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不等吳欣雨應下,旁邊的女同誌迫不及待毛遂自薦。
“嬸子,你看我咋樣?我也是這裏的服務員,介紹給我,我喜歡會計。”
原本吳欣雨還挺猶豫,見有人競爭她才有些著急,生怕到嘴的鴨子飛了,趕緊答應。
“好,見見吧,萬一有緣呢。”
正好她肚子裏的孩子還缺個爸爸,要是能找個接盤的順利生下來,孩子有了,丈夫也有了,總比流掉傷自己身體敗壞自己名聲強。
王嬸樂得牙不見眼,成了!
——
薑綿下午才收到消息,此時的她剛買完菜。
知道那對狗男女即將湊到一起,她心情大好,回去途中還給兄妹倆買了冰棍。
踏進院子,遠遠就招呼他們。
“月月,看舅媽給你買了什麼?”
話音剛落,一陣孩子的尖叫傳來。
“放開我,你是壞人,放開!”
“滾!再不離開我報警了!”
生怕出事,薑綿心頭一跳,趕緊拔腿衝過去。
“你這死孩子不知好歹,你別忘了當初是誰給你們飯吃?”
“要不是我們,你們早不知道死哪兒了!”
“現在有個廠長舅舅,了不起了是吧?周嘉然,虐待你們打你們的事兒,都是你親姑姑幹的,跟我們梁家可沒關係,他靳越憑什麼不讓我丈夫繼續幹了?”
老太婆的聲音又尖又利,聽這動靜還挺理直氣壯。
薑綿二話不說,衝上去直接將門口的兩人撞開。
梁母和梁文力猝不及防,踉蹌著後退好幾步,勉強扶著牆壁站穩。
“哎喲,誰他媽走路不長眼?撞壞我這把老骨頭你賠得起嗎?”
梁母罵罵咧咧,人都沒看清就出口成髒。
薑綿抄起手裏的籃子打過去,“你還知道你是老不死的?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跑到這兒來撒野?”
梁文力見自己親娘被打,眼疾手快上前護住,盯著火冒三丈的薑綿打量幾眼。
“你就是靳廠長新娶的媳婦?”
薑綿沒來得及回答,屋裏的兄妹倆已經鑽了出來。
周月更是抱著她的腿氣鼓鼓告狀,“舅媽,他們欺負我和哥哥。”
梁母橫眉豎眼,“死丫頭胡說八道,我們咋欺負你了?我們是來找你哥哥幫忙的!”
旁邊的周嘉然冷著臉,看向母子倆的眼神仿佛要吃人。
薑綿冷笑問,“幫忙?幫什麼忙?”
剛才的話她也聽到不少。
“你丈夫不能繼續幹,跟靳越有什麼關係?他要真的在廠裏踏實本分,天王老子來了也奈何不了。”
這話徹底激怒梁母,她跳起來八丈高,指著薑綿罵。
“放你娘的狗屁!你滿嘴噴糞。”
薑綿懶得和他們浪費口水。
“這是我家,還請你們趕緊離開,否則我可要叫人了。”
“你家?你要不要臉?”
梁母目眥欲裂瞪著她半晌,總算把她想起來了。
“你不是之前潘家那個不下蛋的母雞嗎?靳越怎麼瞎了眼娶了你?他對得起他們家的列祖列宗?”
“一個占著茅坑不拉屎的臭婆娘,真以為嫁給靳越就飛上枝頭當鳳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