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四郎同樣是煉體初期,隻是刀法比左巔好。
這一招坐蓮望月向上斜刺而出,又有刺、砍、切、刮、剁等手段。
刁四郎隻需手腕一抖,這些手段就連續擊中左巔的襠部。
但見刁四郎的刀尖如同一朵綻放的銀花,絞得左巔的褲子碎布亂飛,又發出“鐺鐺鐺鐺鐺”的聲響。
魚躍空中的左巔仍舊緊閉雙眼,發現自己襠部被攻擊,他空中彎腰,伸手往下一撈。
這一撈,沒能夠到刁四郎的手,卻抓在了刁四郎的鋼刀上。
鐵臂功自然是練整條手臂,包括手掌、手指,自然不怕徒手抓利刃。
左巔抓到刁四郎的鋼刀,用力一拉,同時身體自轉,空中如怪蟒翻身。
另一隻手欺身前探,如龍探爪。
刁四郎鋼刀被抓,當即收刀轉腕,旋轉刀刃想讓鋼刀掙脫左巔的手。
結果,他的力量竟然沒有左巔大!
人也跟著鋼刀被左巔拉得往前一送。
頓時,他持刀的手腕就被左巔另一隻手抓住!
不好,刁四郎暗叫一聲。左手抓左巔的手腕,想掰開左巔的手。
來得好,左巔心中一喜。鬆開鋼刀,一把就抓住刁四郎另一隻手腕。
“嘭!”
左巔跌落在地,將刁四郎也扯得身體前伏。
不妙,刁四郎又是暗叫一聲。
他雙手被擒,感覺左巔的雙手如鐵箍一般牢牢箍住他的雙手,無法掙脫。
刁四郎雙腳發力,一招黃狗撒尿,腳底帶風蹬向左巔。
左巔在地上,再次翻滾如鼉龍絞殺獵物。
他雙臂如鐵,利用自身翻轉的力道,也將刁四郎雙臂同時扭轉。
“啊!”刁四郎發出一聲慘叫,雙臂盡被左巔扭斷。
左巔腳下發力,整個人彈撞而出。如鍾杵撞鍾,撞在刁四郎身上。
“哢嚓!”
刁四郎幾根肋骨被撞斷。
“啊——”刁四郎又是一聲慘叫。
左巔將臉往刁四郎衣服上蹭擦,將臉上的石灰擦掉,這才睜開眼。
手屈肘擊。
“哢嚓!”
刁四郎一隻腳被左巔砸斷。
“啊,你要幹什麼!”刁四郎再次發出慘叫。
“哢嚓!”
刁四郎另一隻腳也被左巔砸斷。
“啊——
你饒了我吧!”
刁四郎求饒了。左巔是什麼人,他清楚。看情況,左巔是想虐殺他!
這得多大的仇,多大的恨,才這樣虐殺啊。
他寧願痛快的死,也不願被左巔折磨。
左巔對刁四郎笑笑,環顧四周,去把鼠妖頭拿過來,用手掰開鼠妖頭的嘴,對著刁四郎的嘴比劃,像是尋找合適的地方將他的頭塞進鼠妖頭的嘴巴。
“你……你……想做什麼?”
刁四郎已想到了左巔要做什麼。
“你不是說我勾結妖怪嗎,妖怪來咬你,很合理吧。”左巔咧嘴一笑:“你是死在妖怪的嘴裏,和你兒子一樣。”
左巔特意指了指刁西進的屍體。
刁西進屍體的腦袋上,確實有幾個洞眼,像是尖牙利齒咬的。原本刁四郎就看到了,卻沒往這方麵想。
現在左巔這麼說,他才恍然大悟。
“你,卑鄙無恥!”
左巔不以為然。“你想死得痛快點,也不是不行。”
此時,刁四郎已然害怕,隻求速死。
“什麼條件。”刁四郎漸漸恢複冷靜。
“我想要功法,內功心法、武功招式,你會的、你有的,我全都要。”
刁四郎一愣,沒想到是這個。
“我會的不過是普通的武功,你學來又有何用?
如果我的武功能勝過你,又哪裏會被你打敗折磨?”
“你別管有沒有用,隻管給我。”
“我早將武功書籍燒了。你想要,隻能我念你寫。”
“既然如此,留你何用?先割你九百九十九刀再說!”左巔歪嘴。
當我傻嗎?你想拖時間,讓衙門派人來對付我是吧。
刁四郎聽到要被割九百九十九刀,心中翻湧懼意。
“我真的燒掉了。不信你自己去找。”
此時,他後悔自己將功法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