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幹嘛?”床上的童米粒看著俯身扯下自己校褲的安向宸,頃刻間有了不好的預感。
什麼叫他哪裏沒看過啊?她從來沒有給他看過這種地方好吧。
直到他並不生疏,好像做了無數回那樣,輕而易舉的扒下她的內褲。
她再想罵他也已經晚了。
撕開衛生巾包裝的安向宸開始仔細研究著,這個像大號創可貼一樣的東西。
“像這樣墊上去就好了吧?”拿著她沾上一抹血跡的水藍色內褲,安向宸把衛生巾工整的墊好在上麵,抬頭問道。
“把後麵的粘膠也撕開……”心裏隻想找個地洞鑽的童米粒有氣無力的說道。
她已經沒有臉麵見人了。
安向宸“嗯”了一聲,聽話的照做。
確認墊好不會掉之後,他輕輕抬起童米粒白嫩的腿給她穿上,白花花的腿在夜色裏異常晃眼。
他確實騙了她,即使是再黑的地方,他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周圍的一切。
麵前少女暴露在空氣裏,如同羊脂玉般的雪白肌膚,以及她臉上羞惱又無助的表情,統統被他蜷入眼底。
“肚子還疼嗎?”
將床上的童米粒抱到自己身上,安向宸一邊給她揉肚子一邊問道。
童米粒不想跟他說話,把頭埋在他胸膛處。
滾燙的溫感環繞著她。
安向宸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確定已經上鎖後,他便抱著童米粒躺在床上,拉過床尾的一床被子蓋在她的身上。
“睡吧,我守著你。”
溫熱的大手從後麵環抱住她,一下下的給她揉著肚子。
睡在他懷中的童米粒攥著他胸膛的衣服,好像也沒有最開始那麼疼了。
她一直都有痛經的毛病,因為她很不聽話。
月經期間洗頭,吃冰的辣的甚至作息也不規律。
每一次井行州都會給她煮紅糖水。
她一直記不住自己的經期,可井行州卻總能每一次都送來紅糖水。
永遠是那麼的及時。
外麵又下雨了。
淅淅瀝瀝的雨打在校園的植被上,像是童話裏演奏的鋼琴樂。
同時,喪屍的腳步聲,怪叫聲也被雨水的聲音掩蓋下去了。
這一晚注定是能做個好夢的美妙晚上。
……
三號女生宿舍樓。
井行州頭疼欲裂的醒來,就看到坐在窗台看外麵雨景的林月希。
夾雜著雨絲的風把她的棕茶色長發吹起,調皮的水珠輕輕吻著她絕美的臉龐。
“我睡了多久?”
坐在窗台的少女淡淡瞥了他一眼,沉吟道:“現在是第二天的中午。”
因為下大雨的緣故,外麵的天灰蒙蒙一片,完全不像是中午的樣子。
“你坐在窗戶那,不怕被安向宸看到嗎?”
“難得的下雨天,不能盡情看雨有點可惜,更何況他已經來了。”
聽著她的話,井行州微微皺眉,強忍著腦袋和身體的疼痛走下床來到窗台邊。
雨幕中。
一高一矮的倆個黑色身影出現在樓下的巨大夏桑樹前。
雨越下越大,像千千萬萬根銀絲打在他們身上。
他們身後是漫無目的,拖著殘軀走來走去,被大雨澆灌的屍群。