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梵、齊依霞、虞甜兒和黃狂的環繞下,姬堃一行人重新回到了小院。此時的姬堃宛如眾星捧月,他身姿挺拔,神情自若,眉宇間透露出一種強大的自信。
葉梵等人看向姬堃的眼神中充滿了敬佩,他們皆被姬堃展現出的實力所折服。齊依霞的美眸中閃爍著異彩,虞甜兒則輕咬嘴唇,而黃狂則是毫不掩飾地露出讚歎之情。
小院中的氣氛變得格外熱烈,眾人圍繞著姬堃,仿佛他就是這片天地間的中心。他們興奮地談論著剛才的經曆,言語中充滿了對姬堃的讚美和欽佩。
一番推杯換盞之下,黃狂喝的大醉,叫嚷著:“姬兄,以後我就跟你混了。”
在葉梵,齊依霞與虞甜兒的推崇之下,姬堃當之無愧的成為幾人的首領,並取名為—姬星門,姬代表姬堃,星代表葉梵等四人,門字被踹爆之院門也。姬堃曾豪言到沒有人再能踹他的門。
深夜,由於沒有使用靈氣化解酒力,幾人喝的淋漓大醉,齊依霞與虞甜兒兩名女子也早就倒下了,最終葉梵與黃狂也不甘的喝倒了,隻有姬堃一人坐在桌前,姬堃對著明月敬了一杯,緩緩起身,把幾人各自搬回房間。
姬堃正準備回去休息,砰的一聲巨響,被兩次修好的院門再次支離破碎,姬堃瞬間大怒,出口豪言不久,竟有人犯了他的禁忌。一位麵如冠玉、儀表堂堂、眼神中充滿蔑視與一絲戲謔的男子,緩步走向姬堃,在姬堃麵前站立。
姬堃怒道:“蘇錦程。”眼神一凝,用靈氣化解酒力,毫不猶豫出手,一拳直取蘇錦程麵門。
蘇錦程臉色微變,左手輕輕一揮把就把姬堃扇開一旁,姬堃內心一驚:“築基九重巔峰。”蘇錦程見震懾到了姬堃,嘴角微微上揚,雙手結印:“囚。”姬堃被一道無形的枷鎖牢牢鎖住,動彈不得。蘇錦程踏虛,狠狠一腳把姬堃踩在腳下,囂張地說道:“不隻有你會秘術?深夜來此教訓你,已經給了柳長老麵子,不讓柳長老臉上掛不住。記好了,在這外門沒有我的允許,請你低調。”
姬堃又羞又怒,搶了自已女人不說還被其踩在腳下,全力爆發,就連鴻蒙秘術-造化三重變第一變-白瞳都施展出來,依舊無法掙脫蘇錦程的囚禁,巨大境界的差距,仿佛就像一道天塹,蘇錦程也不是普通的築基九重巔峰,外門現任第一人不是浪得虛名。
蘇錦程咧嘴一笑,腳下的力度又增加了幾分,死死地壓製住了姬堃。
蘇錦程臉上添加了幾分猙獰,吼道:“掙紮,你越掙紮我越興奮。”
姬堃受此大辱,心中升起無盡的怒火,身上的溫度急劇上升,灼熱的火焰衝天而起。柳傾城已經撤回秘術,驚喜地看姬堃道:“涅槃神火,落鳳坡的火焰原來被你收服了,有點本事。”
姬堃如困獸般,將最後的底牌傾盡而出,他的眼神如鷹隼般死死地盯著蘇錦程,那目光仿佛要將蘇錦程生吞活剝,大卸八塊。
而蘇錦程卻不慌不忙,如同一位胸有成竹的謀士,輕搖著一把折扇。折扇緩緩展開,宛如一幅畫卷,扇麵上刻有繁複的陣紋,交織成一幅奇異的畫麵。紙扇正麵,山川河流錯落有致,草木鳥獸栩栩如生,一片寧靜祥和,宛如世外桃源;反麵則是血腥的戰場,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如同一麵鏡子,映照出世間的善惡與生死。
姬堃竟看不出折扇的品階,姬堃顧不上蘇錦程的法器,心中的憤怒地已然達到了極點,全力出手攻擊蘇錦程。蘇錦程不屑一笑,紙扇正麵朝上揮出一擊。
“落花。”
隨著蘇錦程的一擊之下,姬堃似乎陷入了一片落花流水的意境之中,由於是意識攻擊,洞虛之眼也無法幫助姬堃。望著如此美景,姬堃憤怒地心情都平複了不少,身上的涅槃神火都消失了下去,很快姬堃發現了不對勁,眼神清明了起來,不過已經為時已晚。
“啊。”
姬堃腹部突然遭受重擊,蘇錦程紙扇何龍,狠狠地頂在姬堃腹部,姬堃毫無防備之下被紙扇的重擊之下,跪在了地上,強大地靈氣進入姬堃身體,摧殘著姬堃的身體,讓姬堃口吐鮮血,暫時失去了反抗能力。
“記住我說的話,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高調。”
蘇錦程像摸小狗一樣,輕輕摸了兩下姬堃的頭,哈哈一笑轉身離去,威脅地聲音從遠至近,慢慢傳回姬堃耳中,卻深深刺在姬堃的心裏。
憤怒,不甘與屈辱充斥著姬堃的內心,白天還意氣風發的姬堃,在蘇錦程手上被打的落花流水,毫無抵抗之力。
姬堃忍著身體之上的疼痛,內心怒吼咆哮著:“實力,我需要實力。”姬堃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迫切的想要實力。
源把一切都看在眼中,始終未發一言,姬堃咆哮完之後,源罵道:“”你在鬼叫什麼?你個廢物東西,被人都打成狗了,我真為你丟人。”
姬堃急切地說道:“源,幫我,我要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