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和三妮互補。你是不知道三妮啊,從小就管教我們,別看她年紀比我小,主意大得很,在家都是我聽她的。”
他喝得滿臉通紅,渾身酒氣,想到傷心處還抹著淚,拉著靳越一口一個妹夫。
“妹夫,我走了你一定要對三妮好點,她吃了太多的苦。”
“潘家怎麼瞧不起我的你也知道,看不起我沒啥,不能欺負三妮。他們還說三妮不能生,放他娘的屁!”
酒壯慫人膽,薑勇這會兒挺霸氣。
關於三妮不能生這事兒,他憋好幾天了,一直沒敢問。
害怕是真的,問出來傷了妹妹的心。
“妹夫,你今晚就和三妮生倆孩子,看看到底是誰不能生!”
被捉住手的靳越略顯尷尬,下意識看了眼桌對麵的薑綿。
她也沒想到大哥這會兒語出這麼驚人,急得趕忙起身搶過薑勇跟前的酒杯。
“好了好了,哥你少說兩句,你醉了。”
薑勇不承認,“我沒醉!妹夫,我們家不是那種打秋風的無賴,隻要你們小兩口把日子過好,比啥都強。”
“我看得出來你真心對三妮好,是三妮的福氣,她從小就要強,之前嫁給那個姓潘的,也是為了那幾百塊的彩禮,想給我爹治病。”
“哪知道狗日的潘家人說話難聽,氣得我爹娘又把彩禮給退了回去,你說他們這樣不是純純惡心人嗎?”
“哭天搶地把三妮娶回去,還不好好對她,是我沒本事,要是我能給三妮撐腰,誰敢欺負她?”
說著,薑勇還給了自己兩巴掌。
薑綿一把抓住他,聽著心裏難受極了,眼眶濕潤,淚水也模糊視線。
她掏出手絹擦了擦,拉著薑勇坐下。
“哥,這哪能怪你,你放心,以後我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
至於殺千刀的潘家,她不會放過。
靳越也沒想到,薑綿嫁給潘成民是這樣的緣故。
冷不丁的,他又回憶起前段時間走錯房間的戲碼。
低頭沉默地喝了口酒,斂下眸底的寒意。
酒局以薑勇不省人事告終。
他塊頭大,扶去宿舍有些困難,幹脆讓他睡沙發。
大哥不去宿舍,薑永傑也不樂意,沒辦法,隻好讓他挨著兩個孩子睡。
靳越又被趕來薑綿的房間。
“今晚還學習麼?”
他推開門,忽然問了這麼一句。
這話倒是挺正經,但放在這個時間地點,結合起來就有點不正經。
薑綿意識到自己想入非非了,趕緊回神。
見他一張臉泛著薄紅,也沒少喝。
“你喝得頭暈腦脹的,還認識字不?”
聽出她在調侃,靳越斬釘截鐵點頭,“認識。”
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這人,怎麼從來不接她的茬?
薑綿自討沒趣,揚揚下巴,“進來吧,把門帶上。”
靳越嗯了一聲,搖搖晃晃過去,險些一頭栽倒。
薑綿嚇得花容失色,連忙起身扶住他。
鼻尖傳來一股幽香,靳越直覺渾身都變得火熱,尤其小腹處,簡直快要爆炸。
他是個正常男人,也明白咋回事,趕緊掙脫她站好,擺擺手強壯鎮定道。
“我還站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