧蘭不認識字,但卻認出紙箱上畫的圖樣。
她瞠目結舌,指著靳越問。
“這……都是你買的?”
靳越沒回答,薑綿踱著步子上前代勞。
“不僅是他買的,還是他給我買的。”
“!!!”
一句話石破天驚,劈得母女倆外焦內嫩。
潘小梅率先回過味兒,迫不及待拍拍鄧蘭的肩膀驚呼。
“媽!媽,薑綿這個賤人,嫁給了靳越!”
薑綿大大方方走到靳越身邊,睨著母女倆啪啪打臉。
“老太婆,你不是說我沒人要麼?老娘告訴你,我不僅有人要,靳越還出彩禮。不像你們潘家,摳門得堪比鐵公雞,沒彩禮還想娶兒媳婦伺候你們,誰嫁給你家潘成民,那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鄧蘭目眥欲裂,簡直不敢相信。
薑綿這個占著茅冷不拉屎的居然都有人要?
還給出錢買自行車和電風扇?
靳越是不是錢多得沒地方花,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
“你放屁!小騷蹄子,肯定是你說謊騙了靳越。”
鄧蘭完全不能忍受這個棄婦再嫁,更不能忍受她嫁得更好。
她蹉跎了阿民這麼幾年,活該下地獄,活該吃不飽穿不暖出門撿垃圾。
“靳越,你知不知道薑綿不能生?娶這樣的媳婦回去?你對得起你們家的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